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班戟。”
他锁骨上的红痕已经结痂，像枚诡异的勋章，“啊，难道初初没告诉过你？”
18.暴雨夜，沈砚在便利店遇见买验孕棒的林初。
她手指在货架上徘徊，最终选了最贵的电子验孕笔。
透明塑料袋里的维生素盒露出边角，沈砚认出这是江述代言的新品。
“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初把袋子藏到身后，雨水顺着发梢滴在锁骨，“阿述的粉丝昨天闹到公司...”沈砚突然抓住她手腕，电子表盘显示心率飙到120：“上个月你说去杭州出差。”
他声音像浸了雨的棉絮，“妇科陈主任是我医学院室友。”
林初甩开他冲进雨幕，验孕棒包装盒遗落在货架缝隙。
沈砚蹲下身时，看见玻璃门外江述的保姆车亮起双闪，车牌尾号717——林初的生日。
19.订婚宴前夜，沈砚在江述工作室的监控里看见永生难忘的画面。
林初戴着樱花手链在调音台前沉睡，江述的吻落在她眼睫时，背景音乐正是他们初见时咖啡馆放的《月光奏鸣曲》。
“惊喜吗？”
江述的短信随监控链接同时抵达，“初初说这首曲子有家的味道。”
沈砚砸碎平板电脑时，玻璃渣刺入手掌的疼痛让他清醒。
他想起二十岁那年陪林初听音乐会，散场时她说“要是有人为我弹这首曲子，我当场就嫁”，于是他用三年时间自学钢琴，却在准备惊喜时发现她早已成为江述MV的女主角。
20.婚礼当天，沈砚在休息室给林初戴上祖传翡翠镯。
镜中倒映着江述送来的贺礼——缠枝牡丹纹喜烛正在香案上流泪，烛泪蜿蜒如血。
“沈砚，”林初突然按住他系领带的手，“如果...我是说如果...”她腕间的樱花手链硌得他生疼。
礼堂大门在此刻轰然洞开。
江述捧着铃兰花束走进来，全息投影突然故障，虚拟花瓣变成燃烧的灰烬。
沈砚看着林初瞳孔里炸开的火光，突然想起今晨收到的病理报告——胃溃疡活检结果那一栏，“癌变”二字红得刺眼。
21.消毒水的气味像蛛网缠住鼻腔，沈砚数到第137滴葡萄糖时，输液管突然被阴影截断。
江述的纪梵希衬衫袖口卷到手肘，腕间新换的沉香手串泛着冷光——林初昨天戴的那条正缠在他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