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聪明,此刻已然猜到些什么。
“妮拉拉,你先回去吧,我给你带了些红果,在家里。”
海默月用翅膀摩挲着妮拉拉的脑袋,温柔地说。
妮拉拉走后,海默月立刻就恭敬且感激地对赫斯巴达说:“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定有关于妮拉拉,感谢您的帮助!”
“你是海默月对吧?
不用这样,但回去后,还是要对你那个...额...”赫斯巴达卡住话,显然不知道他救下的那只小鸟的名字。
“妮拉拉,她是我的妹妹。”
“哦,对对对,妮拉拉!
你回去要好好监督她的行迹,尽量不要离鸟族太远。”
“好,一定!”
两者沉默一会儿后,赫斯巴达神情显得庄严,但又有一丝温柔,对海默月说:“我很了解你的父母,我与你的父亲曾是好友,对于他的选择我不会去干涉,而且我认为他们一定也有苦衷,很抱歉,这时谈这些伤心的事情。”
海默月显露出追忆之色,平淡地说:“他们选择去往外面的世界,没有回来,如果没有那封信件,我仍然会幻想他们的笑容,但现实是...”海默月停顿了一下,为了对抗泪水,她露出笑容,继续说:“现实是,他们死了,为了他们口中的自由,死了,而现在,妮拉拉也要像当年的他们一样,我不想再一次看到离别,就好像我被抛弃一般。”
那封信件,海默月收到时,以为他们回来了。
赫斯巴达说不出任何话,此时沉静的某些事物又延续上一个沉静之物继续,沉静。
“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我做错了吗?”
海默月看向赫斯巴达眼中的目光中甚至带着恳求。
赫斯巴达刚想说出:“不,你没错”这几个字,但他脑中好似有某些东西在阻止他这么说——曾事常有,当我们不假思索答出一个自认为会使别人开心的答案时,是否有仔细想过呢?
“抱歉,我不能给你提供一个答案,因为,就好像我也在思考与你同样的问题一般,也需要别人的解答。”
赫斯巴达歉意地说。
海默月笑了笑,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此刻又沉静了。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尊重别人选择,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额...我不知道你是否给她说过你父母的事情——总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