的呼吸却突然急促了起来,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屡次欲言又止。
直到医生查房的时候,他才问:“你生病了?”
我懒得再搭理他,只说了一句:“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联系我。”
就挂了电话。
许泽言向来是谈判的高手,法庭上说一不二,气势逼人。
我不知道他怎么变得这么瞻前顾后起来。
想不通,不过睡意倒是渐渐来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齐柠说:“外面有一条叫许泽言的狗,你要见吗?”
我被她的称呼逗笑,点点头:“见一下。”
许泽言进来的时候,眼里都是红血丝。
他一贯清冷自持的形象也变得狼狈,纤尘不染的白衬衫没了往日的平整。
脸上眼下青黑一片,看起来憔悴不已。
他从进房门起就死死地盯着病床上的我。
走到跟前,才低低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亦乔。”
声音里含着丝丝沙哑,还有一些温柔缱绻,一副很心疼的样子。
我没有回应他。
许泽言愣愣地看着我,脸上竟是铺天盖地的慌乱,他焦急地抓住我的手 :“亦乔。”
我平静地将手抽离,眼里都是疏离。
他却眼角眉梢都染上痛色,脆弱 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抓住我的被角,眼里都是恳求:“亦乔,你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
我看着他,淡淡地问:“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许泽言猛地一抖,慌乱地说:“亦乔,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先别说这个,等你伤好了再说。”
我摇摇头。
他又自顾自地说:“都是我不好,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以后会注意的……”他满脸愧疚,眼里的悔恨赤裸裸的没有任何掩饰。
我大概能明白他的感受。
他从来没想过我会离开他。
甚至,他笃定我离不开他。
到现在,他才惊觉失去我这件事,原来这么简单。
他尝试说服我:“亦乔,我们可以不离婚的,我不满意的地方,我都会改,而且,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没等他说完,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不,我舍得。”
我在他惊愕的眼神里,坚定地说:“许泽言,是你先放弃这段感情的,你没资格要求我不离开。”
“而且,你已经不喜欢我了,离婚了,你可以奔向你的真爱。”
他急促地辩解:“我没有不喜欢你……我跟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