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事出突然,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要挟大人。
其实我从未见过那什么嬷嬷。”
徐正笑笑说道:“我早知姑娘诓我,我这种人又怎会真的留下把柄,那嬷嬷早就随着我那继母去了。
我应下此事一是还林家恩情;二是感叹姑娘当年既已知晓此事为何隐忍多年;三是没有姑娘,我也会做此事,大丈夫做事岂会久居人下。”
我低头朝徐正行了一礼,恳切道:“谢徐大人为林家筹谋,多年前我见过那个受辱的你,那时你无奈行此举,在我心中你并未做错。”
14两位哥哥来接我归家,说陛下已下令彻查当年之事,不久后就会还我们林家清白。
让我去见一见母亲。
我不愿,那根白绫还扎在我心,我夜夜噩梦惊醒都是我的亲人在要我以死保全家族清誉。
我无法面对母亲,我不知是会质问她为何生我养我却要抛弃我,还是看她担忧的神情问问她是不是也过的不好?
我问他们,父亲呢?
他们不语,眼含热泪,却不敢应我。
我瞪着他们大问父亲呢!
大哥把头别到一边不语只是掩面哭泣,这个大男孩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好多。
二哥哭嚎着说父亲去了,我跌坐在地,我早应该猜到的,我多次托人打探父亲消息,不管银子使去多少,都没有父亲一丝消息。
再抬头已是满面热泪,父亲,您临走之前都在挂念着我们,那封血书都在想法给我们留下活的生机,为我们铺平日后之路。
女儿不孝,未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15我与两位哥哥接回父亲遗骨,哥哥们通知族亲,十日后安置在林家祖坟。
清鸣山上,我外祖父、舅舅与母亲也在此。
待到仪式完成我也没有看过母亲一眼。
我心中怎能不怨,他们从未曾想救我出畅园,只想在那畅园要我性命,深爱我的母亲在送我白绫的时候已陪父亲归天了。
此刻的身旁站着的人只是王家夫人。
林家祠堂内,只剩至亲,外祖父让我跪在父亲牌位前,“你为何这样对你母亲,你母亲当日是想保住你兄妹三人的,只是当时事发突然,王家也只能救你母亲一人。”
“我不怪母亲自保,孩儿初听时也为母亲欣喜,可母亲不该用白绫逼死孩儿,我哭了无数个日夜也想不通这世上为何会有人逼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