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
影片是以纪录片的模式摄制,昏暗的森林,夜间摇晃的手电筒,奔跑、狂叫,所有的镜头都来自主角头上的微型监控。
同伴们已经陆续死亡,不明原因,而最后一个场景是在一个昏暗的山洞,一个男人背对着观众,一动不动,好像……他动了,向我走来。
“你不要过来啊”我内心呼唤,显而易见,他不会听我的。
他沿着沙发边走到了我的枕边位置,停下来蹲下:“你不要怕。”
开口了,确实是个男人。
然后,伸手欲摸我的额头。
我直觉确定这不是第二间房的那个。
那这又是谁?
我很害怕,他可以动,可以说话。
为什么想摸我的头,摸了之后我会怎么样?
不,不能让他摸,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我。
可是我动不了,怎么办?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以往在哪里看过,总之脑袋里的声音又提醒我:“用力抬起你的双手蒙住脸,他就不能碰到你,要么你就睁开眼”。
我照着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吧。
依着做很困难,手有千斤重,试了几次未果。
我不敢放弃,只能不断发力,终于手慢慢的离开了肚子,起来了一点,就只有一点,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却是能够喜极而泣的壮举。
尔后我强行弯曲肘部,将手慢慢伸向脸部。
“呼~”千难万难,手靠上来了,我将其往在脸上一放。
平日里简单的动作,这一刻,我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
在我尝试的同时,我并没有关注他在做什么,我也没时间关注,我要摆脱他,我要醒过来。
就在我的手覆盖在眼睛上的刹那,脑袋轰的一声,醒了,一阵后怕,衣服微湿。
我大胆的看向沙发尾,什么也没有。
松了口气。
又看了看黝黑的厨房,想到电影里那个男人的背影,闭上眼,蒙上被子。
第二天在回忆这件事时,我和严肃提了这事。
没过几天,他给我带回一个手串,上面刻有金刚经,让我试试。
结果,第二间房的人又来,失败。
我问他手串哪里来的,他回我是桃子宝。
原来桃子宝也不是万能的。
旧事未解,新愁又上,我这是火旺低到了极点。
到了年末,小蜜,我在宁市的第一个当地朋友,让我陪她一起去鸡某寺。
我们在门口请了香,一口气走到最顶上,向着四个方向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