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不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也不是不能把你儿子怎么样。”
左老夫人被热汤浇了满身,腾得跳起身来,吱哇乱叫。
旁边一直置身事外的左老爷终于忍不住了:“够了!”
这个伪君子终于开口了。
“你这是要逼死你婆母,逼死我们左家,才满意吗?”
“儿媳不敢。”
我直视他怒火中烧的眼睛。
“那你这是要闹哪出?”
他质问我,“我们左家的府牌都交给你了,你也自认是我们左家的媳妇,现在你当中抖搂你丈夫的私事,又欺负你的婆母,你想怎样?”
丑事变成私事,挑衅变成了欺负。
“公公惯是会说话的,这场景能被您描述一番,就美化不少,我劝您可以去给府衙老爷们做做吏书,好过吃婆母放印子钱得的那点利的好。”
左家那点丑事,自从我掌管府牌后,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如今用来拿捏他们,实在太合适不过。
公婆被我一招震住,只惊讶的张大嘴,却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诸位还有什么事要说?
没有的话,我先回房休息了。”
正准备走的我,看见还在一旁瘫坐的白荷。
“白荷,你是我从侯府带来的陪嫁丫鬟,我本将你看做姐妹,吃穿皆是好的,但是你也该清楚,你的主子是谁。”
说罢我看了她一眼,小脸煞白,叹口气吩咐珠儿:“珠儿,不安分的丫鬟,送回侯府让娘亲好好管教管教吧。”
侯府不比左府,左府不过是个行商起来的大家,虽分了家,但主侧各家也各有各的产业,不用谁看谁的眼色。
可侯府里的人,想得都是往高处爬,人人心怀鬼胎,想得就是踩在别人头上。
自己那位嫡母,又何尝不是踩着我母亲的尸体,才上位的。
我又将自己的贴身丫鬟被送回侯府,她难免不起疑心。
往后的白荷,休想再有好日子了。
白荷彻底慌了,在后面痛苦求饶:“夫人,不要啊,别送我回去,求您了,求您了!”
声音愈来愈小,我终于从那场闹剧里脱身出来。
回到房里时,天色已经不早,摆脱众人,我终于卸下一身的强硬,难以支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
当初以为嫁出侯府,便是新生,哪知出了龙潭,到这左府,只觉肮脏不已。
小时候见惯了嫡母用下作手段欺负小娘们,虽然愤怒,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