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说,“或许能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吗?”
“不必了。”
那个女人冷着脸关上了门。
直到我走出了老远,一个小男孩跟了过来,把一张纸塞到我手心。
“姐姐,妈妈让我给你的。”
纸条上是一个电话号码,一个地址,和一行数字我数了数那串数字后面的零,五千万。
不动声色地记下后,我掏出打火机,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那张纸条被火焰舔舐殆尽。
小男孩还在盯着我看,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乖,爸爸去世了,你一定很难过吧?”
谁知他却说:“不难过,反正他常不回家,一回家就要打我妈妈!”
我点点头,“那真是祝贺你啊。
不过,今天的事可别告诉别人哦。”
“不然,你也要像我一样没妈妈啦。”
我贴在他耳边恐吓。
他吓得大哭出声。
我怜惜地拍了拍他的头,转身离开。
15.这么大的事,沈廉哪会善罢甘休?
阴冷的地下密室里,鬼哭狼嚎的求饶声让人毛骨悚然。
牙齿一颗一颗被拔掉,骨头一根一根被敲断。
我的背后早已经被冷汗浸透,却仍强自镇定地看着。
最后终于有人熬不住,认了。
原本沈谦以为是警方的卧底,却没想到却是青云帮的人。
沈谦冷笑着抓住了他的头发,“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交易地点的?”
那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沈谦面色一沉,一枪了结了他。
他冷眼扫过其余几人,也毫不留情地一一开枪。
我被枪声惊到,忍不住攥紧了手。
他慢慢地擦着枪,挥手示意手下把尸体拖出去,轻描淡写道,“安风,不是我心狠,他们好歹也跟了我这么多年。”
“但一将功成万骨枯,有时候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能放过一个。”
“您说的是。”
我跟在他旁边,心里却十分忐忑,“干爹,我……你跟了我这么久,我还没把你正式介绍给大家,这周末你准备一下。”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人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自己赌赢了。
16.酒会上,我身穿一袭红裙,被沈谦引荐给了几位家族的世伯。
A市灰色产业的中流砥柱们几乎全员出席,其中也不乏一些政要人士和本地龙头企业掌门人。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沈谦如此重视这次酒会。
气氛恰到好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