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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后续

北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鸾上了马车,方才得空好好梳理前世的记忆。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隔世。但上一世回敬国公府后那些痛苦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她曾亲眼看着敬国公府一步步走向败落,及至满门抄斩,她亦不曾有一刻真正释怀。糊涂了一世,她只知道,所谓血浓于水,不过是一个笑话!上一世,她的养父母周氏夫妇对她非打即骂,唯有一只黑猫儿与她作伴,若非敬国公府差人来寻她,这会儿她早被那夫妇两卖给村中一傻子家做媳妇了。临去前她执意要带走那黑猫儿,周氏夫妇俩原不肯给,最后还是国公府给足了银两,方才把猫儿给她。可她满心欣喜回到家中,众人皆拿她与黑狸奴作比,借此嘻笑于她,后来那黑狸奴被他们活活打死,她也被赶出家门。她重生回来便被山贼追杀,根本顾不上那黑猫儿,也不知那黑猫儿.....

主角:谢鸾裴定   更新:2025-02-18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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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鸾裴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后续》,由网络作家“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鸾上了马车,方才得空好好梳理前世的记忆。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隔世。但上一世回敬国公府后那些痛苦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她曾亲眼看着敬国公府一步步走向败落,及至满门抄斩,她亦不曾有一刻真正释怀。糊涂了一世,她只知道,所谓血浓于水,不过是一个笑话!上一世,她的养父母周氏夫妇对她非打即骂,唯有一只黑猫儿与她作伴,若非敬国公府差人来寻她,这会儿她早被那夫妇两卖给村中一傻子家做媳妇了。临去前她执意要带走那黑猫儿,周氏夫妇俩原不肯给,最后还是国公府给足了银两,方才把猫儿给她。可她满心欣喜回到家中,众人皆拿她与黑狸奴作比,借此嘻笑于她,后来那黑狸奴被他们活活打死,她也被赶出家门。她重生回来便被山贼追杀,根本顾不上那黑猫儿,也不知那黑猫儿.....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后续》精彩片段

谢鸾上了马车,方才得空好好梳理前世的记忆。
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隔世。
但上一世回敬国公府后那些痛苦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她曾亲眼看着敬国公府一步步走向败落,及至满门抄斩,她亦不曾有一刻真正释怀。
糊涂了一世,她只知道,所谓血浓于水,不过是一个笑话!
上一世,她的养父母周氏夫妇对她非打即骂,唯有一只黑猫儿与她作伴,若非敬国公府差人来寻她,这会儿她早被那夫妇两卖给村中一傻子家做媳妇了。
临去前她执意要带走那黑猫儿,周氏夫妇俩原不肯给,最后还是国公府给足了银两,方才把猫儿给她。
可她满心欣喜回到家中,众人皆拿她与黑狸奴作比,借此嘻笑于她,后来那黑狸奴被他们活活打死,她也被赶出家门。
她重生回来便被山贼追杀,根本顾不上那黑猫儿,也不知那黑猫儿......
谢鸾忙掀开帘子,同景岱说起与她同行的黑猫儿。
景岱贤名在外,此事于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自是爽快答应,当即命两个侍卫去山中寻。
-
国公府众人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敬国公谢栩下了朝,换了朝服便同众人在门口侯着,眼皮跳个不停。
方才朝中有人参他私挪官银,紧接着三皇子景岱便上门了,怕来是者不善。
谢衔川站在谢栩身后,一脸不耐,“昨儿我可是听钱婆子说了,那乡下丫头相貌丑陋不堪......”
许氏回头瞪他一眼,他便缩着脖子躲到谢鸣凤身后去了。
谢鸣凤冲她温柔一笑,在许氏面前帮谢衔川说了些许好话,许氏和谢衔川娘儿俩越发觉得她善解人意。
众人各怀心思,这时门房一路小跑着回来传,喘气道:“老爷,夫人,姑娘到了!”
话落,远处一顶朱轮华盖辘辘驶来,在门口石狮子前缓缓停下。
谢鸾刚下马车,就被一美妇人呜咽着抱住,“娇娇,母亲终于找到你了......”
谢鸾抬起手,复又垂下,这一声“母亲”,怎么也喊不出口。
上一世周氏夫妇待她如猫狗奴仆,在得知自己并非是他们的女儿时,她既兴奋又不安,回府途中还在幻想母亲是何模样。
可笑的是,母亲冲上来抱住她时,她担心的不是母亲不喜欢她,而是怕弄脏母亲华贵的衣裳。
许氏抱着谢鸾哭了许久,方才松开她,拿绢帕擦了擦眼泪,一双美目落在她身上,脸上......惶然退后两步,揣着帕子欲言又止。
上一世的谢鸾不知母亲露出这种眼神是何意,现在她明白了。
那是失望。
她的母亲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是这副模样,面黄饥瘦,顶着一头脏兮兮的乱发,怎么看都是一个粗鄙的乡下丫头。
可许氏哪里知道,这些年谢鸾吃的是泔水,住的是牛棚,从早到晚有干不完的活,稍有差错便会被打的浑身是伤。
活下来已是不易,如何比得上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
上一世,她哭着诉说这十二年来的委屈,许氏对她有怜悯,有愧疚,唯独没有心疼。
而她却在心里为自己的母亲找好了借口。
母亲出身高贵,故而无法感同身受。
......活该她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较之许氏的失态,敬国公谢栩显得稳重许多。
他将谢鸾招至身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叹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
接着又拉着她问:“从前的事还记得多少?”
谢鸾是三岁是走丢的,对于三岁前的记忆,多少该有些印象。

淮安王府,挂了一片白绫,浮蕊扶谢鸾下马车,撇过脸默默揩泪,哭过一阵便扶着谢鸾进门。
还好姑娘双目失明,若是让姑娘亲眼目睹这一幕,还不知......
“诶!姑娘——”
不等她开口,谢鸾便冲了进去。
前厅皆是前来吊唁的宾客,此时见有人进来,哭声骤止,纷纷回头看向门外,很快便将谢鸾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
淮安王并无妻妾,战死的消息传至京城,陛下下旨厚葬,赏赐了许多珍宝财物,于是这几日便来了好几个妙龄姑娘,声称自己是淮安王遗孀,皆被王府的老管家赶出去了。
眼前这位......莫非又是奔着淮安王府财物来的?
“我认得她!”
宾客低声议论间,不知是谁嚷了一嗓子。
“她是罪臣敬国公府上的千金,五年前因杀夫之罪入狱——当年皇后诞下龙子,陛下下令大赦天下,才免了她这死罪,如今她不过一罪妇,竟还有脸站在此地?”
众人哗然,纷纷指着谢鸾唾骂。
“打出去!打出去......”
“淮安王府是什么地方?居然把这等不知廉耻的女子放进来?”
“这种女人就该扔到窑子里......”
浮蕊拼命护在谢鸾身前,奈何对方人太多,谢鸾还是被推搡了几下。
谢鸾似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紧紧盯着灵堂中央的棺木。
半个月前,那人还传信回来,说一切安好,让她不必担心,在家等着他回来就好,如今却......
谢鸾喉咙哽咽,不顾众宾客骂声和推搡,跌跌撞撞朝灵堂中央的棺木跑去。
“姑娘!”
浮蕊一脸焦急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爹......”
管家王伯见状忙厉声喝止,王府护卫顷刻围了灵堂。
他先前便收到消息,王爷在府外养了一位姑娘,极为爱重,想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接着王伯客气不失强硬地将宾客都请了出去,带谢鸾去见裴定最后一面,离开前将一封信交到谢鸾手上——那是裴定留给她的绝笔。
没有别的,只寥寥几个字。
“阿鸾,好好活着。”
信纸飘落在地,泪水滚烫的落了下来,谢鸾趴在棺前,颤抖着双手去摸裴定的脸,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五年来她心如枯稿,从未好好看过他,对他的示好亦无动于衷,如今她的眼睛好了,没想到......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他的遗容,以及这封绝笔!
谢鸾扶着棺木嗓音沙哑,“他可还说了什么?”
管家一脸漠然,“王爷说,他等不来您的答案了,往后您想留在上京也好,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也罢,只希望您能好好活着。”
-
此后,谢鸾以淮安王遗孀的身份活撑了十年,身子每况愈下,全靠名贵药材吊着。
那人为她安排好了一切,留下的东西足以令她富贵度过余生。
谢鸾将裴氏族中旁支一幼子过继到膝下,亲自抚养他成人,教他读书习字,就像那五年裴定教她的那样。
三十岁那年,谢鸾闭上了眼睛。
梦中她又回到了自己被敬国公府赶出家门的那一日。
大雨滂沱,裴定撑伞替她挡住那些视线,一身玄色衣袍,俊美无俦。
“走,带你回家。”
回家......她还有家么?
梦魇般的记忆袭来,谢鸾只觉头疼欲裂,眼前白光一闪——
不及睁眼反应,便被一股大力掀飞了出去。

谢鸣凤忙擦干脸上泪痕,推他进屋,“二哥哥,你快回屋躲起来,我替你拖住父亲。”
“好、好......”
谢衔川从小没少挨过打,自是怕极了谢栩,一听谢栩带人来了,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连滚带爬跑进角门,绊丢了一只鞋也顾不上回头去捡。
却听身后一声怒吼。
“逆子!还想往哪里躲!”
直接把他定在了原地。
谢栩挥手令下,身后两个高大威猛的小厮已拦住了他的去路。
“二少爷,冒犯了。”
谢栩闭眼咽了口唾沫,知道今日这一顿打是逃不过了,索性赔着笑脸迎上前。
“父亲,您找我......”
抬头瞧见站在谢栩身后的谢鸾,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不由他辩解,谢栩便命人将他按住。
“雇凶杀人,残害亲妹,我谢家何时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孽障!”
谢衔川一听就慌了,却还在装傻充愣,“父亲,您说什么?雇、雇凶?”
谢栩冷哼一声。
管家会意,便命人将两个壮汉绑了上来,扯去二人嘴里破布,往前一推。
“这二人可认得?看我可冤枉了你?”
那两个壮汉跌倒在地,大口喘着气儿。
谢衔川缓缓转头。
那二人与他对视上,忙撇开目光跪下求饶:“小人与贵府姑娘无冤无仇,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劫国公府的马车啊,小人......小人都是听了二爷的吩咐。”
谢衔川大惊:“父亲!”
“打!狠狠的打!”
谢衔川挣扎着从长凳上起身,“父亲,我不过是戏弄一下这野丫头,并非要置这野丫头于死地,哪曾想她会跳下悬崖......”
话音刚落,一板子便落了下来,重重打在他身上。
谢衔川惨叫出声,疼的脸都扭曲了,不等他缓一口气,又是一板子高高落下。
“啊!”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今日不给你一个教训,日后怕是难长记性!”
“打!接着打,今日谁要是敢留手,便替他挨了这板子。”
行刑小厮头皮一热,默默加重了力道。
谢衔川叫得更加惨烈。
打到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鸣凤站在一旁,捏着帕子不忍直视。
她本就心里有鬼,不敢出面替谢衔川求情,又怕惹了谢栩不高兴,遂趁众人不注意,带着丫鬟偷偷溜走,去请许氏过来说情。
不料她没走两步,就被谢鸾伸手拦下。
谢鸣凤惊慌抬头,“姐姐......”
谢鸾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扯近了说道:“二妹妹何必急着走,这板子又不是打在二妹妹身上,不如留下来一起看戏罢。”
挨着谢鸾的手,谢鸣凤眼中闪过惊恐和厌恶,当着众人偏又不能露出半分情绪,只得压低声音,“姐姐,再打下去,二哥会没命的......”
“父亲自有分寸。”
谢鸣凤一愣。
谢鸾睨她一眼,缓缓道:再者,就是打坏了,打残了,那也是他自找的,轮不到你操心,还是说,妹妹想替他挨打?”
谢鸣凤不敢相信这村姑敢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愤愤甩开她的手,“姐姐这股心思歹毒,就不怕我告诉母亲去?”

谢鸾摇头:“都不记得了。”
这倒不是假话。
三岁那年她生了一场病,烧坏了脑子,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谢栩便没再多问,转而向景岱道谢,“多亏殿下救了小女,臣已命人备好薄酒,不知殿下可否赏脸到臣府上坐坐?”
景岱微笑领首,“我刚从江州查案回京,还有许多事要请教国公爷。”
谢栩只当没听出他言下之意,侧身让开一步,“殿下这边请。”
谢栩一走,许氏便带了谢鸾去偏厅,一一同她介绍族中兄弟姊妹。
谢衔山用胳膊肘撞了下谢崇山,小声道:“大哥,她真是咱们小妹?怎生的这么一副瘦猴模样,不会认错了罢?我看厨房烧火的小红生的都比她俊......”
许氏听到这话脸色难看一瞬,却找不到话斥责,目光复杂地看着谢鸾。
从前她的娇娇那叫一个粉雕玉琢,玉人儿似的,如今......倒像是从煤炭里挖出来的。
“娇娇,来,”徐氏强挤出一抹笑容,将一碧裳姑娘拉至身前,“这是你二妹妹,谢鸣凤。”
谢鸣凤走上前,眸光盈盈地看了谢鸾一会儿,屈膝行礼,“姐姐。”
眼前的姑娘面若桃花,肤如凝脂,仪态亦是端庄的无可挑剔,标准的大家贵族培养出来的姑娘。
谢鸾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看向许氏,“母亲何时又添了一个妹妹?”
不等许氏开口,谢衔川挥起拳头恐吓,“娇娇是舅妈家的孩子,如今是我们国公府的千金,日后倘若你敢欺负她......”
“川儿!”许斥瞪他一眼,“你少说两句。”
“妹妹?”谢衔川冷哼不屑,“我可没有这么一个乡下来的丑妹妹,说出去我嫌丢人。”
许氏忙握上谢鸾的手,“娇娇......”却只摸到一层粗砺的茧。
谢鸾未错过许氏眼中一闪而逝的嫌弃,漠然抽回手,移目看向谢鸣凤,“母亲,鸣凤妹妹的小名也唤作娇娇么?”
“这......”许氏一噎,又听她哽咽着问道,“母亲是因为太想女儿,才给鸣凤妹妹取名娇娇么?”
谢鸣凤攥着绢帕脸色一白。
谢衔川忙将她护在身后,冲谢鸾啐了一口,“你也配?”
“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哪一处比得上娇娇,你也别委屈,说我们薄待了你,娇娇自从来到我们家就叫这个名字,我们都叫习惯了,至于你......”
谢衔川上下打量她一番,从鼻孔里哼出一道冷气,“全身上下这么黑,我看,干脆叫黑猴儿罢!”
随他话落,屋里的少爷姑娘,丫鬟仆妇都笑了,三两个凑到一处儿,指着谢鸾取笑。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谢崇山也弯了唇角。
谢鸾冷冷地看着众人的反应,目光落在她这位二哥身上。
上一世谢衔川也是这么取笑她的,事后她跑回屋里哭了许久,日后在府上见着他,亦是能躲则躲。
但谢衔川总会拦住她,在下人面前把她当乐子取笑。
对上谢鸾冰冷的目光,谢衔川微愣,旋即更加肆无忌惮取笑,“瞪我做什么?我可有哪句话说错了?府上的野猫都比你干净!”
说着扬声唤来两个婆子,“快把她带下去洗洗,她身上这么脏,别是染上了什么脏病,虱子,回头传到我们身上......”

然而不等她安全落地,藤蔓突然断裂。
“!”
谢鸾脚下踩空,胡乱抓了两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往下坠去。
山贼赶到的时侯,在悬崖边上捡到一个錾刻着锦鲤和莲花的长命锁,看了一眼陡峭的斜坡,只当谢鸾摔死了,骂了声“晦气”便往回走了。
两人走了两步,俱停下脚步,扭头对视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慌。
虽说雇主只让他们将人劫走,没让他们杀人,可死的到底是国公府的千金,若是国公府追究起来,查不到他们头上也就罢了——
那婆子和车夫都看清了他们的脸。
两人越想越怕,忙绕道下山回家收拾细软,约好天黑之前出城。
至于那钱婆子,也不管山贼是否追上谢鸾,哭着回国公府报丧去了。
-
山间飘起了小雨,谢鸾拄着一根枯枝,颤颤巍巍走在泥泞山道上。
冰寒春雨打在她脸上,混着混浊血迹,顺着额角淌下,谢鸾抬手抹去脸上雨水,眯着眼勉强辨别了一下方向,迎着暴雨,朝山顶的方向走去。
这时,身后响起一阵凌乱的马蹄声,雨声中依稀辨得两个男子的声音,谢鸾心里咯噔一跳,咬了咬牙,加快脚步走向前面的岩壁。
若是那两个山贼追上来了,以她的身板,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上一世被人污蔑失去清白的结局还是无法逆转。
“奇怪,方才明明有一头梅花鹿往这边跑了,怎的没影了?”
不远处,玄衣男子勒马停下,放下手中弓箭环视四周,清越的声音在雨中格外好听。
后面的男子驭马行至他身侧,闻言古怪地瞥了对方一眼。
暴雨天出来猎鹿,换作旁人那是脑子抽风,若此人是淮安王世子......
那倒不稀奇了。
裴循之自小做过的怪事还少?
“去那边看看。”景岱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草丛。
裴定叹了口气,“走罢。”
两人在附近巡视了一圈,未寻着梅花鹿,驭马走了一段路,皆嗅觉敏锐闻到一股血腥气。
裴定眼睛眯了眯,当即从后背箭篓里拔出三支凤翎,正欲搭弓拉弦,景岱按住他肩膀,低声道:“循之,好像是一个姑娘。”
裴定顺着景岱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的岩壁下歪着一抹枣红色影子。
隔着雨幕瞧不太清,从这瘦弱的身形上看,可不是一位姑娘。
裴定来了兴致,也不管那梅花鹿了,将弓箭丢给景岱,翻身下马,慢悠悠来到岩壁前。
景岱摇头跟上。
谢鸾淋了雨,草草包扎了伤口便靠在这岩壁下小憩,这会儿浑身冒着热汗,难受得厉害,并未发现有人朝她走来。
烧得迷迷糊糊间,一张俊朗无双的脸毫无预帘闯入眼帘。
谢鸾眨了眨眼,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怎会在此地见到裴定?
她这是......又做梦了?
谢鸾失声苦笑。
她已记不清有多久没梦到裴定了,该有十年了罢?
明知这是梦,谢鸾还是循着本能,抬手去触摸他的脸。
裴定皱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却发现这姑娘委的手腕委实过于纤细,微一用力都怕折断了。
裴定轻嗤,松开手,不悦地唤了她一声。
下一刻,谢鸾整个人朝她扑了过来,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痛哭出声。
活像被他欺负了似的。
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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