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芸芸，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傅九刑被动静惊醒，推门而入时，正看到这一幕。
他的目光落在苏诗玉手中的录音器上，脸色骤变：“这是怎么回事？”
苏诗玉松开白芸芸，将录音器丢给他：“你自己听。”
录音播放完毕，傅九刑的手微微颤抖。
他看向白芸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芸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芸芸瘫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
因为我恨她！
她抢走了姐姐，抢走了你，甚至抢走了我的一切！”
“你姐姐的死，是你设计的？”
傅九刑的声音冷冽。
白芸芸疯狂地笑了起来：“没错！
是我在姐姐的饮料里下了致幻剂，是我让她以为苏诗玉要杀她！
可那又怎样？
姐姐死了，苏诗玉坐牢了，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得到你……可你心里，始终只有她！”
傅九刑踉跄后退，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三年前的画面——白绵绵坠楼前绝望的眼神，苏诗玉声嘶力竭的辩解，还有他自己冰冷无情的判决。
6傅九刑的指节因攥紧录音器而泛白，白芸芸癫狂的笑声在办公室里不断回响。
窗外暴雨如注，惨白的闪电劈开夜幕，映得他眉骨下的阴影如刀刻般凌厉。
他忽然抓住白芸芸的衣领，手背上青筋暴起，“绵绵坠楼前给我打过电话，说有人要杀她——是你逼她的？”
白芸芸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扯出扭曲的笑：“是又怎样？”
她突然摸向发髻，抽出一支钢笔猛地刺向傅九刑的咽喉，“你们都去死吧！”
钢笔擦着傅九刑的脖颈划过，在白墙上溅开一串血珠。
混乱中白芸芸撞开窗户，暴雨裹着碎玻璃倾泻而入。
“拦住她！”
傅九刑捂住伤口追到窗边，却见白芸芸早已顺着逃生梯爬下三楼。
她回头望来的眼神淬着毒，手里晃动着从苏诗玉衣服里扯落的半张照片——那是苏诗玉父母失踪前最后的合影。
苏诗玉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终于明白父母为何人间蒸发：照片背面露出一角泛黄的实验报告，编号正是陈氏集团秘密研发的致幻剂代号。
凌晨六点，城郊废弃化工厂。
白芸芸跪在积水里，将照片递给阴影中的男人：“陈总，苏诗玉已经查到致幻剂了。”
陈远用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