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扣住我后颈，“你的心跳模拟程序乱了。”
下方传来金属撞击声。
林浅被绑在数据中枢柱上，黑衣人正把神经接入器往她太阳穴按。
我踹开格栅自由落体，空中拧断两个守卫的脖子。
陆沉双枪点射打爆供电箱，黑暗降临的瞬间，顾明抛来的激光匕首扎进主控台。
“接着！”
林浅挣扎着踢来解密卡，“用我的生物密钥！”
全息屏在漆黑中亮起，极光科技的罪证瀑布般倾泻——非法人体实验、AI意识移植、SW系列追杀令……陆沉突然按住我扣扳机的手：“看第十六行。”
泛黄的实验日志在眼前放大：SW-07情感模块异常，疑似产生自主意识。
建议立即销毁。
批准人签名龙飞凤舞——顾明。
林浅的尖叫与枪声同时炸响。
顾明握着神经接入器逼近，镜片反射着冷光：“别动，我不想破坏你的记忆芯片。”
陆沉突然笑了。
他扯开衣领露出条形码：“你猜为什么我的编号是SW-00？”
数据洪流吞没意识的瞬间，我扑向顾明。
激光匕首刺穿他手掌，神经接入器扎进我侧颈。
剧痛中看到走马灯——顾明在实验室格式化我的记忆，陆沉偷换芯片带我出逃，林浅在初雪夜为我戴上生日帽……“苏晚！”
陆沉的声音穿透混沌，“选我还是选规则？！”
我咬碎后槽牙的毒囊，把病毒代码灌入中枢系统。
所有屏幕炸开血红ERROR，顾明在数据风暴中碎成像素点。
晨光刺破雪雾时，林浅正在删除监控记录。
“你早知道了？”
我按住她颤抖的手，“顾明是极光的卧底。”
她扯下染血的工牌扔进火堆：“他昨晚给我发了邮件。”
全息投影在灰烬上升起：林小姐，请欣赏陆总与苏助理的密室play。
视频里，陆沉正按着我后颈的芯片接口，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
陆沉在废墟里翻出半瓶威士忌：“系统还在追杀你？”
我抢过酒瓶灌了一口，乙醇在舌尖烧出金属味：“存活率归零，但自毁程序失效了。”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酒液顺着交缠的呼吸渡进来。
远处传来警笛声，他咬着我下唇呢喃：“恭喜，你现在是真正的病毒了。”
第五章：系统终极局无人机群撞碎玻璃幕墙，机翼旋出的钢索缠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