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的形象,一模一样。
从那次齐昭言让我包馄饨起,他变得有些奇怪。
他总是在凌晨给我打电话,那是我本该熟睡的时间点。
他总是带我去吃一些很辣的食物,但是我有慢性胃炎。
一次两次,我没什么感觉,次数多了,我便和他讲,不要这样,但他还是这样做。
简直不可理喻,我对此感到厌倦。
我好像特别容易厌倦。
在他连续一个月在凌晨给我给打电话的那天,我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接通了电话,毫无感情地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我没有继续听他说话把手机关机后,直接睡去。
他和我提了几次复合,我都拒绝了他,直到五年前的那天。
时间有点久,我都忘记那天出门是要去做什么了。
只知道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打着伞准备过马路。
齐昭言就在这时出现在我身边。
他没有打伞,浑身湿漉漉的,有卖惨的嫌疑。
我没有理他。
看见路灯绿了便走了过去。
刺耳的鸣笛声响起,一辆失控的轿车冲向这边。
下一秒我被齐昭言推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齐昭言被那辆车撞倒了,车轱辘碾在他的双腿上一秒两秒三秒,汽车停了下来,随后汽车又倒退了几米再次碾在齐昭言的腿上。
轿车换了个方向继续撞向人群。
周围人发出尖叫,四处逃窜。
我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四肢变得僵硬。
我跌跌撞撞地朝齐昭言躺着的地方跑去,费力地把他挪向路边。
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120三个数字按错了两次,我磕磕绊绊地告诉了对面地址,然后便是无止境地等待。
抢救室门口聚了很多人 ,齐昭言的爸爸、继母和弟弟,我的爸妈,还有其他一些被轿车伤到的人的家属。
警察告诉我们遇到了反社会人员。
医生告诉我们齐昭言的生命无碍,只是要失去双腿。
齐昭言爸爸脸上划过一丝失望。
齐昭言继母脸上闪过一丝窃喜随即变成忧伤。
齐昭言的弟弟一脸无所谓。
我看向我的父母,他们的脸上划过惋惜之色,然后走向了我。
他们说着“分手”什么的,我的耳朵发出嗡嗡的声音,根本就听不清。
7齐昭言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着。
他的父母回家了,给他请了个护工。
我的父母也回家了,他们让我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