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闭,未言何时解禁。
于是商鹤栖被押送着回了靖安侯府,一进门,就看到了面色焦急等在原地的凌烟。
“侯爷!
您可急坏奴了,今儿个是咱们的大喜之日,您去了——啊!”
凌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商鹤栖掐住脖子提到了半空中,随后狠狠扔在地上!
商鹤栖面色冷的像地狱中的修罗恶鬼,沉声道,“本侯是不是一早便警告过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莫要想些不该有的东西!”
凌烟跪在地上,眼眶湿润,咬着唇一言不发。
她自然记得商鹤栖的警告。
可是却仍然忍不住沉浸在了商鹤栖虚假的荣宠中,屡次陷害谢晚棠,也只是为了将她赶走,独占商鹤栖的心。
她本以为,商鹤栖对她终究是有几分真心的,却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自作多情罢了!
听说谢晚棠和亲的消息,商鹤栖竟然想都不要地抛下了她这个新娘子,任由她被万人耻笑!
“侯爷……奴不敢奢求您的心,只是奴如今毕竟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
哪怕是为了侯府清誉,您也要……”凌烟越说,声音越小。
只因她观察到了商鹤栖越发铁青的脸色。
“清誉……?
呵!”
他曾经就是为了这所谓的“清誉”,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棠儿,直到棠儿下定决心与他诀别。
现在,他再也不想在乎什么劳什子清誉!
狠狠捏着凌烟的下巴,商鹤栖目光冰冷,“凌烟,本侯先前以为你是个恭顺的,才挑了你入府演戏。”
“可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本侯?
为何棠儿送给本侯的东西,会出现在你身上,还被你用来污蔑棠儿!”
凌烟面色一白,惊惧之下瘫软在地。
他知道,商鹤栖他什么都知道!
她本以为商鹤栖愿意纵着她,是因为心里有她。
直到现在才惊觉,那不过是因为商鹤栖一直在隐忍,直到今天才和她算总账罢了!
“将这个女人关进柴房,每日只许给她一顿餐食!”
商鹤栖冷冷地吩咐道,任由凌烟如何求饶都不肯松口。
可笑的是,他们身上还都穿着喜庆的婚服,却在顷刻间便撕破了脸皮。
下一秒,商鹤栖神色决然,扬声道——“来人,备马!
随我去追上棠儿的喜轿!”
“侯爷,不可啊!
太后娘娘才刚刚下旨将您禁足,您若是现在追去西盛,只怕……”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