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傻狗还逼着我陪它看报纸。
我被迫蹲在茶几旁,大黄狗死死咬着我不肯放手,一只脚还在报纸上不停地移动拍打。
经过几番拉扯,我见实在挣脱不了,只能在长长吐出一口气后重新软了态度,和它商量。
“大黄,你是想让我给你读报纸吗?
“那这样,我给你读一页你就放我走行吗?”
“汪汪,汪汪汪汪……”大黄狗一边摇头一边叫。
显然不答应。
我只好再商量:“那读两页?”
大黄狗依然摇头汪汪。
我耐心再次濒临耗尽。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难道真的要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汪汪汪汪……”大黄狗再次摇头。
我闭上眼,抬手用力拍在脑门上。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汪,汪,汪,嗷~”大黄狗开始一边用头拱我的胳膊,一边用一只脚一会按我的手背,一会拍桌上的报纸。
它好像在告诉我什么。
我也慢慢冷静下来。
看着它的动作,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在它这样来回了几次后,我终于恍然大悟,看出了端倪。
它竟然在用报纸上的字给我表达意思。
15半个小时后,我在大黄狗的指引下来到了李家村外的一个废弃地窖处。
看着大黄狗站在用石板紧盖着的地窖口转圈狂叫,我脚下仿佛灌了铅,再也无法上前一步。
无人知道,我此时心里有多害怕。
我害怕打开这个石板后看到我不能接受的画面。
大黄狗仿佛看出了我的窘迫。
它慢慢停止叫声,安静地坐到了我身边。
刚下过雪,山坡上的田地里还有余雪未化。
我站在冰雪上,迎着刮脸的寒风,全身都在颤抖。
“汪汪,嗷~”安静地过了两三分钟,大黄狗的头轻轻在我的手上蹭了蹭。
然后起身站到了石板旁,一边呜呜叫我,一边用嘴拱起了上面的提手。
不管什么结果,总是要面对的。
我也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大黄狗身边。
十几分钟后,我和大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石板从地窖口移开。
一股难闻的腐臭味混合着潮霉味扑面而来。
我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揪,眼眶骤然一湿。
“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不能有事,一定不会有事,他还好好的……”下去以前,我不停地在内心祈祷,安慰自己。
可是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