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他,有一天他成为这里的王,我就是他的女人。
我走了,抽空回头。
山门前桅杆下,唐轩颤抖,一定在哭。
我亲自种下了一颗种子,我只需耐心等着它生根发芽。
京城的路很长,到处都是饿殍。
城门前,马车骤停。
我撩起车帘,车夫恭敬而拘谨。
“夫人莫急,有饥民拦路,小的这就处理。”
跟车护卫上前抽刀,挥了几下。
“都滚开,这是秦王府的马车,谁敢冲撞!”
灾民一哄而散,唯独一老妇,双手举着婴儿跪在马车前。
“求求小姐,救我孙儿一命,他快饿死了。”
“不开眼的狗东西,想死吗!”
护卫的刀横在老妇肩上。
“求求了,儿子当兵战死,儿媳妇也被瘟疫熬死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子。”
老妇磕破了头,将婴儿举的老高。
“我用我的命,换我孙儿一条命。”
他用脖子抹上护卫的刀。
“不要!”
老妇倒下,婴儿依然被她举着。
我走下马车,从老妇手里抱过婴儿,对着护卫就是一巴掌。
“若是你的父母,你也会如此待之?”
护卫沉默,纵使满脸不甘,却也没敢说什么。
我将婴儿抱上马车,给他喂了水还有一些细软吃食。
临近秦王府,我将婴儿交给车夫,让他去寻个好人家妥善安置。
我给了他一些钱,还将一块玉佩放进了婴儿的襁褓里。
生逢乱世,人命如草。
这是他的命,也是我的命。
车夫还算老实,与我再三保证。
4.侍卫带着我从偏门入府,嬷嬷掐着腰,手指捏的“咯吱”响。
门内置着火盆,烟火袅袅。
“贱蹄子好本事,害得王爷不顾国丧也要将你纳来,迈过火盆,方能进府。”
“敢问这是王府的规矩?”
嬷嬷趾高气扬。
“没错,除晦气。”
我笑笑,迈向火盆。
“轰!”
盆沿有火油,沾上裙角直接着了。
我站着不动,那火升腾,燃过膝盖。
她在等我求饶,可我仍在笑。
“劳烦将我的尸体囫囵带给王爷。”
许是没见过这么狠的人,嬷嬷变色。
“快灭火,被烧死了,怎么与王爷交代。”
冰水淋过,从头到脚,好像刚下了一场大雨。
裙摆烧烂了,连同的我的腿。
嬷嬷没了脾气,转身就走。
下人带着我先去拜见老夫人,堂屋前,老夫人的话传出来。
“将那贱蹄子给我扔出去,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