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等改天找人来拿。
提着行李箱下楼,凌锐正坐在餐桌那边接着电话,言语间的温柔缱绻是我无数次幻想却不敢奢望的。
我望着他,心中泛起止不住的酸涩,想起从江芙的社交小号上看到的,真真切切地为自己不值。
不被尊重的喜欢,到头来也不过是感动了当时的自己。
2虽然走得潇洒,但是刚一出门,我却有些犯愁。
席家老宅那边现在肯定是不能回去的。
娃娃亲本就是当年外公与凌老爷子的一句玩笑话,当真的也只有我和凌老爷子。
凌老爷子登门拜访,提出想要凌锐与我订婚的时候,因为事发突然,爸妈碍于情面虽然没有当面挑明,但也没有明显拒绝。
是我因为好奇,躲在书房外面偷听。
被一时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即使爸妈有所顾虑,却还是不顾反对,执意要与凌锐订婚。
后来外公病重,又加上我心意已决,爸妈这才松了口。
现如今这样灰溜溜地回去,不知道要被怎么说教一番。
本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想法,我打算先找个酒店住下来。
情感上受挫,身体上就更不能亏待了自己。
于是我放下行李箱,就直接跑去了酒店顶楼的酒吧。
我记得之前还在那里存过酒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那几个死丫头喝光了。
凌锐钟情于积极上进的小白花,对于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家千金嗤之以鼻。
曾经为了让凌锐对我另眼相看,我下定决心要做出改变,维持着一个乖乖女的样子,连平日里玩得好的姐妹组局也很少去了。
凌锐不喜欢我穿艳色,我便改变了穿衣风格,衣橱里再没有最喜欢的玫红色。
凌锐一心想要在凌晟站稳脚跟,我便求着父亲帮忙——我知道他有多想被凌晟的那帮人认可。
我花了这么久时间,却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白眼狼。
酒入愁肠,越发难受,我头疼欲裂,起身打算回房间休息。
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脚下不稳,踉跄几步,与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
好痛!
霎那间一股酸痛冲鼻而上,我下意识地抬手捂住鼻子,眼泪已经直逼眼眶。
“你没事吧?”
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男人身形高大,我的目光只及他肩膀。
泪眼婆娑里,只能看清对方大概的轮廓,质感极佳的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