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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叶书宜陆从越结局+番外小说

超A侦探认真办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家辉还是追上了她们。“哎,你们别走。”宋家辉压低声音说道,“我这有适合款式的手表,外国货!你们看不看?”“拿出来我看看。”叶书宜停下脚步,抱着胳膊说道。“不在这边,你跟我来。”宋家辉小声地说,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巷子的深处走。“能行吗?”余桃有些犹豫,事情的发展让她有些不安,同时又对宋家辉的不靠谱充满了担心。叶书宜拍拍余桃的手,不想连累她。黑市到底不被允许,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风险。她对余桃低声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先去跟他们看看货。”“不行,我跟你一起来,我们要一起回去。”余桃说着,牵住了叶书宜的手,表示与她要同生共死。宋家辉看了一眼余桃,露出赞许的神色。这个余桃,平时就是叶书宜的小跟班,没想到还挺有义气的。几人顺着巷子来到...

主角:叶书宜陆从越   更新:2025-02-17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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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书宜陆从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叶书宜陆从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超A侦探认真办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家辉还是追上了她们。“哎,你们别走。”宋家辉压低声音说道,“我这有适合款式的手表,外国货!你们看不看?”“拿出来我看看。”叶书宜停下脚步,抱着胳膊说道。“不在这边,你跟我来。”宋家辉小声地说,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巷子的深处走。“能行吗?”余桃有些犹豫,事情的发展让她有些不安,同时又对宋家辉的不靠谱充满了担心。叶书宜拍拍余桃的手,不想连累她。黑市到底不被允许,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风险。她对余桃低声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先去跟他们看看货。”“不行,我跟你一起来,我们要一起回去。”余桃说着,牵住了叶书宜的手,表示与她要同生共死。宋家辉看了一眼余桃,露出赞许的神色。这个余桃,平时就是叶书宜的小跟班,没想到还挺有义气的。几人顺着巷子来到...

《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叶书宜陆从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宋家辉还是追上了她们。

“哎,你们别走。”宋家辉压低声音说道,“我这有适合款式的手表,外国货!你们看不看?”

“拿出来我看看。”叶书宜停下脚步,抱着胳膊说道。

“不在这边,你跟我来。”宋家辉小声地说,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巷子的深处走。

“能行吗?”余桃有些犹豫,事情的发展让她有些不安,同时又对宋家辉的不靠谱充满了担心。

叶书宜拍拍余桃的手,不想连累她。黑市到底不被允许,多待一分钟 ,就多一分钟的风险。

她对余桃低声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先去跟他们看看货。”

“不行,我跟你一起来,我们要一起回去。”余桃说着,牵住了叶书宜的手,表示与她要同生共死。

宋家辉看了一眼余桃,露出赞许的神色。这个余桃,平时就是叶书宜的小跟班,没想到还挺有义气的。

几人顺着巷子来到深处,那里蹲着一个黑影,正守着一个旧木箱子。见宋家辉领人过来,黑影抬起头,声音中透着惊讶:“哥,你咋还把人带过来了?”

叶书宜借着月光一看,顿时认出了对方:“大黄牙?”

大黄牙显然也认出了叶书宜,身子一哆嗦,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我还以为冤枉你们了。”叶书宜冷冷地看着他,又看了宋家辉一眼,语气里透着讥讽,“没想到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

“什么秋,什么河?你别废话了,到底要不要了?”宋家辉很快从箱子里翻出了她要的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喏,看好了,这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叶书宜借着月光看去。是一只卡西欧的电子手表。叶书宜在后世盘点的时候,见过这一款表,也是收藏界的精品,想不到,在这里看见了。

叶书宜心里暗暗赞叹,宋家辉也没说大话,果然是进口的东西,还是个稀罕物。没想到他还能搞来这种好东西,怪不得早早地买上了摩托车。

“多少钱?”叶书宜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拿过去。虽然是认识的人,她还是要守规矩的。

“原价三百多块钱呢,不过这一个,来路有点问题,给你卖一百八。”宋家辉说道。其实叶书宜知道,这个表的实际价值,是值这个钱的。但是既然他自己说来路有点问题,八成就是海关扣下的走私货,他不知怎么搞下来的。那就别怪她狮子大开口了。

宋家辉也想卖三百呀,可是在这个小县城的消费能力,真的有限,而且很少有人认电子表的。他不想砸手里,只能报一下相对低价。

“八十块钱我就买了。”叶书宜砍价,直接砍二分之一还要多。

“你这也太狠了,大姐!”宋家辉压低声音,有些急了,“你看清楚点,这是进口货!”

“什么进口不进口的,我不认识,我就怀疑你们因为个人原因,抬高物价。”叶书宜冷哼了一声说道。

这话一出口,大黄牙的脸色立刻变了,露出一丝明显的心虚。毕竟他们平时的报价确实是不到一百多块,宋家辉这次多要了几十块钱,确实是想宰她一笔。

“没有的事!”宋家辉否认道。

“那你小弟心虚什么!”叶书宜指着大黄牙说道。

宋家辉一扭头,果然看到大黄牙脸上写满了愧疚,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他本想着宰叶书宜一笔,谁知道这小子却露了馅!他恨不得过去踹大黄牙一脚。

叶书宜又不了解物价,而且她一个女同志,刚刚拿到彩礼,手上有钱的很。给心上人买东西,肯定要狠狠地宰她一笔嘛。

“好吧好吧,九十,爱要不要!”宋家辉咬牙说道。

“八十一!”叶书宜也象征性地加了一块钱,态度依然坚定。

宋家辉气得直跺脚:“我都给你降了五块,你也该意思意思,加五或者十块吧!咱们这样才好成交!你到底会不会砍价?”

“那八十!再多我就不要了,我也没有那么想买!”叶书宜平静地说道。

“八十五,姑奶奶,我真的不挣你钱!”宋家辉说道。

“八十,我说的是真的!”叶书宜一点也不含糊,拉着余桃就走。

“好好,八十就八十,成交!”宋家辉说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叶书宜从口袋里数出八十块钱递给他,拿到手表后,正准备问问上次堵她的事。就在这时,巷子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巡逻队来了!”有人大喊。

宋家辉和大黄牙顿时慌了,抬起箱子拔腿就跑,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巷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叶书宜和余桃。

“快走!别被抓到!”叶书宜一把拉住余桃,转身就往另一条巷子跑去。她知道不能走原路,因为逃跑的人们显然也是朝她们这边来的,而巡逻队正在从那个方向追过来。

跑了没几步,前方却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显然是巡逻队的另一队,他们两头堵截,把巷子围了个严严实实。

几个人虽然穿着便衣,但站姿和气质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快,往黑暗里走!”叶书宜眼疾手快地拉着余桃,迅速拐进旁边的小路。还没跑几步,身后的余桃突然轻呼一声:“哎哟!”

叶书宜回头一看,发现余桃摔倒在地,脸上痛苦地抽搐着。

“你没事吧?”叶书宜赶忙扶起余桃。

“好像脚崴了。”黑暗中,余桃倒吸了一口凉气,脚上的疼痛,让她走不了路。

叶书宜当机立断,一把背起余桃,一脚深一脚浅地往黑暗里跑去。

余桃也没有说什么,把我放下,不能连累你之类的废话。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痛呼声溢出来。

“这边。”突然,叶书宜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拉进了一个小屋子里。叶书宜没有挣脱,因为她听出,声音的主人是宋家辉。

屋子里没有点灯。

叶书宜借着良好的夜视力,看到了宋家辉与大黄牙,蜷缩在屋子的小角落里。他们正用眼神示意她们,保持安静。大黄牙还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看到叶书宜背上的余桃,宋家辉轻轻地搬起来了一个小凳子,又轻轻地放下,尽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叶书宜把余桃放在凳子上,自己也站到了背光的角落里。

听到门外有人匆匆走过,有人惊呼,又有人跑过去。

还有人叫道,“不要跑。”

忙乱过了很久,才慢慢归于平静。

“人应该走了吧?”余桃率先打破平静。

“再等等,有时他们会杀个回马枪。”宋家辉说道,显然他们两个,对处理这些事情,很有经验了。


“我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看新出的书里,确实有能给猪催情的东西。”兽医舒展了眉毛。

听到兽医的话,其他人倒是没有质疑了。如果真的是研究出来新的东西,那一定是大学里的人知道哇。

“只是,我们去,能不能见到教授呀?”

“不是学校都停课了嘛,哪还能见到?!”

“又不是所有的教授都停课。”

谢晨笑眯眯地听着村民的又一轮讲话,没有说什么。

秦建国和宋队长,对视了一眼,互相点点头,确认了彼此的想法。

“小谢啊,你在D大有认识的人吗?”秦建国面相老好人,刚刚宋队长呵斥了他。这种时候,由秦建国开口更好一点。

“我爷爷的学生在那里教书。”谢晨说道。

“那我们大队,就派你去问一问。你放心,有没有结果,都不会怪你的。”秦建国笑眯眯地说道。

“好的秦书记,宋队长,我尽量完成任务!”谢晨说道。

“咱们生产队,会给你报来回车费的!”宋队长补充了一句,“即使没成,尽力了就好。”

“好的!”谢晨依旧笑眯眯,“不过宋队长,我这边需要生产队,给开个证明!”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开。”宋队长笑着,领谢晨去大队部办公室,给谢晨开证明。

谢晨在大队长的桌子上,看到了叶书宜的背景调查函。他盯着那八一开头的公文函,露出了狠毒的神色。他恨不得把那张纸给烧了!他心中怒火中烧,导致宋大队长在找到证明的信纸的转过身的时候,没有做好表情管理。

谢晨很快镇定下来,面色如常。

宋队长看了一眼谢晨,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到那个背景调查函,突然明白了什么。要不是自己很自信自己的眼神,谢晨那一闪而过的表情,宋队长都以为自己老花眼了。

他很快地开好了证明,把证明纸交给谢晨。

然后宋队长麻利地写好调查函的回复,装到信纸里,自己骑着车子去了镇上,亲自看着信封投下了邮筒。

刚刚谢晨的眼光,让大队长心里直犯突突。主要是,这调查函,自己可以扣。但是如果在自己手里丢掉或者损坏了,那就有口说不清了。尤其自己的儿子,还高调地追过她。

宋队长虽然蔫坏,大方向上,还是很能把握得住,要不然,早就被别人撵下台了。

宋队长回村里,就看到李雪梅在村口张望,他心里突然感到了一点怪异。

“李雪梅,你不上工,在这干什么呢!”宋队长板下脸孔,训斥道。

“队长,您这是去邮局了?”李雪梅问道。问完,她想抽自己一下,她怎么把实话问出来了!

去邮局,这是谢晨的猜测。没错谢晨又找她了,让她盯一下大队长。

她找遍村里,也没有找到大队长,又去找谢晨。

谢晨面色阴鸷地分析道,“可能去镇上寄信了,那就没啥用了。”

“那我还用去盯着大队长吗?”李雪梅当时是这么问的。

“去看看吧,回来了你跟我说。”谢晨当时喃喃道。

去寄信,是谢晨的分析,她不小心把话问出来了,有点心虚。主要是怕谢晨知道了,再掐她的脖子。她是真的害怕谢晨发怒!

李雪梅结束回忆,就看到大队长在怀疑地盯着她。

“你怎么觉得我会去邮局了?”宋队长问道,“老子去哪还要跟你汇报吗?赶紧回去,今天就计你一半工分。迟到离岗,扣你一半,不过份吧?”

“队长,我错了。”李雪梅牙齿咬着下嘴唇,要哭不哭地说道,“我娘知道会打死我的!”


李雪梅想得很好,可是她刚一出门,便觉得天都塌了。

河堤上,她远远地看见了什么?如果那个男的不是陆从越,她也愿意承认,好一幅俊男美女,赏心悦目的画面。河堤的清晨,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远处小河哗啦啦,近处笑声悠扬。这画面太美,让她的心直往下坠。因为那个男人,偏偏就陆从越!他们两个在河边,亲热地享受独属于他们的早餐时光,这种直接场面,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前世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轻松,这样的亲近和温暖,似乎他整个人都被重新点亮了一样。

其实这是李雪梅的视角,觉得陆从越此时亲切温暖。在叶书宜看来,这个男人,有点严肃,不苟言笑,连笑容都是淡淡的。不过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叶书宜说什么,他都默默地听着,而且句句有回应。

这样就够了,叶书宜在心里说道。相处不必多么热烈,不必轰轰烈烈,搭伙过日子,当成普通朋友就行,而不是仇人就可以了。

李雪梅心中一团名为嫉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她想要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然而李雪梅忽略了,陆从越是部队里的优秀侦察兵,这样的人,不可能毫无察觉地被人靠近。叶书宜常年练武,五感也十分敏锐。两个人仿佛同时感应到了什么,齐齐地回过头去。

李雪梅僵在原地,面前的场面,有点尴尬。

陆从越在看到是她时,瞬间收敛起刚刚淡淡的笑容,脸上的神情变得一如既往的客气而疏离。他只是向她微微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就是这张脸,李雪梅上一世见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觉得仿佛撞在了一堵冷硬的墙上,疼得喘不过气。这熟悉的冷漠,让她脑海里早上才立下的誓言瞬间被抛到了脑后,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冲上了头顶,几乎要爆发。

而旁边的叶书宜,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并招了招手,“雪梅,这么早上工吗?”

李雪梅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股涌到喉头的怒气仿佛被一桶冷水浇灭了个干净。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回应,而是转身匆匆跑开。

跑远了之后,她的脑子却更加乱了,脚步也有些不稳。这个叶书宜,上一世根本没有出现过!她翻遍这一世李雪梅的记忆,知道这个女知青,是村里插队最漂亮的女知青。她漂亮、大方、温柔。李雪梅知道,村里不少小伙子,都喜欢她。而且她在知青里,人缘也好,不管是男知青还是女知青,都很喜欢她。

只是她想着刚刚接近他们的时候,听到陆从越说的只言片语,“我一会去县城买车票,你有没什么想要捎的东西。”

李雪梅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记得,上一世陆从越和她相亲结束后,第二天便离开了村子,说是假期到期,回部队报到。可现在,他却对叶书宜如此细致入微地关心,连有没有需要捎带的东西都问得这么体贴。

为什么?他对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李雪梅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地剜了一下,又疼又恨。

前一世,陆从越相亲结束以后,第二天就像陌生人一样离开了。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留下来。

可现在,他竟然如此温柔细致地问叶书宜有没有需要捎带的东西!

李雪梅忘记了,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她都是拒绝了陆从越!可以说对陆从越来说,从她拒绝的那一刻,他跟这位女同志就没有别的关系了!至于前一世后来的纠缠,那是意料之外的事,发生在相亲之外的意外。

“不行!我不能让事情就这样下去!”李雪梅猛地停下脚步,抬起埋在手里的脸。她的目光坚定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做点什么!

她匆匆回家,母亲正站在院子里剁菜,看到她跑回来又跑出去,忍不住高声骂道:“你这懒丫头!早上起来不帮着做饭,到处乱跑什么!”

李雪梅向着大队长家跑去,她要去请假!去火车站那边拦截陆从越!在叶书宜不在的情况下,她要找陆从越谈谈,重新考虑一下。

大队长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李雪梅跑过来,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急切,忍不住放下斧头问:“雪梅,你这么着急干啥?”

“队长,我家有点急事,想请半天假去县城办点事,能行吗?”李雪梅气喘吁吁地说道。

大队长皱了皱眉,“这大清早的,能有啥急事?你得把分派的任务干完啊!”

“队长,我保证!我下午一定回来补上!”李雪梅急得,声音都发抖了。眼看太阳一点一点地升起来,她怕错过唯一一辆路过村口去县城的大巴车。

大队长看她满脸焦急,叹了口气,挥挥手道:“行吧,你赶紧去,别耽误事。”

从大队长家出来,李雪梅碰到了宋家辉——大队长的儿子。他晃晃悠悠地往家走,李雪梅一见就知道,宋家辉应该是在外面通宵喝大酒,才刚刚回来。李雪梅见状,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冷笑,心中冒出一个主意。

“宋家辉,”她拦住他,语气故意带着点挑衅,“你知道叶知青正在勾搭那个来村里的军官吗?”

宋家辉眯起眼睛,皱着眉头看她:“陆从越?”他打了个酒嗝,脑子还不太灵光。他知道陆从越,他有时会在他姑姑家住一些日子,跟村子里的后辈差不多,都认识他。他对陆从越没什么好感,觉得他高高在上,不跟村里的小子们玩,特别是参军之后,更是少有联系。

“对,就是他,”李雪梅咬牙说道,“我今天早上亲眼看到他和叶知青在河堤那边有说有笑,你不是一直惦记叶知青吗?可惜,人家眼里根本没你。”

宋家辉被酒精熏得迟钝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听着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李雪梅一眼,冷笑道:“呵,就算她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你想挑拨离间?省省吧,丑人多作怪。”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李雪梅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根本没有问李雪梅在哪里看见,去“抓人”的想法。

李雪梅的拳头紧紧握住了,牙齿咬住下嘴唇。上一世,她与这个混世魔王没有交集,一向是远着他走。没想到,这一世,李雪梅想要帮他“如愿”,而他的说的话这么气人。

她是想利用宋家辉,却没有想到,宋家辉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让她如同被人扒掉衣服一样难堪。

“有机会的,有机会我连你一块收拾了!”李雪梅咬牙切齿地想着。

李雪梅脚步匆匆地向着车站走去。

那个时候的车很少,只有一条线,挨个村镇停靠,然后送到县城。所以只能在村口等车。

陆从越果然在那里等车。

被一堆大妈围着,他也没有不耐烦,会回答大妈几个问题。

直到有个大妈说,“从越年纪不小了,有媳妇了吗?”

李雪梅屏住呼吸,想看看陆从越怎么回答。

陆从越略带羞涩地说,“姑姑给介绍了村里的叶知青。我回队里就打结婚报告。”

之所以说姑姑介绍,他总不能说是叶知青自己毛遂自荐的吧。陆从越想到这一段,脸上浮现的笑意,让李雪梅觉得格外刺眼。

“叶知青……结婚报告……”李雪梅的心像被生生剜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没空想东想西了。因为他爹陆从越,正在一边走,一边解武装带!解武装带干什么?他不用想,也是用来与他进行“亲密交流”的。

他心头一紧,眼珠子飞快地转了转,开始悄悄寻找溜走的机会。

然而,他才迈了一步,就发现那个漂亮的后妈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逃跑路线上。她没有任何明显的动作,但却刚好挡住了他的退路。

陆凯旋皱了皱眉,抬头看了她一眼。

叶书宜感应到他的目光,回头看向,脸上露出了一个她自认为十分温和的微笑。

在陆凯旋看来,这就是一个很是挑衅的笑了。

但在陆凯旋看来,这个笑容怎么看都透着挑衅。他心里暗暗咬牙,果然像周大海说的一样——后妈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行三人回到家时,最小的陆秋年正蹲在小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个旧铲子,专心致志地挖泥土。泥土翻开时,她脸上还带着一点儿认真劲儿,但当她一抬头,看到陆从越阴沉的脸色,再听说陆凯旋打架的“光辉事迹”时,小女孩立刻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好耶好耶,有人要挨揍了!”

她的笑声清脆,像一只小铃铛,却带着十足的幸灾乐祸意味。

陆从越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目光复杂地扫了院子一圈。他觉得叶书宜人还没进门,就见识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熊孩子”。一个调皮捣蛋,打架斗殴,另一个煽风点火,看热闹不嫌事大,简直让人头大。他不禁有些担心——这新婚的妻子,第一天进家门,别被这一双活宝给吓跑了。

他回头扫了一眼叶书宜,试图看看她什么反应。结果却发现,这女人居然没有丝毫被吓住的模样,反而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脸上的表情竟然跟陆秋年如出一辙,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这让陆从越顿时更头疼了,心里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自己是不是给家里找了个更大的麻烦?

再转过头时,他看到陆凯旋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跑失败的他正乖乖搬出一条长凳子,认命地趴在上面。他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显得格外有趣。

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个地步,陆从越若不动手,都对不起这场戏了。他“啪”地一声,展开皮带,手腕灵活一抖,声音清脆又有威慑力。

陆凯旋一听这声音,立刻咬紧牙关,双手抓紧凳沿,浑身都绷得紧紧的,显然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站在一旁的叶书宜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她上前一步,轻轻拽了一下陆从越的衣角,“从越……”

陆从越转过头,看到是她,原本冷硬的表情稍微软化了些,但语气依然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事你别管,这小子就是欠教训。”

就在这时,趴在长凳上的陆凯旋小声嘀咕了一句:“假惺惺的,真不想让我挨打,刚才就应该让我跑掉。”

他声音虽小,但屋子里外安静得很,他的抱怨一句字不落地落入了两人耳中。陆从越的眉头瞬间跳了一下,扬起皮带就要揍下去。

“等等。”叶书宜再次伸出手,拦住了陆从越的手臂,抬头望着他,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认真:“孩子对我有意见是正常的,先别打了。”她转而笑着问,“你会做饭吗?”


日子就这么磕磕绊绊地过着,谢晨与李家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甚至连村里人都觉得看不过去了。叶书宜有几次正好路过,看到李家人在知青点与谢晨吵得不可开交,谢晨被李家的大舅子追着骂,他却依然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模样,反倒让人有种无力感。

然而不久之后,叶书宜就无暇再看这场闹剧了。她收到了陆从越的来信,信封厚厚的,里面夹着部队的证明文件。看到那些文件的那一刻,她的心一下子跳得飞快,仿佛命运的转机终于来临了。

由于要结婚,叶书宜早早地开始为离开做准备。她精打细算地用完了这些年攒下来的布票,给自己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简单却不失体面,又分别给两个孩子和陆从越准备了一身新衣。为了这件事,她特意跑了好几趟镇上,挨着布店挑布料,又自己约摸着尺寸,早就已经赶制了出来。陆从越的,就是简单的白衬衣,他平时也可以穿。大的男孩子,就是普通的军装的款式,不过用的蓝色的布做的,中山装的样式,稍显老成,可是这个时代,基本就是这样子。给小姑娘,做了一件布拉吉花裙子。布票几乎用得一干二净,但她并不觉得可惜。她看着那一叠叠由布料裁成的衣服。心里竟生出一种恍惚的期待感,这才真切意识到,她就要结束这一段漫长的下乡时光了。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手续办理。她去大队部开证明信,办理相关的离队手续,还专门核算了今年的工分。她的工分被换成了粮食,相对来说,粗粮便宜,但是太多的话,她也不好带,就都换成了白面。她随军之前,有时间先回去一趟,看看原身的父母和弟弟。

随后,她又去了一趟县里。这次去县里,她不仅要办证明和迁户口,还得顺便拍一封电报回城里的家,通知家里她归期已定。电报的内容简单却凝重,她一笔一划地写下日期和地点,想象着父母收到电报时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有些复杂。

这一连串的忙碌占据了她几乎所有的时间,直到一切都办妥后,叶书宜才有了一点空闲去回望这片土地。她下乡已经两年多,差不多三年。这三年时间,让她从一个懵懂的穿越者,变成了一个熟悉农活、能用双手养活自己的劳动者。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到现在熟练地收麦、种菜、养鸡,她已经适应了这片土地和这里的生活方式。然而,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她站在屋外,望着眼前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心中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感伤。这片土地承载了她许多回忆,有过辛苦,有过喜悦,也有过争执。她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还有那些时而可亲、时而麻烦的村里人。

她要走的消息传开后,知青点的其他知青们也纷纷过来送别。尽管平日里他们之间也难免有些争吵和摩擦,但到了分别时刻,这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每个人都给她带来了一份告别的礼物,有人送了她一本《红岩》,有人送了毛主席语录,还有人送了一支崭新的钢笔。叶书宜一一接过,郑重地道谢,内心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这些人陪伴了她三年,如今各奔东西,或许再也不会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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