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让我再见见她。”
老院长走来,礼貌的请傅承洲离开。
“该拿的东西,傅总已经拿到了,江小姐此前嘱托,即使死去,也不想在见到傅总一眼,只愿从此和傅总再无瓜葛。
“而且,江小姐此前已经将遗体捐赠。”
“傅总请回吧”。
傅承洲浑浑噩噩的走到他们曾经的房子,可别墅门口已经封上了封条。
旁边路人说,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个大好人,已经将全部积蓄和这所屋子捐赠给了福利院。
傅承洲突然崩溃大哭,疯了般扇自己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念初。
你连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肯定是恨透了我吧。
路人们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纷纷躲避。
这人恐怕是个疯子,还是离远点。
道路旁一个小孩问,“妈妈,那个大哥哥怎么了?”
母亲赶紧抱走了孩子:“宝宝,离远点,那可能是个神经病。”
小孩又看了会儿,点点头,肯定了妈妈的说法,离开了。
傅承洲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那本泛黄的日记本在他掌心簌簌作响,他小心翼翼的翻开。
20××年4月12日那页的蓝墨水被血渍洇成紫黑色:他锁骨有和我一样的月牙胎记。
字迹旁黏着半枚校牌,边缘勾着的校服纤维与他珍藏的那件破损校服完美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