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瑜顾遥烨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弃渣夫后,她成了传奇绝美大佬邵瑜顾遥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雨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来洗吧。”他撸起袖子,第一次主动抢走邵瑜的活,温柔体贴地说道:“你快去歇一歇,我来洗碗。”“......好。”看着男人弓着身子洗碗,一副好丈夫的形象,邵瑜眸色暗了暗,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这就像是你很想吃糖,可你没有钱,当你有一天终于攒钱买下,却发现自己的牙从根上坏掉,疼到夜不能寐,再看到那颗糖,已经疼到只有烦躁与厌弃。“阿瑜,所以证件,我都已经准备齐全了。街道那边,我也提前报备过了,我们这次过去就能直接领证,不用再和以前一样等审批了。”纪子煊一边洗碗,一边心情愉悦地和邵瑜说领证的事。他以为对方听到,一定会十分高兴地说好,或是立刻去梳妆打扮,哪知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人回应。他不由拧眉转身,才发现邵瑜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走到了...
《抛弃渣夫后,她成了传奇绝美大佬邵瑜顾遥烨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来洗吧。”
他撸起袖子,第一次主动抢走邵瑜的活,温柔体贴地说道:“你快去歇一歇,我来洗碗。”
“......好。”
看着男人弓着身子洗碗,一副好丈夫的形象,邵瑜眸色暗了暗,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就像是你很想吃糖,可你没有钱,当你有一天终于攒钱买下,却发现自己的牙从根上坏掉,疼到夜不能寐,再看到那颗糖,已经疼到只有烦躁与厌弃。
“阿瑜,所以证件,我都已经准备齐全了。街道那边,我也提前报备过了,我们这次过去就能直接领证,不用再和以前一样等审批了。”
纪子煊一边洗碗,一边心情愉悦地和邵瑜说领证的事。
他以为对方听到,一定会十分高兴地说好,或是立刻去梳妆打扮,哪知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人回应。
他不由拧眉转身,才发现邵瑜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走到了院子外,正将拿着一袋子麦乳精送给邻居。
“王婶子,谢谢你以前对我的照顾,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这罐麦乳精,就当时我的心意了。”
“杨大嫂,这是给您的,谢谢你对我这些年的照顾。”
邵瑜提着从供销社买来的麦乳精,将曾经帮过她的邻居都送上一瓶。
她神色如常,语气也听不出任何异样,可婶子们看到她又是鞠躬,又是感谢,那样子就像是在做道别一样,各个神情担忧。
“阿瑜,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纪家母子欺负你了?”
杨嫂子年长她几岁,和她平日里也最聊得来,一直如亲姐姐一样待她。
当下,她敏锐地察觉出了什么,将邵瑜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询问,眼底堆满忧色。
“阿瑜,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和那个叫周雪妍的有关?”
“嫂子,你多心了,我只是觉得你们对我太好,我心里有愧,想着送些小心意,让心里舒服些儿。”
邵瑜淡然一笑,还是和往日一样温婉端庄,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可杨嫂子是个心细的,哪里相信她这欲盖弥彰的话,当即严肃道:“阿瑜,嫂子可是将你当亲妹妹看待的,你可不能骗嫂子啊。”
听到这话,邵瑜心里暖暖的,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将自己要去上学的事和杨嫂子说。
“杨嫂子,其实我......”
“阿瑜,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就在邵瑜准备鼓足勇气,和杨嫂子坦白自己即将离开的事时,纪子煊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杨嫂子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轻哼道:“呵呵,这是把那对母子送走了,在家里没事做,才想起我家阿瑜了?”
“嫂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阿瑜我的妻子,我自然要惦记着她了。”
纪子煊尴尬地扯动嘴角,心里隐隐有些不悦,也不好向杨嫂子发作。
毕竟她家男人,可是自己的老班长,他可不能坏了两家之间的情谊。
“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要人家掉两滴眼泪,装一下委屈,某些人就上杆子凑上去,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大院里收了邵瑜礼物的人,这时也都纷纷出来,看向纪子煊的眼神,无一不是嫌弃与鄙夷。
有几个婶子义愤填膺地瞪着他,帮邵瑜撑腰道:“纪家的,你不要以为阿瑜家里没人了,你们娘俩就能随意欺负人。我们都是阿瑜的娘家人,你要是再敢欺负阿瑜好脾气,和那个姓周的狐狸精眉来眼去,我们大家必定要为阿瑜讨回公道的!”
走进生活了两年的卧室,这里恢复到她第一天来的样子,简单的衣柜上没有镜子,书桌上没有一本书和笔,墙上也没有结婚照。
属于她的东西,都已经从这里清空掉了。
就和她这个人一样,来的时候,安安静静,走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的。
邵瑜站在屋子中央,对过去的自己,做出最后的道别。
她留下一个释然的笑容,和一份仅有我走了三个字的书信,提着当年父亲送她的书包,轻轻关上了房门。
夜色寂寥,刘婶夫妻的车子停在远处的树荫下。
他们就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没有惊动任何人,静静停在不起眼的地方等她。
邵瑜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生活了两年的大院,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在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一个人缓缓向她走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了,他不值得。”
杨嫂子趴在邵瑜耳边,声音哽咽到泣不成声。
她害怕自己的哭声,会吵醒院子里的人,破坏邵瑜的计划,一直在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
夜色下,她们哭成了泪人,谁也无法看清对方的样子,却牢牢记下了这份难得的姐妹情。
“杨嫂子,我会回来的,不为他,为你!”
邵瑜双手颤抖,艰难地低声说出这句话。
“好,我等你学成回来。”
所有人都知道邵瑜是今年的女大学生,唯有她生活了两年的丈夫,至今还什么都不知道。
“拿着,这是我和你大哥给你的,出门在外,别亏待了自己。”
杨嫂子将一份厚重的信封放进邵瑜手心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便掩面跑回了家。
邵瑜坐上刘婶夫妻的车,已经哭到不能自己。
吉普车没有亮灯,在夜路里缓缓驶出军区大院,路过每一户人家,邵瑜从惊然发现,其实大家早就已经知道了。
他们站在院子里,有的是一家三口,有的是孤单一人。
人们静静地向车子的方向挥手道别,默默祝福这位女大学生北上求学。
刘婶夫妻看到这一幕,也是泪流面满。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咱们这里唯一的女大学上,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离开军区大院,刘婶为邵瑜感到憋屈,低声喃喃道。
“也许,是因为不在意吧。”
擦去眼泪,邵瑜打开车窗,仰头望向远方,任由冷风吹干脸颊上的类泪水。
再见了,纪子煊。
再见了,过去的自己。
北平,我来了!
夜深露重,寂静的医院里,灯光昏暗,纪子煊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神色晦暗颓败。
“病人家属呢?”
值班医生拿着缴费单出来,见到纪子煊,便径直向他走去,“你爱人的手骨折了,需要做手术,麻烦你尽快去交费。”
卫生所里的人对他和周雪妍都已经熟悉,两人隔三差五就抱着孩子来一趟,一家三口还带着老人来看过病,大家自然将他们当做是一对这夫妻看待。
纪子煊有口难言,无奈接过缴费单,看到上面两百元的药费,不由一愣。
“只是腿上的皮外伤,怎么就要两百元了?”
“你刚刚没有听我说吗?你爱人是手骨骨折,需要进行手术。”
“手骨骨折?这怎么可能!”
他们来的时候,周雪妍全程抱着纪子煊的脖颈,明显手腕有力,哪里像是骨折的人了?
再者,他是军人出身,平日里骨折擦伤都是家常便饭,一开始就已经给周雪妍检查过伤势,如何能看不出来她的伤势轻重。
“这张是在半年前,我刚拿到奖学金的时候,你从我这里借走的三百,你没有说用处,只说是有急用。还有平时我用自己钱补贴你家的开销,也都用详细记录,你看看用什么问题。”
邵瑜说是给纪子煊看,但却是将借据递给了主任和顾遥烨。
有他们作证,周雪妍即使再想诡辩,也说不出个一二来。
她在这个女人身上吃了太多亏,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嗯,都是一个人的签名,账簿上也有收据小票,基本没什么问题。”
徐主任点了点头,将东西交给顾遥烨看,“顾团长,说到底,邵瑜是我学校的学生,我能管她,但管不了你们军队上的人,这事最后还是要由你来拍板的。”
这话并非是推诿,而是他明确表明自己站在邵瑜这边。
一个女状元,成绩优异,又是外语系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自然是想要留住这颗好苗子的。
可这事落到顾遥烨头上,却是犯了难。
身为军人,出门在外,可就不仅仅代表个人,而是整个军人,严重了说,那是百姓对军队的信任!
如果真将事闹开了,纪子煊被开除是小,引起大家对军人的不满才是大事。
他面色凝重地看向纪子煊,又看了看要追究到底的邵瑜,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沉思片刻,顾遥烨低声道:“邵同学,可否借一步说话?”
聪明如邵瑜,早在找他做见证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层关系,自然明白他在担忧什么。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让纪子煊难堪。
“顾团长,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是我没有拿出这些东西,我今天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此话一出,顾遥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无奈摇头,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纪子煊,晃了晃手里的借据,厉声问道:“纪同志,你来确认一下这些东西的真伪。”
“不......不用了......”
纪子煊狠狠捏紧拳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这一刻,他所有的愧疚和悔恨,都悄无声息地化作了对邵瑜的恨!
“既然如此,那你就算一下总共花了邵同学多少钱,写一张新的欠条,然后给她一个期限,将这些钱还了吧。”
顾遥烨有心想帮一帮军队里的同志,可纪子煊将事情闹到太大,邵瑜又态度强硬,他只能当众给出结果。
全校学生都在四周看着,无数双鄙夷嫌弃的目光落在身上,纪子煊只觉如芒被刺。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他此刻恐怕早已经被扎成了一个筛子。
他眼眸低垂,不知该如何开口。
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没了那些以前在军队里的优渥工资,做文职的工资也都是固定的,没有津贴补助,每月只有35。
他出任务受伤落下残疾,军队给了八百的补助,并承担下所有的医疗费,对他已经是特殊照顾。
但这笔钱,也在回家那天,全部交给了杨兰芬,他出门也仅仅带了两百块。
一下子让他拿出这么多钱,他恐怕一时难以交出,而且他就算是回家从母亲那里拿走所有积蓄,他也凑不出这么多钱来。
之前借钱的时候,他不觉得这些钱很多,或许也是因为心里觉得和邵瑜是一家人,潜意识里理所应当地将这些钱,当做了他的所有物。
如今一笔笔清算出来,他才恍然发觉这些年,邵瑜在纪家受了多少委屈。
“王婶,我和周同志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被一众牙尖嘴利的妇女包围起来,纪子煊也不禁倍感压力,眼神直往邵瑜那边瞟,想让她为自己说句话。
哪知杨嫂子她们一心要帮邵瑜出气,直接将人牢牢地挡住。
“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家老王可都说了,人家文工团给周雪妍母子特殊照顾,分的是独立宿舍,家具水电一应俱全,条件比我们这里还好。她们母子俩打饭都是半价,每个月还有丈夫的津贴补助,用得着你一个结了婚,家里还有老娘的人去照顾吗?”
“你以为我们大家都没长眼睛吗?那对母子去你家后,他们过得是什么日子,阿瑜过得是什么日子?阿瑜才多大啊?又要上学,还要照顾你们娘俩,已经够累了。结果你倒好,身为丈夫,你不仅不体谅她,还给她添麻烦。你是娶媳妇,还是找保姆呢?”
众人越说越气愤,将这些天邵瑜憋在心里的委屈,统统都说了出来。
杨嫂子更是如同护着小鸡仔一样,拉着邵瑜走到纪子煊的面前。
她将邵瑜磨破的袖口,摞补丁的裤腿指出来,厉声道:“纪子煊,阿瑜嫁到你家两年了,她穿的衣服还是以前的,手上光秃秃的,连个戒指都没有。我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你心里,你真的将阿瑜阿瑜当做妻子了吗?”
这话发自肺腑,也终于让纪子煊意识到自己到邵瑜的疏忽。
他心中自责不已,认真地看向邵瑜,“阿瑜,对不起,你等我,我这就去买结婚戒指,咱们下午就去领证!”
说完,纪子煊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跑远,直奔最近的金店而去。
婶子们的话虽然难听,但却是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尤其看到邵瑜光秃秃的手指,连一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他更是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他们这里就是再穷苦的人家结婚,也好歹有一对银戒指。
可他们家条件不差,又是军人家庭,邵瑜却连个戒指都没有,也怨不得左邻右舍都看不惯他了。
“老板,有没有结婚用的金戒指?”
纪子煊一进金店,就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哪知他话音刚落,旁边就响起周雪妍娇柔的声音,“子煊,你是要给邵瑜买戒指吗?正好,我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喜好,可以帮你参谋一下。”
周雪妍仿若没事人一样,笑盈盈地靠过来,弯腰看向柜台里的戒指,丝毫没有看到纪子煊眼底的抵触和尴尬。
“不用了,我知道邵瑜喜欢什么样的样式。麻烦你了,周同志。”
婶子们对他的数落,依旧在纪子煊耳边回荡,他哪里还敢和以前一样同周雪妍相处。
尤其经过这几天的事,再看到周雪妍那张描眉画鬓的脸,他都会下意识躲避,不想再重蹈覆辙,让家宅不宁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今早看到邵瑜恬静美好的一面后,再见到其他女人,纪子煊心里不仅激不起一丝波澜,反而还觉得厌烦无比。
周雪妍察觉出他的疏离,不由心下一紧。
她眼珠一转,泛起莹莹水光,配上娇柔的身段,往纪子煊身上一贴,让人不禁引起无数遐想。
“子煊,是邵瑜和你说了什么吗?还是你在为那晚的事避嫌?”
金店的老板和寥寥几名顾客,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偷偷向他们这边看来。
与此同时,周雪妍也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没敢把早饭敷衍了事,而是自己和孩子吃完了饭菜之后就去集市上买了些油条豆浆。
平日里顾念着纪母的身体状况,这些东西邵瑜从来都不让她碰,可周雪妍管不了这么多了。
纪母起床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看着桌上摆着糖分又高,油又大的早饭,纪母简直笑的像朵花一样。
“雪妍,谁要是娶了你可是有福了,这么听话懂事。”
纪母一直以来都不相信邵瑜那些所谓为自己好的理论,只知道她对自己吃的东西管这管那的,还总是搬出一大堆学校里的理论。
“伯母说笑了,我在您家借住好长一段时间了,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给您准备上几顿饭算得了什么呢?”
“跟我那个不孝顺的儿媳妇儿可真不一样,她总是对我管这管那的,从来都不让我吃这些。”
周雪妍趁热打铁,整整一天的饭菜都是从集市上买回来的现成的,丝毫不顾及高盐高油的饭菜会对纪母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纪母反倒对此非常受用,高高兴兴的吃完饭就带着小宝在外面晒太阳,玩了一整天。
直到晚上吃完饭之后觉得头有点迷糊,才进了屋。
“伯母,昨天那盒饼干是不是需要我再去买一盒?”
周雪妍装作一副愧疚的样子,“那天也确实是小宝嘴太馋了,子煊才会把饼干拿出来的,没想到让阿瑜这么生气。”
纪母一听见邵瑜的名字气就不打一处来,“那都是花我儿子的津贴买的,我儿子想怎么支配就怎么支配,什么时候还成了她的东西了?”
纪母话音刚落,周雪妍就赶紧接茬,“可能是不舍得花钱吧,我看邵瑜平日里也是很节俭的。”
“我儿子平日里的津贴可都给了她,就做那些没什么滋味的饭菜,真不知道是欠了她什么。”
纪母家里有遗传的脑梗,几位老人都是不注意饮食突发急病去世的,邵瑜还特意问了自己在医院工作的朋友,特意给纪母安排了健康的食谱,没想到在她眼里反倒成了虐待。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对家里的老人可得好点照顾着,我要是有您这么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一定会好好照顾。”
“这个邵瑜,最近这段日子整天不着家,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要不是我们家子煊坚持,她哪里配得上我们家?”
纪母被周雪妍的话捧到了天上,一说起邵瑜,心里就百般不满,当着周雪妍这个外人的面就开始数落了。
“她邵瑜离开我们家什么也不是!”
纪母这句话落地,邵瑜刚好推门进来,不仅是她,就连跟在身后技能的流程也听了个真切。
“哟,这不是咱们家的大忙人嘛?你还记得回来啊?”
纪母本就在气头上,看见邵瑜进了门,身后还带着个陌生人,语气也变得更加阴阳怪气。
“嗯。”
“没什么事就别整天往外跑了,家里都没人照顾了。”
邵瑜本来还想带刘婶进来喝杯水,一看见屋里是这样的气氛,停下了脚步。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整天做家务的。”
邵瑜有些忍不下去了,她白天讲课强度高,已经很累了,晚上回家还要听纪母这样阴阳怪气说话,她已经无力反驳了。
“你一天到晚除了读书还会做什么?有什么好忙的事?”
“阿瑜自己也很有本事,不是离了你们家就什么都不是啊!”
刘婶有些气不过,见邵瑜没有反驳,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一个外人,为什么要插手我们家的事?”
纪母仗着自己的儿子有点身份,从来都不把外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和邵瑜一起出现的人。
无非不是老师就是学生。
“就你们还瞧不起邵瑜?你知不知道……”
眼见刘婶就要把自己准大学生的身份暴露出来,邵瑜赶紧拉住了她的胳膊。
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周雪妍和纪母知道自己要离开,肯定会百般阻挠。
纪母虽然嘴上每天都对自己很嫌弃,实则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自己这个免费保姆?
看着邵瑜对自己摇了摇头,刘婶也只好把在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可二人反常的举动还是引起了周雪妍的怀疑。
她最近这段时间没干别的,村里的那些喜欢嚼舌根的村妇关系处的都不错,早就已经听说今年有一个考上北平的女学生。
听见刘婶欲言又止,她不免有些怀疑。
邵瑜一脸歉意的把刘婶送出了门,本来还想留她喝杯水,结果还让她看了笑话。
“阿瑜,明天一早你就不用那么早起了,我让我们家这口子过来接你。”
送走了刘婶,邵瑜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她拍了拍酸痛的肩膀,走进屋,却发现周雪妍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邵瑜被她看的浑身都不自在,只能开口询问。
“有事吗?”
周雪妍变脸的本事实在让人震惊,转瞬之间就换上了一副关切的神情,“阿瑜,听说你们学校今年有个考上北平的女学生,你知不知道是谁啊?”
话音刚落,邵瑜心中警铃大作,警惕的抬起头看着周雪妍,“学校里的女学生多了,有这种事过几天就宣扬出来了。”
邵瑜没有继续回应,转头回到了屋里。
门锁安然无恙,抽屉上的锁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她打开抽屉,确认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和车票都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刚才周雪妍的话分明就是在试探自己,她不能冒这个险。
借着昏暗的灯光,邵瑜把录取通知书和车票全都放在了贴身的衣服里。
“看来明天一早自己就得把重要的东西全都转移。”
放在纪家始终还是危险,她现在唯一能信得过的就只有刘婶了。
她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放好,确认门也已经栓死了,这才穿戴整齐的睡着了。
纪家有这么个豺狼虎豹,一直盯着自己,邵瑜总觉得连觉都睡不安稳,好在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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