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白马寺。”
两人异口同声。
赵府朱门紧闭，门环上却不见封条。
叶长安指尖抚过门缝，沾了抹青灰色粉末：“寒魄散混着龙涎香，倒是舍得下本钱。”
他自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将昨夜剩下的面条搓成细绳，顺着门缝缓缓送入。
面条触及门内青砖的刹那，突然绷直如铁线。
苏九娘见状挑眉：“好个‘千丝引’，沧浪剑派的听风辨位之术，竟被你用在偷鸡摸狗上。”
“苏姑娘腰间银铃刻着大业三年的官印，不也拿来换阳春面？”
叶长安说话间手腕轻抖，面条猛地回弹，带出片沾血的桂花糕。
糕点上齿痕宛然，缺了门牙的豁口里嵌着半粒冰晶。
循着血渍来到后厨，蒸笼里赫然蜷着个冻僵的厨娘。
叶长安并指如刀划开她衣襟，心口处巴掌大的青斑正在缓缓扩散。
“寒毒攻心，却留了半口气。”
他扯下发带浸入面汤，敷在厨娘天灵盖上，“劳烦苏姑娘奏一曲《破阵乐》。”
苏九娘腕间金铃应声而响，九音流转如金戈铁马。
厨娘喉头忽然蠕动，呕出团冰渣包裹的肉块——竟是半截舌头。
叶长安竹筷疾点她喉头三穴，沉声道：“下毒之人要你吞舌自尽，你既熬到现在，不妨说说幽冥阁给了什么好处？”
厨娘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沾血的指尖在地上画出个古怪符号。
苏九娘折扇“啪”地展开，扇面上赫然是同样的图案：“这是前朝司天监的求雨符，怎会……”话未落音，厨娘体内骨骼陡然爆裂，皮肤下隆起数十个游走的诡异肉瘤。
叶长安厉喝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