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瑾柳嫣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刻钟前。朝阳宫内寝。柳嫣然来时,皇帝沈晏辞正在埋头批阅奏折。柳嫣然施施然上前,声音婉转如莺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淑妃来了。”沈晏辞抬眸扫了她一眼,而后随手一指堂下的空座,“朕手头还有些折子没批完,你先从旁候一候。”柳嫣然一愣。候一候?她这会儿可没工夫候着。柳嫣然入内寝前,已经提前服用了那枚可以催情的香药。药效一刻钟后就会发作,她必须得靠近沈晏辞些,才能让香药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柳嫣然想了想道:“皇上,不如让臣妾伺候您笔墨吧?”沈晏辞不再抬眼,只淡淡‘嗯’了一声。柳嫣然旋即上前,站在他身旁开始研墨。她偷偷觑着沈晏辞的侧脸,眉骨立体,鼻梁挺拔,明眸深邃,羽睫密直,端的是天人之姿,俊美无俦。也难怪了,历朝历代能入宫为妃的女子...
《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 番外》精彩片段
一刻钟前。
朝阳宫内寝。
柳嫣然来时,皇帝沈晏辞正在埋头批阅奏折。
柳嫣然施施然上前,声音婉转如莺啼,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淑妃来了。”
沈晏辞抬眸扫了她一眼,而后随手一指堂下的空座,
“朕手头还有些折子没批完,你先从旁候一候。”
柳嫣然一愣。
候一候?
她这会儿可没工夫候着。
柳嫣然入内寝前,已经提前服用了那枚可以催情的香药。
药效一刻钟后就会发作,她必须得靠近沈晏辞些,才能让香药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柳嫣然想了想道:
“皇上,不如让臣妾伺候您笔墨吧?”
沈晏辞不再抬眼,只淡淡‘嗯’了一声。
柳嫣然旋即上前,站在他身旁开始研墨。
她偷偷觑着沈晏辞的侧脸,
眉骨立体,鼻梁挺拔,明眸深邃,羽睫密直,
端的是天人之姿,俊美无俦。
也难怪了,
历朝历代能入宫为妃的女子,无论家世样貌都是个顶个的出挑,
这样的美人诞育出来的后代,容貌自然绝佳。
当初柳嫣然与沈晏辞初见时,也是先被他这张英俊倜傥的脸所吸引,才会一见倾心,久久不能忘怀。
一想到这样好的男人如今成了她的夫君,今夜更是要与她缠绵悱恻不知天地为何物,柳嫣然便忍不住想笑。
便在柳嫣然正幻想着稍后鱼水温存,干柴烈火的美事时,
忽地,一阵剧烈的绞痛由她的小腹传来。
这痛感来得颇急,像是有人拿着钝器猛烈捶打着她的腹部。
催得她虚汗直冒,脸色煞白。
紧接着,便有难以自控的便意急速下坠。
柳嫣然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双腿屈膝收拢,死死咬着嘴唇,极力隐忍着。
饶是如此,却仍旧难抵便意汹涌。
柳嫣然保持着这样别扭的姿势,身体不自觉扭动起来。
她身后立着一盏兽首琉璃宫灯,将她的身影投射在龙案上,
这会儿随着她身体扭动,影子也跟着晃动起来,时不时就会遮挡住沈晏辞批阅奏折的视线。
沈晏辞被她的影子晃的眼晕。
他眉头微蹙,抬眸看向柳嫣然,
“你怎么了?”
“皇上......臣妾......”
沈晏辞略带责备的口吻,听得柳嫣然更是心慌。
再加上原本咬着牙忍耐的她,一回话瞬间就泄了气,
以至于话还没说完,
身后竟乍然传出一阵惊雷闷响。
紧接着,
恰如黄河之水奔腾涌出,一发不可收拾。
她竟然当着沈晏辞的面......
出了恭!
泄洪之际,一旦闸门大开,便犹如滔滔江水,无休无止。
沈晏辞听着柳嫣然身后不断传出的‘噼啪’声,
眼底瞬间攀上了不可置信的震惊!
“你这是......”
“皇上!臣、臣妾......呜呜呜......”
柳嫣然哪里出过这样的洋相?
更何况是当着自己心上人的面?
她颜面尽失,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停向后退着,想要距离沈晏辞远些以掩饰尴尬,
不料却屋漏偏逢连夜雨,磕绊到了台阶上,足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这一跤摔得,更是让她彻底把持不住‘天门大开’,肆无忌惮地释放了个干净。
沈晏辞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与手段。
登基数年,他见过无数后妃使过无数手段,或争宠,或为了吸引他的注意,
但如柳嫣然这般‘另辟蹊径’的法子,他倒当真是第一次见。
实在荒诞放肆!
沈晏辞怒而拂袖起身,背对着狼狈不堪的柳嫣然,声音冷硬地向门外招呼了一声,
“淑妃的掌灯进来,其余人都在外头候着。”
等逢年过节允许她们打扮喜庆的时候,取了鳞粉涂抹在铜簪或是衣衫的暗花上,也算是添点颜色,讨个好彩。
故而各个都是捕蝶的好手,不一会儿就捉满了一布兜。
南瑾好奇问道:“采颉姐姐,鳞粉取完了,这些蝴蝶要怎么办?”
采颉道:“随手放了就是。”
南瑾道:“那等姐姐取完鳞粉将蝴蝶送我吧?我想明儿个去御花园放生,只当是为咱们主子祈福。”
采颉无奈地瞥她一眼,“你瞅瞅这长春宫上下,还有谁稀得打理她?也就你还惦记着。”
她虽抱怨,但最后还是将蝴蝶都给了南瑾。
翌日。
南瑾比约定的时辰早了半个时辰出门。
她在路上耽误了些功夫,到观荷亭刚好巳时。
她老远就看见了关贵人在亭内来回踱步,似乎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不过南瑾并没有急着上前,反倒躲在角落里,观察着另一条通往观荷亭的路。
御花园的石子路修的四通八达,但无论是通往哪一处,都另有一条专门给皇帝修出来的正道。
正道唯有帝后可以走。
往观荷亭来的正道是枫林道,夹道种植了许多枫树。
南瑾提前绕小路过去,将布袋里的蝴蝶倾倒而出,取了几片宽大的枫叶扣在上头。
又捡了根稍有重量的树枝,一头压在枫叶上,另一头伸向路边。
沈晏辞要来观荷亭,枫林道是他的必经之路。
他来时会有宫人为他开道,自会将路上的障碍清理干净。
那根树枝一旦被挪走,枫叶没了压迫,底下盖着的蝴蝶就会振翅高飞。
这会儿南瑾瞧着枫林道的方向飞起了许多凤蝶,
便知道是沈晏辞的御驾快到了。
这才快步入了观荷亭,与关贵人会面。
关贵人一见到她脸色就耷拉下来,
“你怎地才来?是存心要让本小主在这儿晒着?”
今日的南瑾,与昨日的卑微态度截然不同。
她站在关贵人对面,连礼都不请,只微笑地看着她。
那笑容看得关贵人莫名发寒,
她伸手向南瑾,“东西呢?”
南瑾挑眉摇头,语气淡淡,“没有。”
“你什么意思?”
“东西是没有,不过我家主子叫我捎带给你两句话。”
南瑾清了清嗓,正色道:
“主子说了,你出身低贱,是不配用这样好的东西的。别说是白花胶这类顶尖货色,就算是下乘的黄花胶,你一个六品中州长史的女儿,如此破落小户,也是吃不起的。”
“你.......”
关贵人气得脸色发青,
可南瑾却不给她插话的机会,继续道:
“主子还说,既是下贱胚子,就要懂得安分守己。别再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当心虚不受补,香消玉殒。”
“贱婢!”
关贵人恼羞成怒,抬手甩了南瑾一记耳光。
只不过南瑾早有防范,在她发作时略有闪躲,这一巴掌没吃上劲,落在南瑾脸上也并不疼。
可南瑾却捂着脸忽而双膝砸地,
她变了副惶恐模样,明亮的美眸霎时溢出了泪来。
“小主恕罪!奴婢是真的没有白花胶再给您了!”
关贵人目眦欲裂地瞪着她,
“凭你也敢羞辱我?什么叫我吃不起?别说那黄花胶我日日都用,就算是白花胶我也吃过不少!
‘粪贵人’是出身好,可她有什么好得意的?如今她是贵人我也是贵人,我这贵人新欢承宠,而她还被皇上禁着足,她能比我高贵到哪儿去?”
关贵人一个劲强调她出身不比柳嫣然差,实则这赤急白脸的模样,分明是已经被南瑾说破了防。
可昨日臣妾来找嘉嫔时,她并未得罪过臣妾,臣妾又为何要害她?”
梨儿护主心切,这会儿顾不上礼数,扑出来声音发狠地指责柳嫣然道:
“你入宫那日,你的家生子在御花园险些冲撞了嘉嫔娘娘。娘娘孕中脾气难免大些,便对你的家生子小惩大诫一番。你定是觉得我家娘娘是在给你下马威,因而怀恨在心,才会有了这样歹毒的算计!”
“你这贱婢信口雌黄!本宫那时根本就不知南菀讨了嘉嫔的打,何来怀恨在心?”
“这些都是淑妃娘娘的一面之词,谁会信?”
“你......”
妇人的争执声聒得沈晏辞头疼。
他目光短暂地在南瑾的身上落了一瞬,
很快收回。
旋即怒而拍案,惊得满殿嫔妃一震,纷纷噤声。
沈晏辞垂眸合目,拇指揉捏着发酸的眉心。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下去,
紫金发冠耀眼夺目,于此刻却愈发衬得他面色如纸。
嘉嫔失了的也是他的孩子,他怎能不揪心?
他情绪的低落,皆被皇后看在眼里。
皇后擦去眼角的余泪,向侯院判问道:
“本宫知道元水剧毒,淑妃送来的送子观音里虽有大量元水,但嘉嫔也不会糊涂到自行服下。既未服用,如何中毒?”
侯院判解释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元水即便没有服用或直接接触,在特殊的情况下,也会令人中毒。只因此物会在空气中挥发,且天气越热,挥发的速度越快。
而今夏日炎炎,各宫大多启了冰来用。但嘉嫔娘娘本就体寒,加之月份大了,若受凉着风,很有可能引起腹痛。腹痛严重时,会导致宫体频繁收缩,有小产、早产的风险。
为保龙胎万全,赵太医一早就嘱咐过嘉嫔娘娘,要耐着些热,少用冰,也防着受风。
嘉嫔娘娘心系龙胎,今年入夏后寝殿就不曾用过冰,平日连房中窗户也少有开启,只在出门散步时才会开窗通风。
这本是保胎万无一失的法子,但遇上了元水,便遭了大祸。”
侯院判长叹一声,不禁摇头,
“嘉嫔娘娘将送子观音就奉在寝殿内,寝殿闷热,加速了元水的挥发。再加上房中不开窗,挥发的元水闷而不散,无形中便被娘娘吸入。”
他取过送子观音,探了一眼其中余下的元水,
“白玉净瓶内元水的所余不多,可见已挥发了大半。若非嘉嫔娘娘体质寒凉又母体孱弱,这元水之毒本该晚两日才会发作。
要真到那时候,瓶中元水或许已经挥发殆尽。到时就算是要查,也是查不出端倪了......”
闻言,殿中诸人面色皆覆上了一层寒霜。
连南瑾也是为之一惊。
好细巧的法子!
原本柳嫣然还可以用她不会蠢到亲自给嘉嫔下毒,来洗脱自个儿的嫌疑,
但侯院判方才的一番话,却是连她唯一的生路也给堵死了。
上首位,
沈晏辞豁然掀起眼帘,眸底满溢猩红戾色,
他瞪着柳嫣然,怒不可遏道:
“朕给足了你父兄脸面,许你入宫就是妃位,已是破了祖宗规矩!却没想到你初入宫闱竟就如此不安分,连谋害皇嗣的事也做得出!”
“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
柳嫣然此刻连辩解的声音,都变得虚软无力。
她出身名门,自幼被视作掌上明珠,连大宅邸里的纷斗都没有经历过,
骤然入了宫,哪里又招架得住这样心思缜密、一环套一环的设计陷害?
采颉更是心慌得瘫倒在地。
正当她绝望之际,
却见,有人先她一步跪了出去!
采颉傻了眼,定睛瞧着,那人竟是南瑾!?
南瑾明眸含泪,忍着哭腔道:
“回贞妃娘娘,是奴婢。”
贞妃微微颔首觑着她,满头珠翠曳过刺目锋芒,晃的人眼晕,
“本宫记得你是柳贵人的家生子?你伺候你主子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你在外头守夜,你主子在里头寻短见,你竟懵然不知?”
南瑾道:“主子昨夜动了大怒,不许咱们入内寝。奴婢守夜只得在廊下。”
她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懊悔不已,
“贞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该死!奴婢应该留个心眼,多多留心主子的情况......”
贞妃轻抚鬓角,“你既知道自个儿该死,那便快些随你主子去了吧。”
她看向皇后,语气轻蔑,“皇后娘娘,这宫女铸成大错是留不得了。柳贵人黄泉路上孤单,也是缺了侍奉她的人。不如就让她陪着上路?”
贞妃越过皇后处置起了下人,皇后哪里会给她好脸色看?
她沉着脸色,看也不看贞妃,只压低了声训斥道:
“胡闹!本宫叫你来是帮衬着料理棘手事,不是叫你来添乱。宫女也是人,犯了错也当交由宫女所严审再作定夺。怎么贞妃平日就是如此草菅人命的吗?”
宜妃素来瞧不上贞妃,得了空子也揶揄道:
“难怪贞妃宫里头的人隔三差五就要换新的,怕不是稍有不顺你心意的,便叫你连命都夺了去。”
贞妃笑意幽微,纵是瞧见了皇后隐有怒意,也是浑然不怕,
“皇上许本宫协理六宫,就是觉得皇后娘娘心软不足以御下。皇后素日念着众生生来平等,可臣妾却没有你那份佛性。臣妾只知道,下人都是贱骨头,手段不强硬些,便永远也治不了她们的贱毛病。”
她侧目看着皇后,极富攻击性的一双美眸里满是挑衅,
“为了肃清后宫,今日这宫女的命臣妾是要定了。皇后若觉不妥,可等她死了后,再去皇上面前细数臣妾的不是。”
话落扬起声调,吩咐自己的首领太监道:
“你去,按着这宫女的脑袋,叫她一头磕死在柳贵人床前,殉主了罢。”
“闹什么?”
宫人正欲拿下南瑾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男子沉郁之声。
循声望去,
才见原本在宫门外看热闹的一众后妃,早已退至两旁毕恭毕敬地拘着礼,在正中让出了一条道。
沈晏辞脸上蒙着一层不悦之色,阔步入内。
以皇后为首,庭院所立众后妃纷纷向沈晏辞问安,
“皇上万福金安。”
擒着南瑾的宫人也立时撒开手,朝沈晏辞来的方向跪拜下去。
沈晏辞目光飞快地掠过南瑾,眼神并不在她身上多作停留。
他肃声问皇后,“怎么回事?”
皇后看一眼内寝的方向,悲怆道:“柳贵人自裁,已是不成了。”
沈晏辞闻言眉心微微一跳,却是立在原地岿然不动,压根就没有半分入内去见柳嫣然最后一面的打算。
也是。
如沈晏辞这般集天下霸权归于一身者,那些在寻常百姓看来尊贵非凡的上位者,在他眼里也不过都是奴才罢了。
柳嫣然不会在乎奴才的死活。
正如此刻,沈晏辞也不会在乎她的死活一样。
贞妃越过皇后凑到沈晏辞身边,娇声道:
“臣妾方才问过,昨日长春宫负责守夜的是柳妹妹的家生子。偏她当差不上心,可怜了柳妹妹一条性命。臣妾正要处置了她。”
偏今日好容易放晴,长春宫也迎来了好消息。
柳嫣然这几日可是憋坏了。
一听说沈晏辞许了南瑾能自由出入托办宫中差事,
柳嫣然立马就叫人列了张清单,把她所需用度密密麻麻写了两页纸,让南瑾去内务府给她要来。
南瑾将清单带去内务府时,因着上头提前交代过,内务府当差的也没有为难她。
能备下的用度都给南瑾备了齐全,只是这里头有一味‘安神散’,内务府的人可不敢随便给南瑾。
“长春宫要安神散做什么?”
“公公有所不知,我家小主自被禁足后就夜夜难以安枕,睡不得一个时辰就会发了梦魇被惊醒。人实在是熬不住了,这才叫我讨些助眠的药。”
太监面露难色道:“也不是我要为难你,只是安神散用多了伤身,必得有太医嘱咐,严格按照份量来用。
柳贵人要这东西,按流程咱们得先通报上去,得了准才敢给你。劳烦姑姑过午再来一趟?”
南瑾含笑应下,“有劳公公替我操心,那我晚些再来。”
走这一趟,南瑾给长春宫带回了许多好东西。
她也不是只顾着柳嫣然的吩咐,私心里也问内务府要了些治疗风寒的药。
接连几日阴雨,温度骤然降下来,采颉和几个身子弱的小宫女都病了。
都是做下人苦过来的,南瑾多少惦记着她们。
这会儿回了宫给柳嫣然交完差,便赶着熬了药给大伙儿送过去。
宫里头人情淡薄,尤其是当奴才的,本就过得孤苦,
这时候谁稍有关心,一颗冷了的心旋即就会被暖起来。
柳嫣然不把她们当人看,可这几日相处下来,南瑾却早已经和她们打成一片。
喝了药,几名宫女围坐在一起闲聊起来。
宫里头日子难熬,每天打探些有趣的事,算是她们唯一的消遣。
今儿个南瑾好容易能出宫一趟,她们自然好奇,
“菀姐姐今日出门可有听见什么风?”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去内务府的时候,听他们说皇上昨日翻了关贵人的牌子,他们正忙着给关贵人宫中送礼。”
一名宫女说:“关贵人?后妃里头她也算是生得漂亮的,听说很重视自己的容貌,每个月大半的月例都用来买了妆品和滋补气血之物。”
采颉道:“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她家世平平,脾气也不大好,她身边伺候的宫女从前跟我抱怨过,说跟着她常有受气的时候。”
“再是受气,日子也惨不过咱们。”另一名宫女苦笑着摇头,“眼瞅着都禁足七八日了,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别说受气,咱们只怕是连活路都没了......”
宫中抱怨常有,是非常听,
南瑾只当听了个乐子,并没有往心里放。
过了午,南瑾又去了趟内务府拿药。
可这回招呼她的,却变成了沈晏辞身边的李德全。
他把南瑾叫到一旁,塞给她一个素锦盒子。
盒子四四方方,约莫三寸长宽,南瑾想着要是用它来装安神散,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些。
“劳烦公公亲自跑一趟。”
李德全隐秘一笑,“这东西是皇上给你的。”
“给我?”南瑾有些诧异。
李德全叫她打开盒子瞧瞧,
方才见里头放着的哪里是什么安神散,而是满当当的花胶。
从前在镇国公府时,柳嫣然为着养颜滋补,时常会叫人炖煮了此物来用。
不过她吃的花胶多是黄色,不像这些花胶成色透白,一点杂质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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