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念夏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雾散去,人尽皆知我爱你: 黎念夏烟小说》,由网络作家“黎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年后他出院了,带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披上西装后又成为了那个鼎鼎有名、战功赫赫的小贺总。但袁熙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昨晚又梦到了黎念,是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平缓,贺迟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他放下装有热牛奶的杯子,“她想杀了我,想带我走。我同意了,但是每次黎念都会心软。”他的癔症显然没有减轻,每一次都认为黎念是真正存在的,袁熙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否则贺迟宴会立刻拒绝配合。“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婉莹不在?按照你自己所说的话,婉莹和黎念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偏偏只有黎念会来找你麻烦呢?”贺迟宴显然被问住了,半晌他沉吟着,匆促地下了结论:“我该死。”他一向如此难沟通,袁熙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毕竟贺迟宴不会伤人,达不到...
《大雾散去,人尽皆知我爱你: 黎念夏烟小说》精彩片段
半年后他出院了,带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披上西装后又成为了那个鼎鼎有名、战功赫赫的小贺总。但袁熙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昨晚又梦到了黎念,是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平缓,贺迟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他放下装有热牛奶的杯子,“她想杀了我,想带我走。我同意了,但是每次黎念都会心软。”他的癔症显然没有减轻,每一次都认为黎念是真正存在的,袁熙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否则贺迟宴会立刻拒绝配合。“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婉莹不在?按照你自己所说的话,婉莹和黎念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偏偏只有黎念会来找你麻烦呢?”贺迟宴显然被问住了,半晌他沉吟着,匆促地下了结论:“我该死。”他一向如此难沟通,袁熙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毕竟贺迟宴不会伤人,达不到强制关押的程度,只能尽量给他开药。这也正是贺迟宴想要的,他无意解开自己心中的郁结,只是想让这些药短暂地麻痹自己,才能顺利地完成工作。外人都说贺迟宴有多么成功多么优秀,只有他知道,自己当下赚到的钱根本不够什么。三年前黎念死前往希望工程打的那笔钱款,成为他努力工作的唯二理由之一。他已经捐出去很多钱了,但是还不够。贺迟宴拎着药袋上了车,手机发出叮咚一声轻响,是大学时的班长群发的消息:“这周天搞一个毕业八周年的聚会哈,在本市的都来都来。”他一点兴趣都没有,默默删掉了短信,开车去了墓地。贺家说什么都不允许把黎念的坟葬在贺婉莹身边,贺迟宴没有强求,他找了个最近的墓碑,让两姐妹靠在一起可以说说话,拿着酒瓶席地坐了下来。“妹,”贺迟宴的神色中带着些迷茫,“你帮我问问黎念吧,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死呢?”墓碑上,贺婉莹笑得爽朗阳光,还停留在她最快乐的大学时光。而贺迟宴已经年过三十了。京市的冬天冷得像置身于冰箱里,贺迟宴昨夜难得睡了一个安稳的觉,醒来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他按掉闹钟翻身下床,吃过药的后遗症就是只能睡到自然醒,所幸今天并没有什么难处理的业务,想起昨天袁熙告诉他多出去亲近大自然或许能让精神状态好些,贺迟宴嗤之以鼻,却也没想出自己能去哪里。好像除了这位认识三年的心理医生外,他没有任何朋友或者是能倾诉这一切的存在,也许多听从她的意见,会让她更好做一点。贺迟宴在衣柜里翻看自己要穿的衣服,黎念死后再也没有人会帮他搭配好一整套适合当下场所的着装,所以不管是大型的商业宴会还是日常工作,他都只能挑出简单不出错的套装来应对。就像今天这身羽绒冲锋衣和工装长裤,其实怎么也算不上融洽,好在他身形高大,勉强看得过去。大大小小的公园很多,贺迟宴随便导了一个最远的。他没有出去游玩的兴趣,但放着轻音乐开车的时间至少能让他心无旁骛。一个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但那张歌单中的音乐来回放了个遍,是黎念喜欢的。黎念一直有些晕车,所以贺迟宴开车从来不急刹,副驾驶室里永远放着酸酸的梅子糖。趁着红灯的间隙,他探身过去掰下手套箱,拿出一颗塞进嘴里,那莫名焦躁的情绪才稳定了些。牙齿把糖块咬得嘎嘣作响,还没起步,后面传来轻微的碰撞感,贺迟宴看向后视镜,是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女孩,正满脸惶恐地看着他的车尾。“对不起先生,”女孩急得眼眶都红了,贺迟宴的车还是几年前那辆帕拉梅拉,他看了眼那擦伤,无所谓地坐回去了。女孩追上来,哽咽着说:“我赔钱给您,您留个联系方式吧。”她很年轻,让贺迟宴想起大学时的黎念,她也曾经这么穿梭在京市寒冷的早晨,跑去很远的地方做家教。所以贺迟宴摇了摇头:“不用了。”女孩坚持要赔,但贺迟宴知道这个漆补起来至少要三万,他有些不耐烦,直接一脚油门开走了。北方的冬天,树叶都落了个干净,这个季节也很少有孩童会来公园玩,但刚入园贺迟宴就听见了一阵欢声笑语。贺迟宴远远地望了一眼,不感兴趣地走开了。
她答应了。刚刚陆识只是一时冲动所以抱住了黎念,现在却不愿意松手。他确实一直担心着,担心着看见爱她的贺迟宴后,黎念会改变主意。黎念侧过脸,看见陆识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要抱到什么时候?茜茜又不在,”陆识小声地说,“抱会儿吧,念念,外面好冷啊。”黎念晒了一下午太阳,身上尽是那股暖融融的气息,他们挤进躺椅里,依偎着睡了个午觉。金色的光芒落在陆识毛茸茸的短发上,阳光下的浮尘好像点点星子,飞扬在他们沉睡的脸颊和身侧,像一个静谧安宁的结界。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睡了很久。病房门口总是摆着餐盒,陆识出门一次踢倒一回,黎念说他浪费粮食,他便嘴硬地说拿去喂猫猫狗狗了。这三年把他的厨艺磨砺得很好,无论是宝宝的辅食还是病号清淡的餐点,陆识都能安排得十分妥帖,他在医院周围租了一个小单间的厨房使用权,简单的食材通常都能做出极为鲜美的味道。他们都知道那些精致的餐盒除了是贺迟宴送来的,黎念也对陆识把那些汤和菜都倒掉这件事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会提出这扫兴煞风景的事情。贺迟宴休想把他送来的东西喂进黎念嘴里,陆识心想。离手术还有一天时间,陆识出门买菜,黎念给了他一张清单,她最近在读书,医生说尽量减少使用手机的时间,于是陆识每天又多了一项新工作——去书店给黎念挑她想看的书。有哲学和心理相关的,也有小女生爱看的闲书,陆识有时候会说黎念幼稚鬼,却心甘情愿跑去几公里外的地方为她买回来,只希望她不要觉得无聊。今天的内容似乎格外多,陆识看了一眼就叹气道:“不知道要买到啥时候,你过两天就出院了,还要把书搬回家!我捐医院图书角,”黎念撇了撇嘴,“快去给我买啦。好好好。”陆识无奈,晃悠着车钥匙走了。他刚离开没多久,贺迟宴便来敲门了。黎念早知道他会来,特意支开了陆识,倒不是有什么不能让他听见的内容或知道的事,只是陆识的性格她十分清楚——容易吃醋,容易多想,她不舍得陆识猜东猜西还憋在心里生气。她自己留下的孽债,她自己解决。比起之前的狼狈,贺迟宴这回显得从容很多,他手里依旧拎着那个餐盒,不出乎他们所料,门口到点放下东西的人只能是他了。“以后都不要再放了,”黎念轻轻地说,“会让他多想。”上次黎念用茜茜的事情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回过神来贺迟宴才发现,黎念怎么可能三年时间生养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更何况她还身患这种病。他垂下头,打开餐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排骨汤,推到黎念的桌板面前:“这是你最爱喝的。不用了,贺先生,”黎念笑了起来,“是你做的对吗?”贺迟宴没想到她猜了出来,一时有些局促,尴尬地说:“嗯,你尝尝好不好?”黎念面无表情地倒在了地上。汤水溅在了贺迟宴的裤腿,他的脸色瞬间灰败了下来,黎念说:“爱喝汤的人是婉莹,不是我,这一杯就当我祭她了。贺总,你是不是忘了,贺家人从未允许过我祭拜婉莹。所以在这里祭拜,也是理所当然的。是,”贺迟宴点点头,他的嘴唇透露出一种青紫色,摇摇晃晃地起身,“对不起,黎念。”他找了找拖把,没找到,便脱下了自己价格高昂的西装外套,覆盖在地面擦干净了那一块,转身离开了。黎念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她不恨贺迟宴,但知道陆识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如果不制止贺迟宴的行为,或许对陆识来说太不公平。所以等陆识回来后,惊讶地发现门口没再有人送汤了,立刻哼了一声:“这才坚持几天。”黎念翻着他带回来的书,笑了笑没有说话。
第六章第二天,黎念请了假。她去了一趟寺庙。京市附近有一个据说很灵的南山寺。这几年来,她去过无数次南山寺,每次都要在佛前跪很久。求贺婉莹往生极乐。求贺迟宴平安健康。但以后,她可能没机会来了。这次,她跪在南山寺那颗菩提树下。据传,只要证明自己的诚心,便可以向寺庙求珍稀宝物。到了晚上,忽然下起大雪。风雪打在黎念身上,她被冻的头晕目眩。全身都传来剧烈的疼痛,疼得她哪怕在如此冷的天气,额头上也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她不停地颤抖,最后噗的一声,吐了第一口血。可黎念还是没有起来,她跪了一天一夜。清晨时,庙里的和尚看见她半个身子都被雪掩盖住,朝她走了过来。然后才发现那雪地里竟还有一摊血迹。“阿弥陀佛,小姐如此诚心,求的是什么?”黎念面色惨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我想求一对长生烛……和一道平安符。”长生烛,据说只要摆在逝者的牌位前燃烧,便可保佑逝者来世一世无忧。黎念求到东西,立刻颤颤巍巍去了公司。这是她离开前,唯一能给他们的东西。但黎念知道贺迟宴不会收自己送的东西,于是只能趁着中午没人时,偷偷把长生烛放在了贺迟宴的办公桌上。至于平安符,她打算等以后有机会偷偷放在他车上。下楼后,黎念没有离开,她想知道贺迟宴会不会把长生烛带回来,于是守在公司楼下,等着他下班。六点半时,贺迟宴下来了,手里拿着她装长生烛的袋子。黎念眼神一亮,却看见他直接把袋子交给助理,给他指了个方向。那是……垃圾场的方向。黎念立马跟着助理走了过去。果真看见他去了附近的垃圾场,要把长生烛扔掉!黎念立刻急了,眼见着助理要把长生烛扔了,慌忙冲过去:“别扔!”她把袋子抢回了手中,却看到里面什么都没装。紧接着,身后传来贺迟宴沉冷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黎念脑子一空,缓缓转身,见长生烛还在他手上。助理离开了。贺迟宴拿着长生烛朝她走过来,嗓音冰冷刺骨,“你欠婉莹的,以为做这种蠢事就能还清吗?我只是,想送给她最后一样东西。”她不再解释,颤声开口。贺迟宴却直接掰断了长生烛。“不要!”黎念扑过去想拦,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成了两半,被贺迟宴扔进垃圾堆。动作间,没注意到口袋里又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贺迟宴眼疾手快的接住那东西,认出是一个平安符。黎念双手一紧。却听到贺迟宴冷意与讽刺交织的声音。“天天说赎罪,还给自己求平安符?黎念,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怕死啊。”他冷笑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一扔。平安符正好掉进地上的水坑里。“你也配平安吗?你这一辈子都该被折磨。”留下这句话,贺迟宴便冷冽的离开了。只剩黎念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自己辛苦求来的两样东西都被浪费。就像她的人生,走到最后,还是大梦一场空。
黎念将已经湿透的平安符捡起来。他没看见,里面还藏着一张她放进去的小纸条。愿贺迟宴平平安安,喜乐顺遂。字迹被水晕染,早已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一股腥甜直冲喉间,黎念含着泪生生将它咽了回去。……三天后,她便回到了公司上班。车祸的外伤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可她的胃癌越来越严重。陆识来家里看她的时候,劝了又劝,可还是阻挡不了。贺迟宴当晚就又带她去了酒局。其他人都拼了命的灌她酒,黎念照喝不误。“黎助理真是海量,女中豪杰!”胃部灼热的让人难受,在一片嘈杂声中,贺迟宴就始终静静地看着她喝。最后这场酒局,又是她从头喝到了尾。快结束时,她偷偷躲进洗手间吃了两片药。黎念强撑着痛意回到包厢里,却发现里面已经散场了。贺迟宴已经离开,黎念早已习惯,以为他又丢下自己一个人,默默走出去想打车回家。走出会所,暴露在寒风中。眼前马路上的车灯,在她眼里都是模糊一片。黎念眼里带着醉意,不知不觉就朝马路中间走去,伸手想拦车。“哔哔——”疾驰的车辆看见突然出现的行人疯狂鸣笛。可黎念行动缓慢,眼见就要被撞上,一只手突然将她扯回路边。男人温热的气息不断往她身上输送。抬眼就看到贺迟宴黑沉的眸:“又想出车祸?”黎念怔怔的看着他,脑子一下子宕机了。两人贴的很近,她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学校几个社团一起在沙滩聚会。黎念没见过大海,很兴奋的去海边捡贝壳。结果被沙滩的螃蟹咬到,险些摔倒。贺迟宴连忙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两人的嘴唇因为惯力碰在一起。而后,他越吻越用力,越吻呼吸越沉。别人在忙着看海,没人注意到,清冷的校草正压着她肆意的亲吻。海风、篝火、朋友、青春的尾巴。在高朋满座中,将隐晦爱意说到尽兴。原来,那已经是她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不知道贺迟宴是不是也想起了什么,久久没有松手。忽然,身后传来愤怒的声音。夏烟来接贺迟宴,看到了这一幕:“你们干什么?”贺迟宴终于如梦初醒,他推开黎念,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异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走向夏烟:“没什么,走吧。”夏烟沉沉的盯了黎念一眼,牵着贺迟宴的手离开。而黎念还怔愣的站在原地,仿佛已经醉倒,又仿佛还在陷入回忆里。直到陆识出来找她,终于将醉得意识不清的人带了回去。深夜,黎念刚到家,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消息。在京市的老同学们,本周六澜悦坊大家一起聚聚~后面一长串的艾特人中,黎念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贺迟宴。两人名字,如今只会以这样的名字排在一起。群里很多人踊跃了起来。大家回应热烈,仿佛回到了刚毕业那会儿,都舍不得彼此的时候。
第五章黎念在墓园待了很久,正要离开时,却在看到对面走来的一群人,脚步一下子僵住了。人群中,贺迟宴也一眼看到了她。这还是黎念车祸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他看到贺婉莹墓前的花,眼神倏地一沉。而下一秒,他身旁的贺母看到黎念,立刻激动地过去揪住她。贺母愤怒的扇了她一巴掌:“谁让你来的!你给我滚!滚!”黎念被扇得眼冒金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阿姨,我只是来看……闭嘴!”贺母大喝,“你不配过来看她,婉莹就是被你害死的,你给我滚!”黎念的左脸迅速红肿起来,她忍着痛不敢说话。贺父连忙抱住激动地贺母:“黎念!你走,别来了!”可贺母还觉得不够,她瞥到地上的花,立刻挣开贺父的手,拿起花朝黎念身上狠狠砸去,哭得撕心裂肺。“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来看她,如果你当年不跑,如果你当年留下来帮她,婉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五个酒鬼,你把她一个人留下,让她被整整五个酒鬼玷污啊,她死的时候,下身……没有一块好肉啊!”贺母恨极了黎念。哪怕所有人都知道,即便黎念当年没跑,最后的结果也会是她们两人一起出事。只是贺婉莹实在死的太过凄惨。让所有人都被恨蒙蔽了一切。他们怨恨黎念当年没有让贺婉莹先走。他们让那几个酒鬼在监狱里永远出不来,而黎念,也要永远在活在愧疚里出不来。贺母一边哭一边打她,下手毫不手软:“我的婉莹啊,她还那么小,她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留她一个人在那……”最后,她哭着推了黎念一把:“为什么死的是婉莹,你怎么还不去死!”黎念被推得一个踉跄,头磕到另一个墓碑上,额头布满了鲜血。贺迟宴手指猛地攥紧,在黎念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后,用力拽住她的手。“妈,当着婉莹别激动,我现在就赶她走。”说完,他直接把她拖了出去。墓园外,黎念又被他狠狠摔开。贺迟宴眸底一片漆黑,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找死,我警告过你,永远都别再来这儿。”他的眼底也带着怒意,却似乎又带着别的什么。黎念苦涩的张唇:“我想见婉莹……”贺迟宴阴鸷的开口:“你不配。”说罢,他豁然转身走进墓园,让一旁的保镖赶她走。那句“你不配”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黎念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她满脸泪水的走在路上。耳边却传来贺婉莹清脆的声音。“念念,这个手链你一条,我一条,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你可别想扔下我。念念,我昨天看见我哥在挑钻戒,他打算求婚了。以后他管着你,更难约你出去了,我们今晚去看电影好不好?念念,你快跑!快跑啊!”……黎念的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婉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那一天没有挡在你身前,没有让你走。如果死的是我,就不会有那么多人难过。无父无母的人,死了就死了。如果死在那一刻,贺迟宴也许会永远爱她。他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吧。黎念越想越痛苦,最后终于再也撑不住,情绪如洪水泄堤,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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