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我不管,我跟江屹父亲这么多年情谊,你不留也得留!”
又是这样,父母又是带着审问和不容反抗的语气和温予说话。
“我要回T市!”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胡闹!”
说完温予的父亲被气的离开温予的房间,母亲也跟上去安慰她父亲。
门砰的一声关上。
温予捂住脸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跪坐在地上,不停的捶自己的头。
“不要,不要……”温予趴在地上,手控制不住的抖动。
她爬向自己的手提包从夹层里拿出药片吃下。
这么多年父母的压迫哪有停止过,她的药片也一直藏在包里的夹层,药片对她来说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精神的避风港。
她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半个小时过后,又可以伪装成那个明媚的温予。
她又陪江屹待了一个星期处理后事,在这里的每一天温予都要靠药物和自己主动控制情绪才可以让自己看着正常一点。
快结束时,江屹为感谢温予,请她吃了一餐饭。
温予吃得极少,因为她现在进食有点困难。
控制情绪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气,活着似乎成了最后的念想。
晚餐过程中,江屹突然提出,“我们分手吧,温予。”
温予手握着刀叉停在半空中。
“我们终究不太合适……分手吧,温予,我给你定明天的机票。
工作停了快一个星期年假应该都为我这件事休完了吧,抱歉,我会补偿你的。”
“不用,没关系。
这是我该做的。”
温予起身走到江屹面前伸手,“谢谢你,我今晚走。”
江屹握住她的手,“是我要谢谢你,没有在最困难的时候抛弃我。”
温予微笑示意接着立刻跑出门,打车回酒店订了最快一班航班赶回T市。
江屹看着温予的背影,满眼的失落,“温小姐,抱歉, 耽误你了。”
温予回到T市后,给江屹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江虔的父母以为儿子又被抛弃,没敢再接温予的电话,将温予拉入黑名单。
温予无奈的挂断,拿起药片服下一粒。
发病太久,药也不多了。
温予看着药片瓶子,打电话给了医院预约了明天的心理诊疗。
诊疗结束后,诊疗师说,“温予,你对我还有防备,但是不要紧,多来几次就好了。
主动接受心里诊疗已经是超越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