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菜碟”,我心里门儿清,这次啊,非得好好 “治治” 不可。
“爸,您要是觉着我给您买的这粥,是喂猪的,我也不跟您争。”
我撂下这话,转身偷偷抿嘴一乐,顺势夹起一筷子肉塞进嘴里。
同一病房的另外两位病友,也忍不住 “扑哧” 笑出了声。
兴许是这笑声让他回过味儿来了,公公立马吹胡子瞪眼:“你这**厉害了是吗,敢骂我是吧?
留你在这儿,是让你照顾我的,你就这么照顾的?”
看这架势,火 “噌” 地一下就上来了。
“爸,您刚做完手术才两天,这儿可是病房,可千万别动气,更不能骂脏话,对身体不好。”
我压着心里的火,脸上尽量摆出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可声音还是不自觉地比平时高了几分。
“你**的,是成心的吧!”
公公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都跟着暴了起来。
“爸,您这话说的,我咋听不懂呢?
我特意留下来照顾您,您还不满意啦?
这可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咯。”
我眼眶微红,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 公公本就是个大老粗,被我这么一噎,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怼,憋得脸通红。
“谢谢爸体谅我,我呀,确实是故意留下来的。
您瞧,平常我忙里忙外,在家的时间少,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能伺候您,不得上点儿心,好好‘照顾’照顾您嘛。”
说到 “照顾” 俩字的时候,我故意咬得重了些,脸上还挂着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把你那酒拿走,还有这肉,味儿太大,我闻着难受。”
我心里有数,公公平时是爱喝两口,可他那些酒,都是市面上最便宜的,大多是酒精勾兑的劣质货。
至于红酒,他一窍不通,还总嫌弃有股怪味儿。
再说了,人刚做完手术,身子虚,闻到肉味,要么馋得慌,要么腻得恶心,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
19我瞧着他那副德行,又开始变着法儿折腾,心里的火 “噌” 地一下就冒起来了,他却突然跟被按了静音键似的,安静了那么五分钟。
“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泡泡脚!”
那语气,硬邦邦的,横得要命,任谁听了都得窝一肚子火。
“爸,您这是请我帮忙呢,还是在下命令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