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个大袋子在垃圾桶里翻找，干瘪瘦小的身体像一片枯叶。
她找出一个腐烂到发黑的香蕉，香蕉皮上还黏着剩饭。
连皮带着剩饭，她将烂香蕉一口吞下。
“走吧。”
车辆再次启动。
我低头看着女儿白嫩的小脸，轻声道：“女儿。
你不是赔钱货，是妈妈的小公主。”
陈又权待我很好，我们的女儿叫诺诺。
诺诺一生下来，我的婆婆就送给女儿一套房子。
陈又权为她在自家别墅里建了一个儿童乐园。
数不清的玩偶堆在儿童乐园里。
诺诺很喜欢粉色毛绒兔子，儿童乐园里全是数不清的兔子。
我有时看着诺诺开心的样子，会想起上辈子那死去的女儿。
她从未感受到除我以外的温情。
“在想什么呢？”
陈又权把我揽入怀中，亲昵地吻我。
“我在想诺诺很幸运，能够让你成为他的父亲。”
“为什么这么说？
不应该是我们很幸运有诺诺这么可爱的女儿吗？”
我眼中闪着泪花：“你想，如果你和婆婆都很重男轻女，那诺诺可能会有很多的兄弟姐妹，她享受不到你们的关心。
情况再差一点呢，你很穷，诺诺也许早早就要辍学打工嫁人…”说到这，我再也忍受不了，轻声啜泣。
陈又权心疼地吻去我的泪水。
“不会的，老婆。
你还记得你曾经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吗？”
“记得。
你告诉我你预感到我们会有一个女儿。”
陈又权轻笑：“诺诺是我们之间的恩赐，是天注定。
她不会有兄弟姐妹，我和你都不会允许的，对吗？”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诺诺一天天长大。
她从不会因为没有兄弟姐妹而感到孤单，因为我们带她游遍整个世界，去结交各个国家的好朋友，去见识各个国家的人文风景。
她爱玩，爱笑，爱到处跑。
她的大腿不够细，她的肤色不够白，她的身材不够匀称。
她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能歌善舞，琴棋诗画。
但她会散打，会拳击，会金融，会骑马，会帮陈又权管理公司。
我们不需要女婿去帮我们管理公司，不需要一个儿子去养老送终。
诺诺继承了陈又权的全部财富。
有时我会想，如果上天没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如果我没有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跳楼。
那我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呢？
她会在一句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