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躯都穿着太乙观道袍,丹田处嵌着逆转的紫微斗数盘。
“徐祖要炼的不是长生药。
“蓑衣客的鱼钩突然刺入自己竖瞳,“是劫剑!
“竖瞳炸裂处飞出柄青铜古剑,剑身铭文与李延真手中的银簪产生共鸣。
骊山残存的二十八宿星力突然倒灌,在两人之间凝成星河剑冢。
李延真脚踏禹步,银簪画出的星轨与剑冢共鸣:“阁下可知,太阴剑典最后一式...“簪尖突然转向自己心口,“需断情为引!
“血溅青铜剑的刹那,往生阵废墟升起万千狐火。
火光中走出个戴青铜面具的剑侍,手中双剑竟是用阿芜的断尾熔铸!
剑侍起手便是太乙观秘传的《紫霄剑诀》,剑气却裹挟着摩尼教圣火。
“玉虚子?!
“李延真格开剑势,发现对方步法暗含罗浮山绝学。
面具崩裂的瞬间,露出的却是清风道童扭曲的面容——他天灵盖嵌着枚刻满胡文的青铜钉!
剑侍双剑交击,迸发的音波震碎三尊青铜鼎。
鼎中丹液化作血尸扑来,每具血尸都施展着不同门派的绝学。
李延真银簪舞成光轮,斩落的残肢断臂却自动拼合成九头相柳之形。
蓑衣客突然掷出鱼篓,篓中飞出七十二枚骨钉。
钉身刻着蓬莱秘篆,钉入相柳头颅后竟将其炼成剑傀。
李延真趁机咬破指尖,血珠在虚空画出河图洛书:“天地定位,山泽通气!
“阵成的刹那,整座骊山地脉腾空而起,化作巨型八卦盘。
蓑衣客的青铜剑突然脱手,剑尖直指东北方范阳——那里正在筑造的九层妖塔顶端,赫然悬浮着阿芜被冰封的肉身!
“好算计!
“李延真银簪劈开剑傀,簪身却现出裂痕,“先用相柳耗我元气,再以阿芜为饵...“话音未落,脚下八卦盘突然逆转,乾位迸发的罡风竟夹杂着安禄山叛军的箭雨。
剑侍双剑合璧刺来,剑气中暗藏十二道锁魂符。
李延真翻身跃至青铜鼎上,鼎内突然伸出只缠满符咒的手,攥着半卷《徐福手札》。
残卷遇血显形:“...劫剑成时,需太乙门人心头血...“蓑衣客的狂笑与箭雨共鸣:“道友可知,你那清风师侄的魂魄,正在妖塔第九层受苦?
“他撕开蓑衣,胸口赫然嵌着面水镜——镜中映出青阳真人被铁链贯穿琵琶骨,正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