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来找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我看了看身边逐渐散场的观众,忍下心里的难过,问他:“可以来接我吗?”
半个小时以后,他给我转账五万元:乖,想买什么自己挑,我还在做方案,结束了就早点回来吧。
我默默收了转账,泪水忍不住啪嗒啪嗒落下。
我安慰自己,或许是我过于敏感。
他在忙工作,不是为了文汐故意将我抛下。
现在想起来,那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后来无数个晚归的日子里,我和傅凌霄之间的话语越来越少。
只剩下他偶尔的疯狂让我觉得他还爱我。
文汐说,她一接近傅凌霄就不断打喷嚏。
她红着眼,无比低落道:“也对,我离开三年,你跟兰绮已经订婚了,她喜欢收养流浪猫,你们家的小猫一定很可爱吧?”
“可惜我对猫毛过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跟你好好吃一顿完整的饭了。”
傅凌霄黑了脸,当晚回家就要送走我的小咪。
我抱着小咪哭的伤心,订婚三年,小咪陪我的时间比傅凌霄还要多,我舍不得它。
我默默空荡荡的猫爬架,收起心里的不高兴:就说我离不开小咪,有了它我会更加踏实的养胎,傅凌霄应该会同意将小咪接回来的吧?
得知我怀孕的第一天晚上,我沉沉睡去。
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小咪在烈烈大火中叫的撕心裂肺。
我乍然惊梦,仔细听听,书房有人,傅凌霄回来了。
2检查出怀孕的第二天。
傅凌霄决定把我当成礼物送到死对头的床上。
我站在书房门口,忍着泪听见他在低声安慰我的好闺蜜。
“等媒体拍到他们在一起,你就可以解除跟余墨的婚约,还可以让他把公司股份还给你。”
可是,他似乎忘记了,我们的婚礼就在一个月后的春节。
我敲门的手顿住,无措的藏好检查单,仓促中不小心推开半掩着的门。
傅凌霄眼底深沉,黑的可怕。
文汐正倚靠在他的怀中,惶惶垂泪:“兰绮,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啊?”
“我和凌霄哥在谈竞标项目,都是商业机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
我气结,浑身哆嗦的问傅凌霄:“你刚才说要把我送到你死对头余墨的床上?”
傅凌霄皱眉:“只是做戏而已,既然你都听见了,就准备一下吧,后天晚上你打扮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