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了给你，不用再商议了。”
“可是你为什么给我那么多钱？
难不成还能是你喜欢我啊。”
我口不择言了。
“白晏宁。”
宋璟突然叫我名字。
“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是在跟我装傻。”
“哥，记得，什么？”
“让你叫哥，真把我当哥了？
看清楚我是谁？”
我眯眼：“宋璟。”
车子开到我家楼下，缓缓停下。
宋璟打开灯，侧身看我。
“高三，你把我甩了，当真不记得？”
“我都没见过你，怎么可……”不对，我仔细打量宋璟的脸。
剪成寸头，换成死丑的眼镜，再留点胡子。
突然意识到什么，醉意全然散尽。
“你是！
叶赫琛？”
“现在想起来了？”
叶赫琛就是我高中的那个暧昧对象，但当时的他，因为通宵做题而眼圈乌黑，唇边还有淡淡的胡子痕迹，戴着一副老式眼镜，一点也不好看。
如果我当时不是智性恋，是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那，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连名字都改了？”
我诧异地张开嘴。
“叶是父姓，高考前改随母姓了。”
“为什么？”
“父亲没尽过抚养责任，儿时常对我们进行家暴，后面还有了小三小四。
母亲为了给我和弟弟一个完整的家，一直没离婚。”
他伸出小臂，撸起袖子。
一条但粉色的疤痕赫然凸起。
“高考前一周，他喝醉了，又和我母亲吵起来了。
十点钟放学，我回家的时候，满地狼藉，他正拿刀挥向我母亲，我拦了一下。”
“哦。”
他好可怜，我好心疼。
我轻轻抚上他的小臂，朝那疤痕呼气。
“你为什么甩了我？”
他眼眶微红，就那样注视着我。
“还疼吗？”
他喉结微动：“早就不疼了。”
一滴滚烫的泪滴在他的肌肤上。
我静静地抚摸那道粉色，那是很多年前留下的。
看得见的伤口会结痂，可那些看不见的伤口呢？
皮肤上的疤痕会慢慢变淡，那心理上受到的伤害呢？
“我不问了，你别哭。”
他用拇指拭去我眼角的泪珠。
“对不起，因为我们都要高考了。”
他果真没有再说话。
我继续解释道：“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这样会影响我做数学题。”
“我可以教你。”
“120分是我的极限了，我不可能再高了。”
“既然不打算和我在一起，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