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我慢慢止住了哭声。
“你还记得我之前问你,如果我得病了你会怎么办吗?”
姜珀南的声音低沉,说话时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我抬手握住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嗯”了一声。
“其实,这个病......罢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姜珀南没几天就出院了。
我只进去了那一次,后来都是被李特助拦在外面,不过透过门上的玻璃我还是看见了姜珀南身上连接的大大小小的仪器。
他回来后最显著的变化就是,李特助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好了。
虽然他看我的眼神还是带着不屑,但是至少对我说话再也没有夹枪带棒了。
而他当时在医院里说的那个以后,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及。
没有戏拍,别墅里的生活平平淡淡,我每天醒来就是发呆,偶尔会下楼去看看院子里的花草,但我实在对那些没什么研究,看也只是给这个浇浇水,再摸摸那个的叶子,一来二去那些名贵的品种被我浇死了一半,薅秃了另一半。
我不是没求过姜珀南带我出去,但他的带我出去就只是开车带我兜一圈而已,从一个密闭的空间到了另一个,次数多了我便也不会再提。
其实忘了自己是一个人,一个身心皆向往自由但却抛不下金钱诱惑的人的话,这样的生活还可以。
我渐渐忘记了出去,姜珀南每天都回来,他对我再也不复之前那样的冷淡,有好几个瞬间我觉得我们就像真正的情侣。
他会喂我吃饭,他会咬着我的耳朵说那些腻人的情话,也会在房事上对我无限柔情。
好几次我都差一点马失前蹄忘记了自己心里的准绳,但他不经意间的话语又会让我恢复冷静。
所以哪怕他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向我寻求爱意,我也能在心里毫不留情地否定这一切——都是假的。
*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没想到姜珀南口中的以后来得如此突然,突然到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一天夜里,刚旖旎完的姜珀南搂着我靠在他肩上,向我诉说他对我的喜爱之情。
说到一半他忽然滞住了,他问我什么时候换了卧室里灯的颜色。
我看了看头顶暖黄的灯光,问他看到了什么颜色。
“红色,”姜珀南说,“我看到了红色。”
*姜珀南死了。
那天晚上又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