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府真千金,可我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折腾了三天三夜,没了半条命。
同时,我祖父西宁侯无端被撤销了侯爵身份,宫里面直接下旨,让我四十岁的祖父荣养,卸去了军中所有职务。
我父亲这个西宁侯府的世子,得以袭爵,可也就是一个西宁侯的爵位而已,根本没给任何职位。
消息传来,祖母眼前一黑,大病了一场。
自此,我成了侯府的灾星,若不是怕恶了侯府名声,我母亲恨不能把我溺死。
1呱呱坠地的我,被送去了老家养着,差点没死在路上。
若不是奶娘心善,我这么个襁褓中的婴儿,怕是早就死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娘胎之中就觉醒了宿慧,清楚记得一切事情。
原本我想着,既然西宁侯府不愿意搭理自己,那自己就在老家独自美丽就好。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多好?
不曾想,我在老家过了及笄礼之后,西宁侯府竟然来人了,要接我回去!
西宁侯府上上下下活腻歪了?
要把我这么个灾星接回去?不怕我克死他们?
扫了一眼眼前满脸倨傲的婆子,听她自己介绍,是侯府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
至于自己这个侯府的嫡出大小姐,也就是个在她眼内,似乎连个奴才都不如,进来就没有一句好话!
“春桃,拖出去先打她二十个嘴巴子,别打坏了,我还有话要问。”
孟婆子一脸惊愕,难以置信。
可不等她开口,春桃已经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嘴巴,拖着她就往外走。
孟婆子胖乎乎的,但是在春桃手下,她连挣扎都做不到。
到了外面,春桃给她嘴里面塞了抹布,“啪啪啪”就开始抽大耳刮子。
秦慧雅视线回到了自己手中账本上。
最近白糖的收益有些下降,庄子上的甘蔗跟甜菜头产量有些跟不上白糖作坊的用量。
需要扩大庄子,老家县城,还有周围接壤的五个县城,八成土地都成了自己的庄子。
再要扩展,都到了隔壁省了。
放下“有点甜”连锁铺子的总账本,秦慧雅又看向了海贸的账本。
这些都是大账,而且,赚的金银财富,那都是一船舱一船舱的。
不等她看完,春桃像是拖死狗一样,把那孟婆婆拖了进来。
孟婆婆两边脸都肿了起来,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