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是你十五岁烧毁的那版?”
我扯开高定西装,心口疤痕正在吞噬对方递来的合约:“改良版昨天刚植入苏瑶的机械脑——要试试她写的忏悔代码吗?”
宴会厅顶棚突然降下液态金属,汤父的咳嗽声混着数据流灌进话筒:“让路。”
二十七个行业巨头的全息投影同时单膝跪地,他们后颈的芯片纹章正与我的疤痕共鸣。
杨青青踹开侍应生,胰岛素注射管插进主控台:“三、二——”纳斯达克的钟声在冬至清晨炸响。
我攥着苏瑶的机械脊椎走上新品发布会,银蓝色血液滴在话筒上沸腾成凤凰。
“神经接驳芯片2.0,现在开始啃食各位的认知屏障。”
我当众将银丝刺入颈侧疤痕,大屏闪现出缪泽声带修复手术的实时画面,“第一个产品体验者,免费。”
保姆网易突然冲上台扯开我衣领,金色凤凰正从心口振翅。
汤母把熔化的婚戒浇在凤凰眼珠上:“你爸的胰岛素泵连了公司主脑。”
我舔着带血的臼齿笑出声。
大屏突然弹出汤父的病危通知单,心电图的青铜纹路正与我的疤痕重叠。
杨青青踹翻急救舱,纳米机器人裹着胰岛素冲进我血管。
“恭喜小汤总。”
王律师的全息影像从葬礼现场切进来,“汤先生的遗嘱刚更新——用你的疤痕密码。”
我当庭撕碎病危通知书。
纽交所的警报声里,十七艘货轮正从我的电子疤痕里吐出新代码。
汤母把熔化的机械脊柱按进蛋糕胚:“该吹蜡烛了,新掌门。”
金色凤凰吞灭最后一粒电子尘埃时,我的神经接驳订单量已经撑爆了全球服务器。
杨青青把苏瑶的电子脑泡进胰岛素瓶:“她说要给你当启动U盘。”
我咬碎凤凰尾羽形状的芯片,远处港口的浓雾里,汤父的青铜轮椅正在纳斯达克大屏上碾过缪氏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