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钱了？”
我轻蔑地一笑：“怎么，想抵赖？
要不要我把银行流水也打印出来，让大家看看，这钱到底是谁转给谁的？”
小姑子顿时哑口无言，脸色煞白。
婆婆也慌了神，她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更没想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亲友的面揭她的老底。
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站起来，指着婆婆和小姑子，痛心疾首地说：“你们啊，真是太过分了！
占便宜没够，还把人家当傻子！
今天这事，你们必须给个说法！”
其他亲友也纷纷附和，指责声、斥责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涌向婆婆和小姑子。
“丢人现眼！”
“贪得无厌！”
“以后别说认识我们！”
婆婆和小姑子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她们低着头，灰溜溜地从人群中挤了出去，落荒而逃。
我看着她们狼狈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亲友们带着或同情或看戏的表情陆续离开，原本热闹的屋子瞬间空荡下来，只剩我和他，还有满地狼藉。
杯盘碎片反射着冰冷的灯光，像极了我此刻破碎的心。
他沉默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良久，他终于开口：“对不起……我不该听我妈和我妹的，我不该那么没主见，让你受委屈了……”我冷冷地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丝弧度，那不是笑，是嘲讽：“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一句道歉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一步步逼近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家，我放弃了什么？
我以为遇到了爱情，结果却是一场笑话！
你妈和你妹把我当傻子一样耍，你呢？
你这个‘丈夫’又做了什么？
你躲在你妈身后，看着我被她们欺负，你心安理得吗？”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慌乱：“我……我当时……你当时怎么了？
你当时觉得你妈说的都对，你妹妹可怜，我这个外人就活该受气，对吧？”
我打断他，语气尖锐，“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想一走了之，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这段感情，我总以为你能明白，你能改变！
可现在看来，我真是瞎了眼！”
我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绝望：“你知道吗？
最让我寒心的不是你妈和你妹，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