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裴先生倒是厉害,葬礼都变成你的相亲了。”
裴酌在挨了一巴掌之后,并没有像平常一样一声不发,反而他接下来说的话,让苦苦支撑了几天的我彻底崩溃。
“小姐,我并没有,我会一直陪着小姐的,直到查出真相。”
他拉起我扇他的那只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父母出行向来都是谨慎,绝对不可能出车祸的。
对,肯定是这样。”
当时天真的我,并没有察觉到裴酌神情的不对。
我把他看成我唯一的救赎,唯一的依靠。
我死死地抓住裴酌的手。
“哥,帮我好不好,帮我查出凶手,好不好!”
裴酌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头依偎在我的肩膀,默默抚摸我的后背。
父母去世后,只有裴酌陪在我的身边。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标号了价格。
就像我并不想明白,就算我曾经欺负了裴酌十年。
他并不介意,在父母过世后,依旧对自己这么好。
也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调查了这么久父母的死因,竟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一日午后,佣人那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待走到门口,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钟叔,曾经孟家的管家。
我盯着他,眼神中满是复杂。
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父母刚去世,钟叔可是伙同别人跑得最快的!
我还没有发作时。
钟钟叔便跪下了,眼神闪躲。
“小姐,我有苦衷啊。”
我往前逼近一步,目光紧紧锁住钟叔。
“苦衷?
什么苦衷能让你在我们家最艰难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钟叔被她逼得往后退了一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咬了咬牙,颤抖着声音说出,一切都是裴酌干的,是裴酌在她父母的车上做了手脚。
他是被裴酌威胁,要是不离开,他就要对他全家下手。
我把汤勺捏成扭曲的银蛇时,裴酌正把脸埋在我颈窝蹭。
“昭昭今天心跳好快。”
他齿尖咬住我锁骨处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