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在楼梯拐角处猛地推了她一下。
她摔了下去，书包砸在地上，里面的书散落一地。
她的膝盖蹭破了，流出血迹，渗透在那条灰扑扑的校服裤子上。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头，只是低下头默默地捡起地上的书，一瘸一拐地走了。
那一瞬间，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快感，一种难以名状的优越感。
我觉得自己掌握了对她的“支配权”。
她越狼狈，我越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渐渐地，班里的其他人也开始参与进来，一起捉弄她。
他们模仿我的行为，抢她的画本，用黑色颜料浇她的画，在她经过时故意伸腿绊她。
她的“透明”不再是单纯的无视，而成了一种有形的孤立。
我们都知道她不会还手，不会告状，她是我们用来消磨无聊时光的“玩具”。
后来，她就休学了。
那一天，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仿佛从这个班级蒸发了一样。
我以为这是一场我的“胜利”，甚至没有去想她离开后的生活会怎样。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李爽自杀了。
04“李哥，放下吧。
你女儿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老板娘淡淡地说。
“不可能！”
老头怒吼着，“女儿死了！
老婆疯了，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老板娘叹了口气：“李哥，你已经死了，你不去投胎，硬生生的做了一年的游魂，再这样下去，执念只会越来越重，最后会害了你自己。”
“他欠我的！
他欠我女儿的！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代价他已经付够了。”
老板娘指着我说：“李哥，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是活人，这是鬼。
他六天前就死了。”
“对，他是鬼，多亏我那天蒙住了大货车司机的眼，才能撞死这个王八蛋。”
“我给了他最后的机会，让他完成七天的任务。
不然，他早就该去投胎了。”
老板娘说。
“投胎？
什么投胎？
难道我已经死了？”
我惊讶道。
“对，你已经在六天前死了，我是渡魂师，活人看不见我。”
老板娘说。
“这个王八蛋不配投胎做人，他下辈子应该去做畜生，不，他连畜生都不如。”
老头怒吼着。
“呵呵，投胎做人？”
我轻笑了一声，像是嗓子里卡着一把沙子。
“我还真特么不想再做人了。
高中都没毕业，早早的就在社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