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沈建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手握剧本,全家还想送我当炮灰?沈清沈建良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猫爱吃榴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响起。沈建良怒不可遏,右掌猛然挥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内力,狠狠地轰击在身旁的千年楠木桌上。刹那间,千年楠木的桌身在沈建良那澎湃的内力冲击下,瞬间瓦解,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伴随着刺耳的破裂声,四散飞溅。沈建良的双眼圆睁,怒火中烧,几乎要喷出火来:“她一个废物,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拥有了修炼的能力?!”沈梦年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了沈燕青,眉宇间满是不解与震惊。“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他本以为只要误会解清,自己再亲自登门道歉,以沈清的资质,在雨轩阁内定然无法长久立足。待他现身,沈清定会乖乖跟他回沈家。可现在,沈清居然能修炼,而且吸收灵气还在他们之上,这怎么可能?!“当时梅院只有她一人,我还跟她对过话,可她对我...
《我手握剧本,全家还想送我当炮灰?沈清沈建良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响起。
沈建良怒不可遏,右掌猛然挥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内力,狠狠地轰击在身旁的千年楠木桌上。
刹那间,千年楠木的桌身在沈建良那澎湃的内力冲击下,瞬间瓦解,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伴随着刺耳的破裂声,四散飞溅。
沈建良的双眼圆睁,怒火中烧,几乎要喷出火来:“她一个废物,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拥有了修炼的能力?!”
沈梦年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了沈燕青,眉宇间满是不解与震惊。“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他本以为只要误会解清,自己再亲自登门道歉,以沈清的资质,在雨轩阁内定然无法长久立足。
待他现身,沈清定会乖乖跟他回沈家。
可现在,沈清居然能修炼,而且吸收灵气还在他们之上,这怎么可能?!
“当时梅院只有她一人,我还跟她对过话,可她对我闭门不见,还让我滚。”沈燕青脸若寒霜,他一说这个就来气。
沈清居然敢跟他甩脸子,反正他是绝不会原谅沈清的。
沈梦年倒吸一口凉气,沈建良也是难以置信。
沈建良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难道沈清真的获得了某种逆天的功法,让她这种毫无修炼资质的废物也能踏上修炼之路?”
这似乎成了他心中最为合理的推测。
“沈清这个孽障!”他右手用力握住身旁的木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道:“竟然私藏功法不上交,还因此叛逃家族!她这是存心要背叛我们沈家,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梦年,你去将她捉拿回来!沈清本就是我沈家人,她所得功法自然也该归我沈家所有!”
“是!”沈梦年低头抱拳应是。
说完,沈建良疲惫地撑着头,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室外,沈梦年脸色阴沉,步伐沉重地往外走,心中反复思量着沈清的种种。
沈燕青在身后连唤几声,见他没有回应,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哥,你别太担心,如果八殿下不愿放人,我们就直接带着赤甲军上门,看他还能如何推脱。”
“我不是在想这个。”沈梦年停下脚步,揉了揉紧锁的眉心,“我只是在想,沈清在我们府中待了那么多年,家中没给她吃穿,她一个普通人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闻言,沈燕青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肯定是偷了府里的东西去变卖换钱!”
沈梦年看向沈燕青,冷声道:“你亲眼看到她偷东西了?”
“我......”沈燕青语气一滞。
沈梦年叹了一声,只觉他们还没意识到问题的真正所在。
沈清在沈家被像畜生一样随意打骂对待,住的是柴房,甚至吃喝还得去喝泔水桶!
相比之下,府中的下人尚能享有三餐温饱,夜晚有温暖的炕头可依。
而沈清的生活却连这些最基本的待遇都得不到,她在沈府,过得根本不是人的日子,甚至连猪狗都不如!
就算沈清不是他们的妹妹,可他们就算对待普通人,也不该如此无情,动辄拳脚相加,将她视为取乐的工具。
而他自己,又干了什么?!
这些年,他一直知道弟弟们在欺负沈清,可他不只袖手旁观,还和他们一起欺负沈清。
甚至把这些事当做平常,可怕,他们实在是太可怕了......
沈梦年想着这些,心神动荡,道心越发不稳,好似下一刻境界就要跌落。
“她之前不就被我抓到偷穿我衣服,还有,她经常偷溜进父亲的房间,在父亲房间睡觉,父亲的衣服都被她弄破了,她肯定也偷了父亲房里的东西拿去卖钱!”
沈燕青信誓旦旦的开口,仿佛所说都是他亲眼所见那般。
沈梦年望着沈燕青,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这几个弟弟这些年对沈清的欺辱都已经习惯了,尤其是沈燕青,基本只要被他看到,沈清就免不了挨一顿毒打。
但沈清确实经常去父亲的房间偷东西,还经常溜进其他弟弟们的房间。
父亲和几个弟弟本就喜欢干净整齐,最厌恶别人动自己的东西,沈清这样做更是让他们厌烦。
之前有一次沈清被二弟抓到她偷进父亲的房间,父亲大怒,让她在雪地里站了一夜。
而那件衣服也被父亲扔进了火炉给烧了。
可沈清,真的偷东西了吗?
沈梦年皱了皱眉,看向后面默默跟着的张管事,“张管事,你说沈清为什么要去偷父亲的衣服?”
“还能为什么,她就是与生俱来的癖习!外面的泥腿子都这样!”沈燕青在一旁不屑地插话。
张管事看着两人微微沉默,回头望着沈建良的方向,犹豫片刻才说道:“大少爷,我说这话纯属是我个人推测,你可千万别告诉老爷啊。”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父亲说。”沈梦年急忙说道。
“沈大小姐她虽然被带来沈府,可从未与老爷少爷们亲近过,我之前曾看过一次她进老爷房间,我本以为她要偷东西,后来才发现,她会闻着老爷的衣服睡觉,待了片刻后,又会把衣服放回原位,小心翼翼出门。”
张管事叹息道:“沈家没有对沈大小姐好的人,或许沈大小姐离开沈府未尝不是个好的选择......”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施礼离开。
沈梦年身子微微一怔,原来竟是如此?!
“大哥,一个下人的话你也信!”沈燕青皱眉道:“沈青定是偷了府里的东西!若非如此,她怎么会一直不敢回家!定是心虚!这回大哥你去,一定要将她捉拿回来!审问清楚,看看她到底偷了什么!”
“够了,闭嘴吧!”
沈梦年再也忍受不住,沉声骂道。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沈燕青皱眉道:“你是不是忘了,沈清她半夜还偷溜进你的房间呢,肯定也偷了你的......”
“燕青,你可知我为何能在一夜间突破到离合境。”
沈梦年冷声打断了沈燕青的话,“是沈清跪在丹阁寒山脚整整三月,才为我求得一枚三纹清灵丹,她偷偷潜入我房间,就是为了给我吃下那枚丹药!”
“这,这怎么可能......”沈燕青一怔。
沈梦年沉声:“沈清她......或许真不像我们想的那样......”
三号厢房内。
沈阮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什么东西,居然敢跟她抢男人!
她体质特殊,必须每周找男人行那事。
而在沈府又不好找她那几个哥哥,正好这个奴隶相貌出众,这才想拍下回去解馋。
没想到这还能有人跟她抢。
在旁的沈梦年有些犹豫了,他本来是带着沈阮问沈清在哪的,岂料沈阮一句不忍心,就开始喊上价了。
为一个不中用的奴隶,出价那么高,实在不划算。
“阮阮,要不还是算了吧。”
沈阮一听,忙拉着沈梦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道:
“大哥,那一号厢房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你看那蓝袍公子那么柔弱,要被那黑心人买了,怕是撑不过一月就要殒命,阮阮实在不忍心。”
若是沈清在场,定要当场怼过去。
什么不忍心,明明就是馋他身子。
沈阮体质特殊,乃是万年不遇的春灵圣体,与她双修两人的修为都会增长。
这也是上一世,沈阮能够如此受男人喜爱的原因之一。
看到沈阮这样撒娇,沈梦年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们好不容易把自己妹妹接回府,现在她不过要个奴隶,他一个哥哥就不能帮她,那他算什么哥哥。
此时沈清已经喊了“四千两”。
静待了一会儿,三号厢房都没出价,管事准备宣布一号厢房拍得时,变故突生!
叮!
三号厢房的铃声,响了!
“八千两!”
一瞬间,整个聚宝楼都安静了一瞬。
但很快,沸腾的议论声在场内轰然响起。
“不是吧!这蓝袍公子究竟有什么魔力值得两大厢房的人争抢啊!”
“帝都的人果真都是不差钱的主,这几百两银子当做大白菜一样撒,这后面可还要拍地阶功法呢,怎么现在就开始抢上了。”
“是啊,那奴隶也不过才开元境,开元境的修为也就刚刚度过淬体期,实在不够看啊。”
此刻,在场的人无不好奇这两厢房的人究竟是哪位人物。
管事也是为之一愣,刚要说出口的话又硬生生收了回去。
一号厢房内。
朱清嘉脸上那淡然闲散的表情已经维持不住了,他抓住了沈清的手,咬牙道:“算了吧,我待会还得拍功法呢!”
“不过一个奴隶,我去其他地方买个更好的给你还不成吗!”
虽然他乃大周皇族八皇子,但终究没有真正的开门立府,银子还得省着花。
“沈清你要再敢加价,我们只能请你出去了!”顾世礼也看不过去了,他自个都没那么贵,一个开元境的奴隶,何德何能啊。
沈清抬眸,朱唇轻启。
“静心凝神入玄关,气沉丹田聚真元,意守灵台明如镜,意念微动化云烟。”
一瞬间,整个包厢为之一静。
朱清嘉两人浑身一震,体内的整个真元似乎在隐隐沸腾。
这简单的四句真言,就包含了复杂的心灵淬炼法和武道真元之理。
仅凭着简单四句,他们就能判断,这远非地阶功法所有,只能是天阶!这沈清居然真有天阶功法!
“我能喊价了吗?”
沈清挑秀眉微挑,那平庸的相貌居然也带上了几分勾人媚意。
朱清嘉看得心中一颤,撇过头,大手一挥喊道:“加!加到你满意为止!”
“区区几千两银子,本殿下付得起!”
此刻的他豪迈得,仿佛刚才的铁公鸡不是他一般。
“就是!”
顾世礼也是狠啐一口,帮着骂道:“一号厢房居然也敢和沈姐争,真是不自量力!”
他心中暗想,沈清既然能拥有天阶功法,那到时候分他一本地阶,也够他用的了。
嘿嘿。
沈清微微一笑,没有拆穿两人的小心思。
片刻后,只听又一个伙计跑到场内,高声唱道:“一号厢房,追价一万两!”
一万两!
整个聚宝楼内再度哗然。
站在露台上的漠北离也是目瞪口呆了。
自己居然那么抢手?!
他配吗?!
三号包厢内。
沈梦年气得咬牙切齿:“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家阮阮抢!”
在旁的沈阮也是气得咬牙,那张往日娇柔含羞的小脸变得一脸阴沉。
但她为了维持人设,也不好真的发火。
她拿着帕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抽泣道:“大哥,算了吧,阮阮实在不忍心你为我出这么多银子,这个奴隶就让给一号厢房吧。”
而沈梦年看着自家妹妹这模样,心疼得要坏了。
“阮阮放心,你要的人,大哥定帮你取来!”
说罢,他猛的从座位上坐起,然后转身离开了厢房。
沈阮在后面看得冷笑,她可太懂得拿捏男人心理了。
随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包房外的伙计一看两人出来,一脸为难的拦住沈梦年,“公子,您还是回去吧,我们聚宝楼保护客人隐私,是不能开放的呀!”
“滚!”
沈梦年抬手一掌将伙计轰飞,伙计倒飞几米,摔落在地,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
随后,他看也不看那名伙计,直接朝着一号厢房走去。
两人甩开三号厢房外的伙计,直奔一号厢房。
“公子,您回去吧,我们聚宝楼保护客人隐私,是不能开放的呀,您这让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滚!”
沈梦年面色狠厉:“我乃堂堂沈王府世子!就算是皇子,那也得给我几分薄面,什么人我见不得?!”
他抬手一掌将伙计轰飞,伙计倒飞几米,摔落在地,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
而后强硬的推开了一号厢房的门。
厢房内三人一致回头看去。
除了沈清,其他两人皆是一惊,不约而同的看向沈清。
朱清嘉更是心中暗笑。
在聚宝楼拍男宠居然被自家哥哥发现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看到厢房内是沈清和八皇子后,沈梦年更是暴怒,指着沈清就破口大骂:
“沈清!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不止和八殿下厮混,还敢拍奴隶,行那下流功法!”
沈清挑眉冷笑,“那你们拍那奴隶又是为何?总不能是大哥有龙阳之好吧?”
沈梦年面色一窒,他看了眼身后的沈阮,理直气壮的说道:“那是阮阮不忍心见那奴隶丧命才拍的!”
“而你,除了为行那下流事,还能为什么!”
沈清翻了个白眼,冷笑连连。
敢情她拍奴隶就是修行下流事,沈阮就是同情?!
好一个双标狗!
沈清的掌心之中,那枚麒麟精魂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握着这枚麒麟精魄,她的左手微微有些颤抖。
她的左手手筋曾被三哥沈燕青挑断过,以至于现在握着东西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沈清无声冷笑,沈家人之前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她迟早会慢慢讨回。
她抬手将麒麟精魂送入口中。
精魂入体,瞬间化作一股磅礴的力量,直冲她的丹田,仿佛一头未驯的野兽,在狭窄的空间内肆意冲撞,企图寻找出路。
与此同时,沈清体内那道由外力强加的禁制也察觉到了威胁,自动启动,与麒麟精魂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两股力量在她体内交织、撕扯,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利刃切割,让沈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仿佛身体即将被这股力量撕成碎片。
然而,沈清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坚韧与毅力,紧咬牙关,硬是将这股痛苦强压了下去。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漫长无比。
终于,在经历了一刻钟的激烈交锋后,麒麟精魂以其不可阻挡之势,彻底吞噬了那道禁制。
随着禁制的崩溃,一股更为猛烈的力量在她体内轰然爆发,如同火山喷发,震得沈清五脏六腑都为之颤动。
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沈清再也无法忍受,口中一股腥甜猛然上涌,她终是没能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落在地,染红了衣襟。
但即便如此,沈清的眼神依旧坚定,她知道,这一关,她挺过来了。
她赶忙盘腿坐好,闭目内视。
欣喜的发现体内的禁制已经没了,不过那枚麒麟精魂也没了,没法再帮助她修炼。
不过她倒也不在意,只要这第一步打通了,就没什么能再阻止她。
房内,沈清静坐其中,双腿盘起,姿态端凝,宛如古松临风,不为外界所动。
随着她体内禁制的悄然瓦解,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此变得灵动起来,原本游离于天地间的稀薄灵气,突然间像是被无形的引力牵引,纷纷扬扬,络绎不绝地朝她汇聚而来。
这些灵气,在接触到沈清身体的瞬间,仿佛找到了归宿,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疯狂地涌入她的体内。
沈清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化作漩涡中心,无情吞噬着方圆百里内的每一缕灵气,其速度之快,数量之大,令人咋舌。
若是有修行界的强者在此刻目睹此景,定会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对于绝大多数初入修行之路的凡人而言,能够感知到天地灵气的存在已是难得,更不用说像沈清这样,首次尝试尝试吸收天地灵气,就如此海量,而且仿佛没有尽头。
放眼整个大周朝历史都实属罕见。
另一头,朱清嘉盘腿坐在房中,他缓缓睁开眼,眉宇间透露出几分无奈与疲惫,轻轻叹了口气。
“这天阶功法,果然深奥莫测,非一朝一夕之功所能企及......”他喃喃自语。
他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窗外,忽地察觉到府邸内的灵气流动异常,一股股的灵气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浩浩荡荡地朝西南方向汇聚而去。
朱清嘉心中一动,迅速站起身,目光锐利地穿透重重庭院,锁定在那灵气汇聚的源头。
那里,正是沈清之所。
他心中涌起一阵惊涛骇浪,这居然是沈清这个废柴在修炼,居然能引动如此浩荡的灵气?
正当他心中思绪万千,准备亲自前往探个究竟时,一名下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殿下!沈府三公子沈燕青此刻正在府外,请求面见殿下。”
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道。
“他?”朱清嘉闻言,眉头微蹙,重新坐回榻上,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耐与懒散:“这个时候来找我,所为何事?”
自从经过沈清的事后,他对沈府的人印象都不太好。
在他看来,沈家人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沈三公子声称,他是来带沈清小姐回沈府的,而且,他还......”下人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言辞,最终还是如实说道:“还说殿下您可能受到了沈清的蒙蔽,要求与沈清小姐当面对质,澄清事实。”
“哦?”朱清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意思,竟然说我被沈清蒙骗。也罢,让他进来吧,我倒要听听,他究竟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证明我如何被沈清所诓骗。”
随着朱清嘉的一声令下,下人匆匆退下,去安排沈燕青的入府事宜。
而朱清嘉则静静地等待着,一边还留心观察着沈清那边的修炼情况。
不过片刻,下人就将沈燕青带到了朱清嘉的面前。
沈燕青朝着朱清嘉拱手施礼,便正义凌然的说道:“八殿下,你不要被沈清诓骗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织法师,她一个无法修炼的废人,何谈能创造系统完善的功法?”
“她定是不知在哪听来了些只言片语的心法,就拿来哄骗殿下,还不是因为我们将原本给她的婚事给了沈阮,她心生不忿,这才想叛出沈府!可那原本就是沈阮的!她一个外来人,还好意思抢我们妹妹的东西!”
沈燕青边说边愤恨道。
他垂眸施礼:“我特地来此就是想澄清误会,殿下还是将这贱人交予我,让我带回沈府严加惩治!”
朱清嘉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冷笑连连。
原来所为的就是这事,沈清给的功法对不对,他能不清楚吗?!
这些沈家人可真是蠢钝如猪,错把明珠当鱼目。
“既是此事,沈三公子就别说了。”朱清嘉嗤笑了下,眼神轻蔑:”沈清没有诓骗我,倒是你们,一个两个简直被猪油蒙心,摆在眼前的事实不信,还在这自欺欺人。”
“不可能,八殿下你一定被骗了!”
“来人!送客!”
沈燕青眼眸坚定:“求殿下让我见沈清,今日前来我非得见到她不可!”
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他如何与沈父,众兄弟交代。
朱清嘉本想直接将他扔出去,奈于他的身份,又拗不过沈燕青的执着,只得亲自带他去了栖月院。
来到栖月院,沈燕青注意到鲸吞的灵气,面露诧异。
“这,这院内是沈清在修炼?!”
朱清嘉扬眉答:“正是。”
沈燕青暗暗心惊,这废物居然能够修炼了?!而且这灵气鲸吞之势更是惊人,放眼大周朝都找不出几人来。
两人在外等到了傍晚,沈燕青等不下去了,他传音喊道:“沈清,我是你三哥沈燕青,给你半刻时间,立刻从院内滚出来,虽我回府。”
他抱着手臂,姿态高傲:“若你答应与我回府,我可以勉强让你待在我身边听琴,否则......”
下一秒,院内传出一声。
“滚!”
沈梦年僵在原地,一幕幕往昔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
年幼的沈清总是以一副无忧无虑、明媚如春的模样跟在他的身后。
她明媚纯净的看着他,甜甜的喊他哥哥,那双眼里没有一丝杂质,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崇拜和仰慕。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她,辱骂她。
随着岁月的流逝,沈清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最终和如今冷如冰霜的沈清模样重叠。
悔恨与自责如潮水般涌来,沈梦年不由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下一刻,他飞快的朝着沈建良的房间跑去。
他要去问问父亲,沈清在府内过的生活,他到底知不知道。
沈燕青看着自家哥哥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一沉,也不由追了上去。
厢房内,沈建良正斜倚在榻上,眉头紧锁,双手不停地揉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那顽固不化的头疼,但疼痛似乎愈演愈烈,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
“砰!”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推开。
沈梦年带着一身不容忽视的气势闯了进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沈建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脸色一沉,怒气瞬间涌上心头,厉声质问:“梦年,你这是做什么?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还有没有一点规矩和礼数!”
沈燕青紧跟其后,见状连忙想上前拉住沈梦年,轻声劝阻,却被他一把甩开,步伐坚定地走向沈建良。
沈梦年目光冷峻地扫了沈建良一眼,声音隐隐压着怒气:“父亲,您每月给沈清的月例是多少?她的月例能够她生活吗?”
沈建良闻言,脸色微变,眉头皱得更紧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我那么忙哪有空管这些琐事,她的月例自然是由府内管事打理。”
他边说边将视线转向一旁同样面露难色的张管事。
跟着过来的张管事感受到气氛的紧张,额头不禁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低下头,声音微微颤抖地回答道:“回禀老爷,我一直都是严格按照您的吩咐,每月给沈清小姐发放五十纹钱,从未有过变动。”
沈梦年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怒意,他提高音量,沉声质问:“父亲,您难道不知道在京都,一个普通家庭每月的开销都至少需要二两银子吗?沈清,她好歹也曾是我们沈府的郡主,五十纹钱,如何能够支撑她的生活?”
沈建良沉思片刻,这才回想起来当初吩咐的事。
他面色一僵,语气生硬:“我好像确实是吩咐过,可我那是为了磨炼她的心性,她一个无法修炼的普通人,我怕她心性不稳,自甘堕落,这才借此磨炼她,锻炼她的毅力。”
沈梦年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沈清初入沈府时的情景,那时沈建良亲自为她探查了身体资质,发现她资质平庸,更是无法吸收任何灵气,断定她是无法修炼的普通人。
沈建良也因此对她失望之极,将她扔在府内不闻不问。
可沈清好歹也是他们的养女,在府内却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她就算在外面一个普通人家估计都不会生活得如此之惨。
就算沈清无法修炼,也不该连这点零用也不给她吧。
他们沈府缺这点钱吗?不止不缺,还很富裕。
沈氏,作为周国唯一的异姓封王之家,其荣耀与财富都是世人所羡。他们不仅深受皇恩,还掌握着无数的资源产业,家族势力庞大。
不光府内少爷每月能享受二百两的月例,无数的修炼丹药和器材更是随意取用。
更别说,他们每个人的手下都管理着广阔的田产和数个铺子,带来丰厚的额外收入。
就连府内的下人,每个月也有十两的月例,日常吃穿更是富足,更不用说逢年过节的赏赐了。
而沈清呢,别说十两月例,她甚至连饭都没得吃。
就连沈燕青都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沈梦年更是想不通,沈清这些年到底怎么过来的,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而她,居然在府内忍受了十六年?!
沈梦年心中激荡,一下开口质问道:“父亲,我们沈府又不缺这点钱,为什么要如此苛待她?”
“苛待?!”沈建良竖眉冷道:“我那都是为了她好!她就算每月月例不够,可府内的吃穿用度不还是和其他少爷一样,少她吃穿了吗?!”
“要不是我带她回家,她一个被人遗弃的孤儿,现在不知冻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何况她那么小的年纪,给她钱她也不知道花,正好还能磨炼她的心性,不然她如何在这个残酷的修真世界活下去!”
“现在她所受的苦,都是为了她更好的将来。”
沈梦年听得心中一沉,痛声问道:“父亲,你知道沈清住在哪吗?”
“住哪?”沈建良听得一怔,“不就住后院的小姐厢房吗?”
沈建良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哀痛:“不,她住的是府中的柴房。”
“她住的地方甚至连个床都没有,只能每天睡在冰冷的稻草垛上,寒冬腊月的天,她一个普通小孩,怎么在那种环境下活过来的?”
“甚至,她连几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唯一有的,还是拿了府内下人不要的衣服,自己缝制的。”
“因为父亲的吩咐,她在府里不准上桌吃饭,每日她只能去收泔水桶里的剩菜剩饭吃!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她在我们府内过得甚至不如一个下人!”
“你说什么?!”沈建良听得大怒,他目光移向张管事,怒声斥道。
“张管事!这到底怎么回事?!沈清怎么会过得这么惨?!”
张管事吓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道:“老爷冤枉啊,是您说不让我们照顾沈清的,要锻炼她的心性,怎么严厉怎么来......”
沈建良听得一愣,他好像确实说过这些话......
“我让你做你就做?!你怎么那么不知变通呢?!”
他目光看向沈梦年和沈燕青两人,指着鼻子骂道:“你们两个也是,也不知道多帮衬着点沈清?!”
两人被质问得面色一僵。
“父亲,我哪敢管这事啊,这不都是管事在管吗!”沈燕青皱眉道。
“唉。”沈建良叹了口气,“怪不得沈清不愿回来,确实是我们沈府太过苛责她了。”
“不过这也不是她目无兄长,叛出家门的理由!”他语气一变,“这沈清简直小肚鸡肠,就因为这点事,就罔顾我们十六年的养育之恩!品性简直差到极点,跟阮阮简直没法比!”
“行了,既然如此我们好生和她说,大不了回来以后对她好点就是。”沈建良不以为意的笑道:“再说,她一个无法修炼的普通人,八殿下肯定会将她赶出来的。”
沈梦年刚想说什么,就见旁边的沈燕青面色煞白。
“父亲,沈清应该不会回来了。”沈燕青嗫喏的开口。
“什么意思?!快说!”沈建良心中一紧,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声问道。
沈燕青心一横开口道:“沈清她能修炼了,甚至灵气的吸收程度远在我等之上!”
沈阮面色瞬间凝固,一时竟不知如何回话。
沈阮眼眶不自觉地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低声啜泣:“是阮阮哪里做得不对吗?为何大哥要如此严厉地责备于我。”
沈家的其他弟弟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好声好气的哄着沈阮。言语中都是对沈清的敌视和谩骂。
沈梦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更是没了说话的兴致,自顾自的转身走了。
沈阮低垂着头,长发遮掩了半边脸颊,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梦年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袖袍里的纤纤细指狠狠的攥紧。
沈梦年,等及笄礼那日,我定要将你变成我的傀儡,让你在我脚下匍匐跪拜!
沈梦年脚步沉重地回到房内,未及稍作歇息,便被沈建良紧急召见。
步入书房,沈建良抬眸看到沈梦年脸色苍白如纸,气息紊乱,他心中一惊。
“梦年你这是?!”
沈建良快步上前,抓着沈梦年的手臂,释放出一缕灵识,轻柔而深入地探查着沈梦年的身体状况。
这一探之下,沈建良的脸色骤变,眼中闪过难以置信之色,大惊道:“你的修为......怎会如此?”
“竟跌落到了离合境中期!是不是沈清那贱人又做了什么过分之事,将你气成这样?害你境界跌落?!”
沈梦年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不是沈清,是孩儿自己根基不稳,与顾世礼过招时,一时大意,被他寻得破绽,这才导致境界受损,修为跌落。”
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父亲还是下意识的怪罪沈清,是不是在父亲眼里,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沈清的错?
可明明他们才是欠沈清最多的人。
沈建良沉着脸怒道:“不是沈清还能是谁?以你离合境后期境界,八皇子那些手下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若非她扰乱你心境,你怎会不敌?!”
骂完,他顿了顿,又接着问了一句:“是不是沈清不愿回来,撺掇八皇子和你动手的?”
“不是。”沈梦年脱口而出,
要是沈建良知道沈清的态度,恐怕会直接带着赤甲军去要人,若是真到那局面,恐怕沈清与沈家的关系就再也无法转圜了。
“是我与八殿下因沈清的事产生争执,情绪失控之下,不慎和他手下动了手。”沈梦年言简意赅地陈述了事实。
沈建良闻言,原本紧锁的眉头略微舒展,但仍难掩心中不满,他沉声问道:“那沈清对此事是何态度?她愿不愿意回家?”
“沈清她......”沈梦年微微一顿,似乎在斟酌言辞,最终缓缓道:“恐怕还需时日来平复心情。毕竟,我们过去的行事实在过于严厉。”
沈建良一听,怒气再次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拍桌案,怒斥道:“这孽畜,是不是我太给她脸了?!我往日是对她要求严格了些,但她怎能斤斤计较成这样?!”
沈梦年在旁默默叹息,心中暗道父亲至今仍未自省,对沈清的误解已深。
不过他深知此刻不宜再激怒父亲,于是恭敬地拱手道:“父亲息怒,当前正值秋猎筹备之际,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协助三皇子夺得上古秘宝神龙古玉,以助登上太子之位。至于沈清之事,我愿亲自前往处理,化解矛盾带沈清回家。”
沈建良闻言,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梦年言之有理,沈清之事便交予你去妥善处理。”
“我沈建良不同意她离府,她便死也是我沈家的人!”
......
一周后,周帝于朝堂之上,正式公布了本年度皇家秋猎的参与名单。
这份名单的公布,无疑在宫廷内外掀起了一阵波澜。
此次秋猎,非同小可,除却尚在襁褓之中、未能参与的九皇子外,其余皇子皆积极响应,尽数报名,其背后动机不言而喻。
周帝年岁已高,对确立储君之事心急如焚,这份急迫感如同春风般吹遍了整个皇室。皇子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信号,纷纷摩拳擦掌,誓要在秋猎中一展身手,夺得上古秘宝。
秋猎,不仅是一场对皇子们个人实力的考验,更是一场隐形的势力较量,比拼各自的势力,财力,资源,人脉等等。
早在名单公布之前,皇子们便已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他们四处网罗世间高手,门庭之内,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然而,在这股竞相招揽的洪流中,八皇子却显得尤为独特,他的府邸门庭冷落,根本见不到人上门。
坊市上,沈清兴高采烈的在集市闲逛,看见什么想买的就买,颇有种土大款挥霍的意思。
跟在身后的顾世礼帮忙提,而冤大头朱清嘉负责跟着付钱。
沈清咬着桂花糕,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还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吃到桂花糕,以往在沈府,这些剩下来的糕点都会被下人抢走吃了,她半块都分不到。
心中升起一丝满足感,心境开明之间,开元境的禁锢竟有了一丝丝松动的感觉。
朱清嘉长眉深深皱起,“沈清,你可是说好要帮我夺得秋猎头魁的,其他的皇子都已经募得高手,而我,就一个离合境顾世礼和你一个开元境门客,如何与我那几个哥哥们争。”
沈清朝着两人勾了勾手,神秘兮兮的对着两人说道:“京都的暗鸦角斗场知道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朱清嘉用眼尾扫了眼她,撇嘴道:“你不会让我去那捞人吧?那里都是些不入流的民间武修,上不得台面。”
“不。”沈清摇了摇手指:“里面有个万中无一的好苗子,且天赋极高,有望封帝的高手。”
“这种高手怎会到角斗场去,那里都是些没背景的野修。”顾世礼不以为然,“我觉得这事不靠谱。”
还未等沈清开口,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小清?”
沈清皱眉抬眸看去,只见沈梦年一脸欣喜的站在三人面前,看见沈家人,沈清方才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沈梦年朝着沈清跑了过来,抓着沈清的手,急得红了眼:“小清!秋猎名单我都知道了。”
“八皇子根本没有和其他皇子竞争的资格,你要跟他进秋猎,就是去送死啊!你乖乖和大哥回......”
不等沈梦年说完,沈清甩开沈梦年的手:“沈梦年,兄妹情深的把戏,你还没演够吗?!”
她目光冷淡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我告诉你,我不光要去秋猎,还会帮八殿下夺得秋猎魁首。”
沈梦年听得一愣,只觉这话可笑无比。
“小清你别嘴硬了!非得死了你才能不说大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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