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飞苏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官路女人香聂飞苏黎 全集》,由网络作家“苏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砸东西?”拿着一部老得不能再老的手机的吴建国一听,就纳闷了,大晚上的还砸什么东西啊?再说了,这万一要是砸了别人追究起来让赔怎么办?“我告诉你,你要不砸的话,以后你们工作都没了,一切有我呢,大......
《官路女人香聂飞苏黎 全集》精彩片段
“砸东西?”拿着一部老得不能再老的手机的吴建国一听,就纳闷了,大晚上的还砸什么东西啊?再说了,这万一要是砸了别人追究起来让赔怎么办?
“我告诉你,你要不砸的话,以后你们工作都没了,一切有我呢,大......
“是苏黎啊?”聂飞一扭身,苏黎撅着嘴有些气恼的样子,聂飞就心道今天是谁把这妮子给惹到了?聂飞压根就没想过是自己跟罗伊显得太亲密而招致了苏黎的气恼。
“走,我请你去食堂吃饭!”聂飞笑着招了招手开了个小玩笑,罗伊扭头不着痕迹地看了苏黎一眼,并没有做任何停留,径直往食堂走。
通过上次在靠山村的散步,她有些明白苏黎的意思,这妮子是担心她把聂飞的魂给勾走了,不过罗伊却是觉得苏黎这妮子有些多心了,至少在她看来,他跟聂飞是根本不可能的。
“切!去食堂还用得着你请!”苏黎白着眼说了一句,见罗伊直接走了,脸色却是好转了起来,脸上也重新挂起了笑容。“走吧。”
同样在食堂遇到了张宝林,这家伙也觉得回了扶贫办之后没有在工作组那么过瘾了,感觉这一整天都无所事事,就在办公室发了一天的呆。
虽然苏黎下班的时候还对聂飞和罗伊过于亲密而介怀,但这转眼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吃饭的时候,四个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坐一张桌子,除了罗伊外,其他三个人还是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只不过他们没注意到的是,罗伊有的时候嘴角也会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晚上聂飞给郭奇兵打了电话,找到了赵桐的号码,这家伙又赶紧给赵桐打了过去。
“赊账?”赵桐接到聂飞的电话还挺有些意外欣喜,毕竟结业后这么久都没见了。“咱好歹是老同学,说那些就见外了,你啥时候要,我爸那儿我直接去打个招呼就成!”
两公里的乡村公路需要的石子量并不大,赵桐就能做这个主。
“行!还是老同学耿直!”聂飞笑着夸赞了一句。“你啥时候有空,叫上你那个老班底,咱们聚一聚?”
“我看就周末吧!”说道聚一聚,赵桐也来了精神,“我叫上松毛、为胖子和李关他们几个。”
“不过李关可能不会到场,这家伙最近都不知道在忙什么呢。”赵桐想了想又说道。
“能叫就叫,实在来不了也就算了吧。”聂飞一听到李关的名字就想起他那晚被几个人围着打,还被那个高冷的女人扇耳光的事情,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脸赵桐跟他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那李关决然是不会把原因告诉自己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聂飞就跟罗伊提起去看看朱朝洪跟那几户村民的协商结果,这件事目前是最为急迫的,地拿不到,这条路就别想动,两人在办公室坐了一下就直接朝靠山村去了。
扶贫办公室里付洪超翘着二郎腿,自然也看到了两人外出。
“小张,现在工作组都名存实亡了,你说这俩人现在还整天忙里忙外的干啥?”付洪超觉得聂飞跟罗伊两个人就是个傻瓜,在港桥乡干活的,哪个不是过来混日子的,唯独聂飞跟罗伊两个,前段时间提着仪器几个村子去测量,一副要干出大事业的样子来。
“昨天晚上听飞哥说他好像和罗主任自己出钱把靠山村的乡村公路给修了吧?”张宝林觉得这事说出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便实话实说了。
“噗!”付洪超一听就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给吐出来,又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了看窗外,两人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
“一个疯子,一个傻子!”付洪超摇头叹息道。“不,两个都又疯又傻!”
前往靠山村路上的罗伊和聂飞并不知道,聂傻子和罗疯子的称呼已经在港桥乡政府大院私下里流传开来,当然不能公开传,毕竟罗伊的身份摆在那里呢。
不过当两人刚踏进村委大门的时候,里面就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还夹杂着朱朝洪的声音,好像很激动的样子,罗伊和聂飞就对视一眼,心道这是怎么搞的,大清早的就在村委吵架?
两人急忙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妇女和一个中年男人,估计是两口子,手里还牵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子。
“朱队长,你有事的话我们就待会再来。”聂飞见几人争得面红耳赤,就觉得自己进来有些不合时宜,就想着先出去等他们把事情解决完了再走。
“哎,小聂,你一会再进来吧,我把事情处理一下!”见到聂飞,朱朝洪的脸上也不太好看,古铜色的皮肤甚至还能看到一抹尴尬的红色,聂飞和罗伊又只得先走出去。
“朱朝洪,我也不跟你磨叽了,我那块地,给八千,你直接拿走,少了八千,想都别想!大家都姓朱,是本家,你不为难我,我也不为难你!”也许是已经吵得差不多了,妇女最后撂下了话。
“桂娥……”中年男人似乎还想劝几句,但明显底气不足,声调很小。
“你闭嘴!”妇女声调又提高了几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说你是个傻农包你还真是个傻农包,那么大块地,一千五就把你给打发了,那地占了以后就不能做粮食了,一年卖几百块钱的粮食,十年就是几千,只要这个国家还在,那块地就是我的,一辈子下来要麦好几万的粮食钱。我要八千已经算便宜的了!等我回家再慢慢跟你算账!”妇女继续高声道。
说罢,妇女牵着小孩就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办公室里,男人跟朱朝洪说了几句好听的歉意话,最后也叹着气撵了上去。
“唉!小聂啊,原本还想跟你报个好消息呢,刚准备打电话,就出了这么档子事!”朱朝洪有些难开口。“这不是这么回事嘛……”
朱朝洪对修公路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昨天聂飞交代了他就把那几户人家都去走了一遍,靠山村的公路总共要占五家人的地,其他的人倒好说,没多少,关键就是朱桂娥这家,公路一路过去,要占掉他家三块地。
算下来,差不多快小半亩了,其他四家倒是没多少地占了,所以谈得也比较爽快,一千五直接拿走,修公路的时候村里来测个地就行。
后来到朱桂娥家的时候,朱桂娥碰巧下地干活了,就只有她那口子罗庆良在家带孙子,罗庆良是个老实人,没什么心眼,听说要修公路占他家的地,还给一千五的赔偿款,没经过什么思考就答应了。
朱朝洪还挺高兴,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准备给聂飞打电话说这件事呢,结果刚刚把电话提起来,朱桂娥领着他那口子就找上门了,要八千的赔偿,少一分钱都不干。
“她没说什么原因?”罗伊听后便出声问道,像这种临时加价的,有可能是碰到 家里有什么急事了,急需用钱。
“哦!对!说了!”朱朝洪一拍脑袋,他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这个……”罗伊就有些举棋不定了,甚至心中的小鹿乱跳个不停,这三更半夜的,自己要是把衣服撩起来让聂飞给自己揉,成啥了?
不过罗伊心中却是有些小小的期待,因为以前两人关系的积累使得罗伊对聂飞有一种很复杂的情感,这种情感一直都让罗伊徘徊在道德的边缘,想要跨过,却又不敢,此情此景,罗伊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你这腰一直酸软疼痛,如果不揉一揉,估计你今晚都睡不好。”聂飞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他实在不想看到罗伊这么难受。
“这真是阿姨的意思吗?”罗伊的声音又小了点,轻轻地走到床边坐下。
“真的是我妈的意思!”聂飞纳了闷,罗伊干嘛这么纠结是不是老妈的意思,不过看样子罗伊的意志有些松动。
“那行吧!麻烦你了。”罗伊轻言道,略带羞涩地就趴在了床上,聂飞四下看了看,整个房间就一个喝水用的玻璃杯子,聂飞便把瓶盖拧开,倒了半杯酒在杯子里。
再从抽纸盒里抽出两章纸巾用打火机点燃了往杯里一扔,玻璃杯里的酒就燃起了淡蓝色的火苗,聂飞端着端着杯子就走到床边,轻轻地掀开了罗伊的衣服。
直到一个小时后,聂飞才大汗淋漓地走出罗伊的房间,也许是自己按摩得到位,罗伊已经睡着了,轻微的呼吸生让聂飞心神有些荡漾,在门口站了一会,对于罗伊,聂飞心中抱着一种很复杂的心态。
是那种爱怜?还是感激?又或者是难以言明的苦涩?或许兼而有之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聂飞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聂飞很想知道罗伊此时在想什么?他从未想过,原本大学毕业后只想过一点简单生活,能有一份安稳的工作,谈个恋爱,然后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卷入到这么些个女人的纠结当中,有他喜欢的,也有喜欢他的,而且罗伊应该是自己感觉最强烈的一个,但也是最不可能的一个。
聂飞想放手,但他自问自己做不到,就好像江苹一般,当他以为江苹在自己心中早已被尘封的时候,当他再次看到江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被套入了那个喜欢她的牢笼之中。
聂飞知道,罗伊也是一样,自己已经被套入那个牢笼了。
而躺在床上的罗伊则是还趴在床上没有动,保持着刚才的那种姿势,她似乎还在回味聂飞个自己揉腰,还在思考着跟聂飞一样的问题。
感情,将两个原本压根没有一点交集的人就这么剪不断理还乱地拴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聂飞就起床洗漱完毕去食堂吃饭,准备过一会就去大漠村那边,刚到食堂,却发现罗伊已经在那儿坐着了。
“我给你打了饭。”罗伊的声音有点小。“小米稀饭还有包子,我知道你昨晚喝了酒。”
“你知道啊?”聂飞呵呵笑道,心道罗伊也真够体贴的,小米稀饭养胃,酒后早上吃一点对身体有好处。“罗主任你真体贴!”
“我是担心你今天吃不消,工作就没人领导了。”罗伊被聂飞的这一声夸赞弄得俏脸一红,低下头来轻声地道,聂飞也不做争辩,他知道罗伊心中的关切之意就行了。
两人吃完了饭就打算继续去梁桥村帮忙,毕竟现在这是重中之重,结果刚走出食堂,聂飞就接到了苏黎的电话,聂飞就一巴掌拍在脑门,心道糟了,昨晚本硕给苏家全打个电话过去问候一下的。
结果跟曾林丽喝了几瓶啤酒,又给罗伊按摩腰,把这事情就抛到脑后去了。
“苏黎,苏叔叔身体好些了吗?”聂飞就急忙说道,又看了罗伊一眼,他发现罗伊也看着他,不知道是关心苏家全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昨天做了个详细的检查,今天才拿到检查单子。”苏黎的声音听上去比较轻松,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就是以前应酬喝多了,没什么大碍,今天我在医院照顾一下,等我吗把单位上的事情安排好了过来接替我,我就回来。”
“别别别!”聂飞急忙阻止道。“好好呆在医院照顾叔叔,一会下午我早点收工,去医院看看叔叔去。”
聂飞琢磨着既然苏黎都给自己打电话了,那也应该看看苏家全去,否则那样就太没礼数了,毕竟苏家全曾经帮过自己,而且对自己压根就没架子。
“聂飞,我舍不得你,不想离开你了,好像现在就回到你身边去啊!”苏黎的话语有些撒娇。“我觉得我应该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在你身边。”
“我知道!”聂飞心里一暖,自己能让苏黎这么惦记着,很足够了。“但是你现在必须在医院,放心吧,下午我就会出现在医院里,你就能看到我了。”
在安慰了苏黎两句,聂飞才挂掉电话。
“其实你现在都可以去的,反正那三个村子的工作是昨天已经安排好,按照你既定的指示做下去就可以了。”罗伊听见聂飞跟苏黎说话的腔调那么的温柔,心中突然觉得有点酸酸的感觉。
连罗伊自己都在问自己,难道自己是吃醋了吗?但罗伊很清楚,她没有资格去吃苏黎的醋,毕竟现在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苏黎都非常适合聂飞。
而且凭借着苏家全的关系,也只有苏黎能帮助聂飞在仕途上走得更远,而她自己,只不过是嫁了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而已,一旦这个家庭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罗伊在洪涯县的关系就立刻不复存在了。
“要是咱们帮忙的那个赵叔和李婶儿突然问你,说罗伊姑娘,你家老公去哪儿了啊?今天怎么不来了啊?你怎么解释?”聂飞故意表现出一副很坏的表情轻声说道。
“你……没个正形,我……我不跟你说了!”罗伊被聂飞的这装腔作势给弄得满脸通红,想举着小拳头锤聂飞几下子,但这毕竟是乡大院,虽然现在还早,但也有人陆续过来上班了,要是看见两人在打情骂俏一般,那还不得风言风语满天飞啊。
而苏黎则是在医院的走廊里,挂了电话,又在苏家全的病房外面徘徊了几步,这才推开门。
苏家全所住的是洪涯县人民医院的干部病房,单独隔了一个区域出来,有专门的人把守,一般的人进不去,病房内的设施还是很不错的,装修也很到位。
“你的心思,早就飞回港桥乡去了吧?”苏家全躺在床上戴着一副眼镜拿着报纸,见到苏黎进来,眼皮一抬,笑着说道,又把目光给放到了报纸上。
“正盛同志。”趁着记者在采访聂飞的时候,刘坤民和和县里乡里一干领导站在一旁四处观望,“这个小聂同志挺不错,他的编制问题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回头我批个条子,你抓紧时间在人事局把程序跑一趟。”
“感谢领导这么关心咱们基层的同志。”彭正盛立刻笑着道,“当时是考虑到咱们港桥乡是贫困乡,行政编制太多容易招惹是非,既然县领导都同意了,那我也就师出有名了。”
彭正盛笑着说完,就四下观察了一下,他觉得这一行人之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像少了谁似的,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少了谁,那边聂飞的采访已经完毕了,记者们都又赶了过来,也容不得彭正盛多想,赶紧跟在县领导的后面继续朝前走去。
聂飞心里就不免有些紧张,自己的广告架子都被砸了,要是被县领导看见那场面一片狼藉,自己该怎么跟领导解释?不说别的,肯定会影响到县领导的心情和观瞻。
而舒景华则是有意无意地走在聂飞左右,脸上挂着笑脸,他叫人砸广告架子有两个打算,第一个,是不想让聂飞得逞,架子搭在那里,是个人都能想到是聂飞想宣传他的规划,舒景华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第二个,舒景华可是充分地领略了郭平安交给他的人民群众的力量无穷大这个道理,只要县领导一看到那一片狼藉,肯定就会有疑虑,到时候舒景华再上前解释一番。
就说这些村民不满村委把地承包给聂飞而不让砖厂进来影响他们的收入,到时候再把砖厂的优厚条件给各位领导介绍介绍。
要知道,港桥乡可是个贫困乡,能拉动村民的就业,增加收入而且也可以增加乡镇财政,有了更多的钱财能办更多的事情,这些领导肯定是会赞成的。
到时候舒景华可就是招商引资有功,在领导面前露了脸,增添了好印象,而且又可以更狠地打击聂飞,甚至有可能领导们对村委把地包给聂飞而不顾村民就业的这种“因小失大”的做法感到不满。
那时候肯定会斥责村委,朱朝洪说不定大队长的位子都保不住,这样一来,舒景华就报了朱朝洪不给自己面子的仇,这两个目的都可以实现,对舒景华来说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不到一会就来到河边,因为河边比较阴凉,而且远处几座山丘的距离比较远,所以通风条件不错,一群被太阳热得不行的领导都情不自禁地停下来。
“这里风景不错!”县长张国忠从刚才开始一直就没怎么说话也不禁赞叹了一句,“吹面不寒杨柳风,看来咱们港桥乡的景色是非常宜人的。”
张国忠的话也得到了一行人的响应。
聂飞和舒景华走在人群后面,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前面的情况,聂飞想看的是被砸的广告架子怎么样了,舒景华则想看的是这些领导看到那些被砸的广告架子会有什么反应。
“小苏、张宝林,你们在那儿杵着干什么?”彭正盛看到了小桥那头的空地上,苏黎和张宝林两人满头大汗的,地上还扔着什么东西,好像广告牌子一样的边奇怪地出声问道。
这些县领导们同样也好奇地看了过去。
“彭书纪,聂飞说今天领导要下来视察,特地让我们准备了一下!”苏黎急忙笑道。“因为时间不充分,所以我们只做了一个广告牌子。”说罢,她就朝聂飞招了招手,聂飞就赶紧跑了过去。
一幅巨大的六米长三米高的广告牌子躺在地上,上面的画面非常清晰,聂飞脸上就一阵高兴。
“飞哥,我可是跟苏黎忙前忙后了好一阵子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收拾干净!”张宝林呵呵笑道,聂飞四下看了看,地上除了还有一些被砸烂的碎木屑之外,其他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三人合力将巨大的广告牌推起来,一副唯美的画面变展现在众人眼前。
以这五米宽的河为界,一边是一片桃花林,桃花盛开粉红一片,河边清脆的杨柳和小木桥成了最好的点缀。
而在桃花林外围,则是一圈跑马场,几个游人骑着骏马漫步在桃花林外,显得悠闲自得,跑马道把桃花林和外面的路分隔开来,所以又做了一座类似于人行天桥一般的木桥,看起来颇有乡野味道,在配合远处青葱的山峦,别有一番风味。
而在河的另一边则栽种满了景观树,还有小凉亭以及一排的木廊,三三两两的游人坐在廊坊下烧烤,十分惬意。
而让罗伊脸色一红以及让其他人眼睛一亮的是,聂飞给罗伊在河边拍的那张照片也被放在了广告牌上,而且十分巨大,俨然成了一幅形象代言人的模样。
罗伊用手轻抚两鬓的秀发,眼睛向远处看出,略显羞涩,与这幅图配在一起,简直成了天人合一的效果。
特别是在广告牌左上角的一行字,更是让这些领导们觉得如痴如醉。
“世上有两个桃花源,一个在你心里,一个在港桥乡!”刘坤民轻声念道,不住地点头,这句子合情合景。“这不是博文同志的儿媳妇嘛?”
“可不是嘛!”张国忠立刻笑道,“我刚才就觉得眼熟呢,还真是罗伊!”
梁博文是公安局长、副县长,是实力派人物,他的儿媳妇这些人自然都认识。
“罗伊,你什么时候还亲自当起形象代言人来了?”刘坤民哈哈笑道。
“这都是聂飞的主意,我想着反正是为港桥乡代言,也就随他去了。”罗伊这才笑着说了一句,刚才她一直没说一句话,官场上是有规矩的,领导没跟你讲话,而你没有正当理由讲话,那就不要讲,否则领导不高兴,还招别人恨。
她的照片被放上广告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刘坤民问起来,罗伊自然要说是聂飞的主意,毕竟刘坤民看到这效果图很满意,她说是聂飞的主意,相当于也是在给聂飞加分。
舒景华脸上就已经黑的能滴出墨水来了,心中把吴建国给骂了个半死,心道这群想报老办事真他妈不靠谱,让他们昨晚来砸东西,结果人家的广告牌还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自己开始的计划全部都付诸东流。
不光如此,看样子刘坤民对此还非常满意,这无形中又给马晓燕加了分,不过舒景华恨奇怪,为什么那些村民昨晚没把广告牌给砸了呢?
等到诸位领导都看完之后,聂飞三人才将广告牌给放下去又回到了人群中。
“舒主任,看来你脸色不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聂飞也学着舒景华平时那阴阳怪气的腔调笑道。
“啊!”聂飞刚想来的冲动被这一声叫喊给吓得无影无踪,眼球艰难地转动,聂飞就看到江苹捂着嘴巴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显得很不可思议。“苹姐,我……你……”
因为晚饭喝了两瓶啤酒,江苹半夜也起来了,本来就睡得迷迷糊糊,她压根就没注意看聂飞躺没躺在床上,反而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
而聂飞则是因为在家上厕所习惯了,压根就没锁门,而且这宾馆的房间又铺了厚厚的地毯,走路的声音一点都没有,阴差阳错之下,两人就碰到了一起。
“我先把门关上!”江苹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下意识地往聂飞的下身看了看,那磅礴让江苹的脸一下子便飞绯红,甚至连心跳都加速了,急忙憋住自己的尿意,转身出去将门给拉上了。
“妈的,这下该怎么办?”江苹出去后,聂飞啪的一耳光就扇在了自己的脸上,极为清脆,在外面的江苹都听到了,“这下我色鬼的形象肯定是在苹姐心中扎根了。”想到这里,聂飞就将裤子给拉上来,打开厕所门走出去。
“苹姐,都是我不好,我混蛋,你打我吧。”这是聂飞小时候犯错时经常对江苹说的话,刚才光想着道歉,内裤还在自己手上捏着呢,外面光线暗,聂飞也看不清江苹的脸色。“我……我把内裤给你洗干净……”
“唉!”江苹叹口气,“你喜欢你就留着吧。”说罢,江苹就起身进了厕所,聂飞六神无主地走到床边坐下,心道完了,苹姐这下是绝对生气了,估计待会出来就要跟自己分道扬镳了吧?任哪个女的也不可能跟一个色鬼一起合作啊!
“睡吧,我都理解。”江苹从厕所出来又又躺在了床上,声音还是很细,很温柔,只是呼吸有些粗重。
“哦!”聂飞也只能答应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钻进被窝躺下,背对着江苹那边,殊不知,江苹现在轻轻地翻了个身,望着聂飞的后背,两人都没睡着。
在寂静的空间中,聂飞翻了几次身,刚才本来要出来了,但被江苹这么一吓,没能出来,现在憋得特别难受,想睡都睡不着。
“你憋着难受吧?”良久,江苹才出声问道,她是过来人,对这些事情自然知道,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也是有道理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着女人换下来的内裤,大多数男人都会感兴趣的,最少也得特意地多看两眼。
“嗯!”聂飞的声音犹如蚊子一样细小,他没想到江苹问他这个问题,反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聂飞觉得,他对江苹和对江果就是完全不同的态度,在竹林的那个晚上,江果性子爆裂,聂飞就差点把江果给强了,但换了江苹,聂飞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呼!”江苹长出了一口气,想了一会,就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轻轻地就坐到了聂飞的床边,一只手就伸进了聂飞的被窝。
“憋着对肾不好。”江苹良久才把手从裤衩里抽出来,一只手弯曲着,这才起身走进厕所,哗啦啦放水洗手。
“苹姐,谢谢你!”躺在床上的聂飞平静地看着对面的江苹,温文尔雅的性子让江苹觉得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会显得波澜不惊的样子,聂飞觉得,如果是在民国时代,江苹的这性子绝对能称得上是大家闺秀。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江苹轻声道,也许是太困了,很快便传来一阵匀净的喘息,聂飞也将被子提了提,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了床,聂飞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江苹却是莞尔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两人一起步行去了党校,也当作是晨练,在食堂吃了早饭,又随着众人一起进了教室。
“不知道今天讲的是什么?”聂飞往四周看了看,他依旧是跟江苹同桌,昨天在食堂的那个赵桐和他的三个同伴坐在聂飞的另一边。
“你不知道吧?嘿嘿,我知道!”赵桐嘻嘻哈哈地笑道,“我们几个来党校念书,完全就是来看这个讲师的。”
“是个美女?”聂飞眉头一挑,这年头,只要是美女都能勾起男人的兴趣,江苹看了聂飞一眼,只是笑了笑,眼神中甚至还涌现出一丝溺爱的柔和。
赵桐刚想说话,就听见走廊里传来滴答滴答的高跟鞋跟地面撞击的声音,赵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几人往门口一看,不少男同学都惊呆了。
一个身材高挑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出现在门口,而且那穿着,就是聂飞觉得最有诱惑力的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衣,还有点透明,隐约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内衣,衬衣整齐地扎进一条紧身短裙,裙子完美地将臀线包裹出来,一条丰满但却很精致的肉色丝袜长腿露了出来,穿着一双凉高跟鞋,一双小脚也很匀称,整个人站得笔直,显得很精神。
关键是那张俊俏的连,长长的秀发一丝不苟在后面扎了个丸子头,显得很干练,眉毛也画了淡淡的眉线。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营销学讲师,我叫罗伊!”罗伊的声线很动听,显得有些生脆,脸上的表情也跟她的装扮一样一丝不苟。
“罗老师,我有个问题,你有男朋友吗?”一个比较年轻的学员立刻笑着举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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