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思年陈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胡脚蛮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痛难忍。我害怕极了,害怕再次经历那样的痛苦和绝望,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我施压。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昏沉感终于慢慢消散,窗外的雨势也逐渐变小。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抬起颤抖的手。当手指终于能碰到滚到地上的手机时,锁屏上跳出一条推送:“梦幻航班于北京时间15:42确认失联”陈乔年的水晶镇纸突然从书架坠落,碎片扎进脚背竟然不觉疼。我盯着脚背蜿蜒的血线,突然发现自己在给姜斯年发消息:“你咖啡要加两块糖对吗?”正发愣,手机屏幕突然跳出一道醒目的标题:“梦幻航班黑匣子定位成功,无人生还”我想要挣扎,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后脑勺接触地砖的瞬间,我听见血管里流淌出飞机引擎的轰鸣。我是被一阵机械...
《江思年陈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痛难忍。
我害怕极了,害怕再次经历那样的痛苦和绝望,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我施压。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昏沉感终于慢慢消散,窗外的雨势也逐渐变小。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抬起颤抖的手。
当手指终于能碰到滚到地上的手机时,锁屏上跳出一条推送:“梦幻航班于北京时间15:42确认失联”陈乔年的水晶镇纸突然从书架坠落,碎片扎进脚背竟然不觉疼。
我盯着脚背蜿蜒的血线,突然发现自己在给姜斯年发消息:“你咖啡要加两块糖对吗?”
正发愣,手机屏幕突然跳出一道醒目的标题:“梦幻航班黑匣子定位成功,无人生还”我想要挣扎,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后脑勺接触地砖的瞬间,我听见血管里流淌出飞机引擎的轰鸣。
我是被一阵机械声吵醒的,那声音冰冷而单调,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病号1004,家属探视。”
护士用圆珠笔敲打病历夹,爸妈在和医生交流,我仔细听了听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荒诞。
我睁眼数着天花板的霉斑,消毒水的味道很难闻,我不喜欢。
“她目前仍不稳定,神经错乱严重,虽然醒了,但梦里的幻觉她会以为是现实。”
“也就是现实解体症状,建议转院,或者……只能去精神病院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慢慢走到爸妈旁边,脚步虚浮,就好像踩在棉花上。
“爸妈,我没病,我没疯,陈乔年死了,姜斯年也死了,他们都是飞机失事死的,我没有爱的人了,带我回家好不好。”
我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妈妈好像又红了眼眶,她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就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一样。
“姜斯年是谁呀,青许睡了这么多天,是梦到了他们吗?
没事的啊,乔年不在了,妈妈在,妈妈永远爱你。”
她说着将我揽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我的耳边回响,整个病房的灯光开始频闪,监护仪发出急促的警报声。
“闭嘴!”
脑子像是突然被什么刺激了一般,我控制不住地摇头,像喘不过气来一样大口呼吸着。
“你们都爱说这句话
因为他真的很像陈乔年。
只不过如今的陈乔年快三十了,经历的多了,便温柔成熟了,从前的陈乔年也如他这般,张扬恣意。
我有时会看着他的脸发呆,只是看着这张脸,就好像陈乔年在自己身边,不曾死去,我贪恋这种感觉。
姜斯年待我很热情,成了我专属的免费导游。
喝他煮的酥油茶时,骆驼背上晃悠时,那张脸总让我产生荒诞的错觉。
直到某天他突然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便和他说起了陈乔年,以及看到他时愣在原地就是因为觉得太不可思议,居然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真的有这么像吗?”
他凑近我,鼻尖几乎相触的距离,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一模一样。”
“那我有机会吗?”
他丝毫没有闪躲,大胆直白地问我。
反倒是我,推开了他,指甲掐进掌心,别过头去看向窗外,带着些许慌张。
“没有,我很爱他。
我这辈子就他一个。”
“我不信没有!
就他一个?
那正好缺个替补,我就当狗皮膏药粘着你。”
他嬉皮笑脸地化解尴尬。
我暗自松口气,其实我更害怕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那我就真的再也见不到陈乔年了。
我贪念这张和陈乔年相似的脸。
5有天晚上,姜斯年蹲在篝火前转动烤架,羊腿的油星溅在他挽起的袖口上。
我鬼使神差掏出湿巾要帮他擦,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姐姐,这可是沙漠的勋章。”
他指尖还沾着孜然粒,我突然发现他右耳垂有颗我没注意过的小痣,随着说话时脖颈的牵动忽隐忽现。
“看够了吗?”
他突然把烤得焦香的馕饼塞进我掌心,“尝尝这个。”
烫得我直甩手,他笑得前仰后合,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瓶冰镇橙汁。
他自己则喝着可乐,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也拿可乐,他却笑了笑说对身体不好。
深夜他突然给我打电话,“带你去看个东西。”
当越野车颠簸着冲上沙丘顶端,车灯熄灭的瞬间,银白色草浪在月光下一直漫到天边的烽火台。
“像不像银河坠地?”
他摊开手掌,三颗奶糖静静躺在磨出茧子的掌心,“陈乔年一定不会带你看这个。”
我含着糖含混地问为什么,他忽然把防风面罩拉到我鼻尖:“因为三十岁的老男
1我和青梅竹马订婚了。
但身边的人却反复和我说他死了,她们说他飞机失事死了。
陈乔年说好今年我们要一起去沙漠的。
2已经到了晚上,医院里到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难闻味道,沉闷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
跌跌撞撞地从病房里出来,头有些晕。
我忘记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我趁着没人,偷偷跑回了我和他的家。
捧着他的骨灰盒,瘫坐在地上,恍惚间觉得这明明是戒指盒。
“乔年你看,枇杷树抽新芽了。”
我对着厨房暖黄的灯影轻笑,耳畔恍惚间响起油锅爆香的噼啪声,乔年转身时围裙带子总会卷起小小的旋涡。
“今天做虾仁炒饭好不好?”
我对着空荡荡的厨房举起左手,无名指上还留着他送我的求婚戒指。
冰箱门上我们写的便利贴还在:“周三交水电费”、“周五纪念日要买花”。
可是他不在了……他真的不在了,我告诉我自己。
以前和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男女主分离,他看我红了眼睛,总会摸摸我的头,轻声安慰:“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可是陈乔年,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他的离世,就好像是紧密相连的心房被一把利刃从中干脆利落地分为两瓣,从此另一瓣留下永远不可愈合的伤口。
我甚至觉得生活也没有希望了,我该用什么,去填补那个缺口呢。
我站起身来,望向厨房,没有那个忙碌的身影……“乔年,你是不是太累了不想做饭,我们出去吃好吗?”
我带上了戒指盒,牵着他的手,一起去了我们常去的餐厅。
“和之前一样,两份海鲜炒饭,谢谢。”
服务员看向我对面的戒指盒欲言又止。
“两份都要多加葱花。”
我说得很慢,就像以前每次点单时乔年那样。
“江小姐,不要太难过了。”
“我没有难过啊,和未婚夫来吃饭我很高兴的!”
我朝服务员咧出一个笑容。
吃的差不多了,发现乔年那份没怎么动,正想问他是不是不开心,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从医院偷跑出来!
你不知道我们很担心吗?”
看到爸妈担心的神色,我渐渐低下头去。
“对不起。”
我和她们回了家,她们让我回医院。
可是我没病,我不要回医院,我要找陈乔年。
她们不信我的话,我哭得双眼
关上,起身离开。
“江青许。”
他哑着嗓子追到楼梯口,鞋带松开了都不知道,“上次你发烧说胡话,抱着我喊了二十七次陈乔年。”
他举起手机,锁屏上是凌晨三点的录音时长,“可我还是把退烧药碾碎调成蜂蜜水喂你喝了。”
我不敢看他,“我的离开,对你对我都好。”
“你要我将话说得有多难堪呢?
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分开,我不想见不到你,我不想你不告而别,更不想与你后会无期。
可你偏偏对我这么绝情……”他的声音开始哽咽,泪水砸落在地上,落寞又慌乱,伸出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
看他这个样子,心中涌起一丝不忍,甚至隐隐有些心痛。
我杵在原地,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末了,只好开口说:“好,那下次再见。”
“真的?”
我无奈地笑着,轻声回他:“嗯。”
他立刻用袖子抹了把脸,还说送我去车站,我没有理由再拒绝他。
直到广播开始播报检票通知,他突然把保温杯塞进我怀里:“姨妈期,这是红枣茶,每过三小时喝一次。”
我转身时听见他小声补了句:“下次记得分清楚名字。”
7回到上海没多久,姜斯年给我发语音:“发地址给我,哪怕就远远看着你也行。”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拍下了门牌号发过去。
那天下午,我翻了好久的衣柜,才找出来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白色裙子,想着接机那天,穿着去见他。
等他来的那天,我卧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经意间看向窗外,天空阴沉了下来,风悄然吹起,我赶紧起身,去关窗。
我静静地站在窗边,目光凝视着那些随风摇曳的树木。
它们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不断地晃动着身躯,发出沙沙的声响,这声音让我感到一丝不安。
这种莫名的预感如影随形。
时间就这样过去,他没有给我打来一个电话,也不回我的信息,我原以为是在飞机上,可我突然开始慌了……按他发给我的航班信息,应该早就到了……陈乔年就是因飞机失事离开的,这个阴影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不敢再想,也不敢去搜索相关的新闻报道,不敢去确认……我怕,我怕他也出事了……恐惧笼罩着我,我蜷缩在沙发上,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刺痛,疼
住笑了出来。
“嗯,喜欢,江青许永远不会拒绝陈乔年!”
听到我的回答,他羞涩地笑了笑,松开我的手,转身向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兴奋地跳着,回头朝我喊:“那你不准反悔,以后要嫁给我的!”
他的声音远远传来……越来越远……后来很多年我都记得那个黄昏,晚风掀起他乱糟糟的额发,露出眼底的光。
梦的最后,又回到了现实,他温柔地将我揽进怀里。
“青青,不要哭,好好生活,你不是最想去沙漠了吗?
去看看吧。”
去沙漠,是我们年初定了婚期后,就规划好了的。
4我终于收拾好行囊,踏上了独自前往西北沙漠的旅程。
西北的黄沙漫漫,烈日炎炎,炙烤着大地。
我带的东西并不多,入住的旅店叫“梦中的爱”,这是陈乔年当初在攻略上用红笔圈出来的名字。
次日清晨,我睡得很不踏实,一阵熟悉的笑声突然扎进耳朵。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那笑声太像了,像二十岁那年在地铁站接我的陈乔年。
可当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窗,楼下的庭院里空无一人。
我只好胡乱套上衣服冲下楼去找他。
庭院里,左边的顶上覆盖着茂密的葡萄藤,里面有一间小房子。
在二楼是无法直接看到这间小房子的,便想去找找看。
刚往那边挪了两步,身后突然响起清亮的男声:“需要帮忙吗?”
转身的瞬间,我像被雷击中般定在原地。
眼前这张脸几乎复刻了陈乔年年轻时的模样。
尤其是那个标志性的寸头,毕业后被分配到沙漠工作的陈乔年也留着寸头……我忍不住盯着他的脸出神。
可是,陈乔年的确已经不在了。
他也曾说过,以后再也不会剪寸头了……我们在上海一起工作的那几年,他一直都留着头发。
“ 姐姐?
被我帅懵了?”
他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
我不好意思地说着抱歉。
“我叫姜斯年,生姜的姜,逝者如斯的斯,年年有余的年,你叫什么啊?”
他笑意盎然,朝我伸出了手。
“江青许。”
我仓促握上他伸来的手,“江南的江。”
我说他的名字听起来很斯文儒雅,人却不同。
他笑着接话。
“那你就是人如其名的文雅。”
我们就这样相识,成了朋友。
我很喜欢和他坐在一起聊天,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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