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胎停的,可孩子胎心正常,说明胚胎很健康她主要是短时间内落胎频繁,导致子宫内膜太薄,宫内环境不够好造成的胎像不稳,换更对症的安胎药,再加上日常食补,将内膜增厚就有机会保住。
医者最忌讳的就是讳疾忌医,县主一个寡妇,却在婚前落胎,她确实不敢告诉其他大夫,至于自己,同为妇人,又毫无背景,走前又被再三警告,她才敢承认的吧。
开了方子,又写了一张食疗单子,交代一番,我便出了县主府。
一连三日,我都进出县主府为县主诊脉。
却一次也没碰见过以安。
我有些疑惑,却不知,每次在我回去时,都有人在远处默默注视。
7一旬后,县主府内,我例行来诊脉。
“恭喜县主,县主胎像趋于稳定,已无大碍,之后按照我的食疗单子,控制饮食即可。”
“果真?”
,归德县主很惊喜。
“奴婢恭喜县主”身边的婢女们都躬身贺喜。
“你果然有些本事,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我内心并没有多少开心,还是面带笑意的回道:“县主天人之姿,民妇能为县主问诊,已是万分感激,不敢再奢望赏赐。”
最后,我带着一箱的金银财宝出了门。
我回望县主府大门,两座一人高的石狮子,威严庄重,震慑住了来往的路人,让人不敢靠近。
这座奢华的府邸,关住了我的爱人,也隔绝了我们的心。
县主既能怀孕,又听宅内丫鬟议论:安郎君每日出城为县主搜罗新奇物件,只为博县主一笑,虽然偶尔只是山间野花一束,县主也欢喜非常。
丫鬟们的偷笑声,仿佛是对我的讽刺嘲笑。
我自嘲一笑,低头看了看挂在腰间绣着白苏叶子的荷包,猛地扯下丢给了路边的乞儿。
回去后,我便让知瑶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益州。
自己还有不到一月就要生产,此时离开还来得及。
京中暂时是回不去了,自己也不想回那伤心地,我们两人便雇了马车回了益阳。
到了益阳不过几日,我就发作。
古代生孩子真是要了命了,不像现代科技发达,可以无痛生产。
我只觉自己痛的灵魂都要飞出,想到与县主相亲相爱的某人,我哭着大骂“苏以安,你个混蛋,你个嫌贫爱富的渣男,你不得好死,都是因为你,我快要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