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债？”
第二章 荆棘王座水晶吊灯洒下细碎的光斑，在羊皮纸上跳跃闪烁。
林晚秋紧紧盯着面前的《债务清偿协议》第七条，指甲不自觉地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几道发白的痕迹。
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灯光闪烁，映在顾承泽的镜片上，将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切割成冰冷的几何图形，让人捉摸不透。
“24小时随传随到？”
林晚秋猛地推开那份烫金文件，情绪激动，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甘，“顾先生，您不如直接说想包养情妇！”
顾承泽突然倾身压过来，身上的雪松香混合着威士忌的气息扑面而来，拂过她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后颈，虎口处那道淡粉色的咬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林小姐，你应该记得，三个月前在米兰珠宝鉴定会上……”林晚秋浑身一震，那个暴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匿名寄来的祖母绿原石，鉴定仪上不断跳动的荧光数据，还有突然闯入的持枪暴徒，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当时救她的人戴着威尼斯狂欢节面具，颈间银链上挂着半枚破碎的孔雀石，那神秘的身影曾给她带来生的希望。
“是你？”
林晚秋声音发颤，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那为什么现在……”顾承泽的西装袖口轻轻擦过她的锁骨，他修长的手指抽出她衬衫第二颗纽扣，指尖缠绕着断掉的缝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因为三天前，我发现你父亲书房暗格里藏着顾氏珠宝行的保险柜钥匙。”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在桌面上震动起来，林晚秋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屏幕，监控画面中，重症监护室里戴着呼吸机的父亲正被两个黑衣人围住。
她的心猛地一揪，抓起钢笔，狠狠扎向合同，墨汁在违约金条款上晕染开，宛如一朵狰狞的花：“你们这些吸血鬼，十年前逼死我母亲还不够吗！”
钢笔尖突然停在半空，顾承泽握住她的手腕，瞳孔瞬间缩成危险的竖线，语气冰冷：“你说什么？”
窗外惊雷炸响，林晚秋趁机挣脱他的桎梏。
真丝衬衫被撕开一道裂口，露出锁骨下方那道新月形疤痕。
顾承泽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震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