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掺和。
三媒六聘,我只等大婚的时候被抬到左家来。
我定定神,继续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侯府嫡女,怎么说都是身世显赫,对于左家来说,也算是好亲事,”左行远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继续说:“所以,我爹打算让你嫁给我,再让侯府帮我找个差事。
谁知道刚给宫侯爷提了找差事的事情,宫家就直接拒了婚事。”
嫁给左行远?
还有拒婚?
这些我在侯府的时候,竟然都不知道。
“可恰恰这个时候,我乡试过了,成了举人。
侯府又差人过来讲和,同意帮我寻差事。”
左行远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撑脸:“可你也应该知道左家这一家子的心性,他们自然不会做赔本买卖,那时我中了举人,只等进京赶考,难说是个状元还是个探花。
左家便动了换婚的心思,大着胆子让左文远那个草包去娶你,料定侯府不会因为你这个没有亲生母亲的女儿来大闹一场悔婚,被别人看笑话。
就这样,你和左文远的婚事,才成了。”
“什么?”
我听完只觉愤怒,可一句什么,实在太轻飘飘了,我已经不知道讲什么了。
“没什么了,如果你现在觉得,纵容左文远和白荷,没什么办法对付的话,那我已经把刀递给你了。”
左行远拿起另一杯茶水,递给我,朝门外走了。
左文远是远近闻名的花花肠子,成婚头两年,他还收敛些,学着看账本打理店铺,帮着当时的左老夫人管理产业。
可秉性难改,装不下去的左文远拿着刚攒下的钱吃喝嫖赌,挥霍一空,于是打起我嫁妆的主意。
为了稳住他,我将嫁妆捏紧在自己手里,等他被逼急的时候,撒出一些,为的就是拿捏住这个草包。
这两年左老夫人年事渐长,有些事总是力不从心,便想将府牌交给左文远,可没两日,左文远就招了一屁股的债,人跑到府里找左老夫人要账。
我趁机用一些嫁妆帮他们摆平,也从左文远手里拿到了左家的府牌。
由此,府内大小事务都由我打理。
我自认,对于左文远已经太过纵容,对于府中治理也已经尽了我的全力,上不愧于公婆,下无错于丈夫。
可这一切竟是他们制造出的骗局,而我被蒙骗竟还会对掌家一事洋洋得意。
好了,现在刀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