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同款,够买下整间便利店。
“找零。”
他伸手时,第二颗纽扣突然勾住我扎头发的皮筋。
啪的一声,皮筋崩断弹到地上,我散着头发呆住。
那天在医院,他白大褂里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也是这样闪着冷光的贝母色。
“抱歉。”
他弯腰去捡,后颈的痣在衣领间若隐若现。
我死死攥住收银机吐出来的小票,凌晨三点十七分,母亲应该正在第三次病危通知书上签字。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这么晚下班不安全。”
玻璃门外停着的黑色轿车降下车窗,司机恭敬的脸让我胃部抽搐。
这种场景只在苏瑶炫耀她爸的奔驰时,从她手机相册里见过。
我缩回更衣室换下围裙时,发现口袋里多了张名片。
烫金字体刺得眼睛疼:林氏集团总裁特助林景言。
手机突然震动,护工发来照片——昏迷的母亲戴着呼吸机,床头摆着崭新的进口止疼泵,价格标签没撕干净,后面跟着四个零。
第二章:你给的糖衣裹着致命砒霜。
医院缴费窗口的队伍排到走廊尽头时,我数着病历本上的折痕发呆。
护士第三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