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加说:“外面繁花似锦,太阳这么暖,你不该手脚冰冷的。”
沙加说:“我能感受到我的内心,在像海浪一般翻腾蓬勃,好像不会干涸枯竭,这种感觉连带着我浑身的神经一起呼吸。
你看,生命如此坚强。”
在露天的咖啡店,早春的余晖照在我们身上,沙加笑得单纯而自在,金色的夕阳将他微黄的睫毛点亮,其阴影被投射在眼眸之上,我亲吻了他的眼睛。
阳光把我的皮肤烘烤得炙热,但只要有风吹来我就感觉到从身体里散发出的寒意,沙加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温柔有力地用他的温暖包裹住我。
我流下眼泪来。
太阳很快落下,在分别的十字路口,我拥抱了他,但不想放手,明天是否还能与他再会?
我全然不知。
沙加为我擦去眼泪,他说:“我永不消逝,不必徒劳担心。”
沙加熟睡的样子会让我觉得时间静止,他的脸颊两侧凹陷进去,肤色也比我刚认识他时白皙了不少。
他睁开眼睛看我时,天上的星星全都瞬间暗淡。
而此刻,他闭着双眼,月光才敢透过窗放肆洒下。
我在庭院中踱步,老人大多在长廊坐着百无聊赖,风大了些,我裹紧衣服,健壮的影子投在墙面却显得那么摇摇欲坠,孩子们在湖边和假山处玩耍,和左边的长廊形成极为违和的强烈对比。
我走到湖边,沙加在教一个孩子打水漂,石子在湖面上滑行后被水吞没,我帮他们挑选了些合适的石头。
沙加说:“我家附近以前有片水库,小时候我经常去那里玩,后来有小孩游泳时溺亡,水库就被封起来逐渐干涸,再后来被填平改成了开发区。”
沙加说:“干涸后的坑底,一定堆积着许多尸骨吧。”
风把岸边的梅花吹落许多,我说:“春日里,这片湖是半池梅瓣,半池枯荷。”
沙加又笑起来,他的嘴角在脸上勾起格外迷人的弧度,他说:“你怎么变得伤春起来,这可不像你。”
沙加说:“等到夏天荷花就会开,梅花也还会再绽放。”
我说:“明年冬天我和你一起看梅花。”
我在客厅回看着沙加以前的表演视频,他上半身半裸,健康而饱满的躯体散发着格外旺盛的生命力,他随音乐舞动,肌肉像山峰和沟壑在身上变换着,他不在意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