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的雨声骤然。
说池塘里的金鱼真是可怜,下雨天了都没地方躲雨。
她的屋内最暖和,就想让那些金鱼来她的屋内躲雨,她让我去请它们。
我拿着她递过来的渔具,二话没说跳进了池塘。
池塘的水没过了我的腰。
瓢泼的雨似乎也似是嘲笑我,尽往我身上砸。
我终是把所有的金鱼都请到了她的屋内。
府里的下人都称赞安乐郡主真是蕙质兰心,又生了一副菩萨心肠。
难怪将军只爱她宠她。
那日夜,我发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我似是回到了南疆,外公外婆笑着拿着青团叫我慢点吃。
5那日后,我染上了风寒。
安乐郡主嫌晦气,怕被传染,再也没来找我的麻烦。
裴知衡自是知道安乐郡主的所为,但也熟视无睹。
他给我带了一些塞外的东西,有绫罗锦缎、各式陶器和小吃,还有一套镶嵌着蓝宝石的珠钗。
这些许是安乐郡主挑剩的,裴知衡只是和我简单的吃了晚膳。
我因病愈后食欲不佳,加之思乡心切,一口饭也未食。
“将军可否将我的东西还我,就看在我让安乐郡主开心的份上。”
“与我用膳就那么吃不下吗?”
“没有”他答非所问,只是一脸不悦的看着我。
我连忙拿起筷子逼自己吃食。
他走后,我吐得昏天黑地。
“小姐,还是请太医再看看吧,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扛不住的。”
一旁的小灵搀着弱不禁风的我满眼心疼。
“没什么大碍,病才好,肠胃还没适应,过几天便好了。”
我只能以此安慰她。
当晚我便将裴知衡送来的所有东西如数拿给了安乐郡主。
就算是她挑剩的,我至少表明我的态度,我对裴知衡并无情感,也不会刻意拆散他们。
只是这次裴知衡让人将那些东西都送了回来,他将我拉到院中,怒目圆睁,朝我大吼。
“你这样做是恶心谁,谁给你的胆子,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要,就饭也不必吃了。”
看来的确是安乐郡主挑剩的,这些东西是恶心到安乐郡主了吗。
裴知衡当着所有人,毁了所有东西后,扬长而去。
次日清晨他断了我院中的所有吃食。
我本无所谓,本来也就什么都吃不下,但是我院中还有仆人也跟着受罪,本不该如此牵连他人,我拖着疲倦的身子去求他。
他正在安乐郡主房内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