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亲了上去。
这一次林思言并没有回应我,他躺在那死死的盯着我,却又任我予取予求。
而我,像一只野蛮的小狗,咬咬耳朵,亲亲鼻子,又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
顾枳书的嘴笨在林晚樱那是出了名的,但这话要是说出去肯定没人信,旁人都说,顾将军家的大小姐虽然自小习武,却随了母亲的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要说顾枳书小时候的那张甜的跟蜜糖似的嘴,林晚樱确有体会,但是再后来,境况就有些不同了。
顾枳书对林晚樱有了秘密,不仅如此,还总是支支吾吾,躲躲藏藏的,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就连那一声甜甜腻腻的“林姐姐”也变得假模假样。
当然,这事在顾枳书对她诉出心意那天彻底解决了。
平常两人恩恩爱爱的时候,林晚樱照旧被那张蜜糖嘴哄得找不着北,林晚樱有时也暗自郁闷,她这辈子大约就栽在了这张嘴上。
更可气的是,偏偏这张嘴在她生气时就不灵了,甚至比寻常人还要笨上一万倍。
“姐姐……”顾枳书轻轻扯住林晚樱的衣袖,姣好的面容皱成一团,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
“哼!”
林晚樱冷哼一声,抬手一挥袖子便从顾枳书的手中脱落。
看到顾枳书的模样,她说没有心软自然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气愤,每次一遇到问题就这样,你那张嘴是干什么吃的!心中这么想着,林晚樱抬步就回了房间,也不理会身后亦步亦趋的顾枳书。
“你跟来干什么?
前日里不是还说三殿下对你有意吗,看见我就这副丧气脸还来找我做什么?”
林晚樱端坐在梳妆台前,眉毛轻挑,看了眼铜镜中那老老实实站在身后,低头不语的人,心中怒火更盛,忍不住呛声道。
“姐姐,我和三殿下清清白白。”
“你是清白,那日宴席,你与他对答如流,怎着就在我面前成了鹌鹑!”
“我……你要去边关,旁人全都知道,你却单单瞒我一个,你真当我会拦你,你……唔……”温热柔软的唇瓣堵住了林晚樱剩下的千言万语,却堵不住那无法再藏在眼里的泪。
泪水落进唇与唇的间隙,彼此都尝到了那无法言说的腥咸与苦涩。
顾枳书的吻狂热却并不激烈,像是要把所有苦涩都从林晚樱这夺走,不给她留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