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远莲香的其他类型小说《1960:带着三个绝色嫂嫂大鱼大肉林远莲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优雅老司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小子,进山摔了一跤咋感觉人都变了,这嗑唠的咋胡说八道的呢?”李秀秀很怪异地看着林远。但是眼看着林远的确出了门之后没有往林忠海里去,也是略微放心了些。“小叔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也是好事儿,以后咱们三个老娘们没准就真的有指望了。”陈莲香坐在那里,回想着刚才林远出门之前脸上自信的神情,莫名的一阵安心。“希望他一切顺利吧,二嫂说的没错,小远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周雪站在篱笆院门边上,看着暗夜中渐渐消失的背影,目光深远。林远刚才确实不是胡说八道,现在的他也不是什么穷困环境下破败村子里面的无知少年。他要快林忠海那老东西一步,搞定打猎的事情。林远现在已经完全融合了原主的记忆,至少一些明面上的事情,比较重要的消息还是很了解的。他们这野子沟村...
《1960:带着三个绝色嫂嫂大鱼大肉林远莲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小子,进山摔了一跤咋感觉人都变了,这嗑唠的咋胡说八道的呢?”李秀秀很怪异地看着林远。
但是眼看着林远的确出了门之后没有往林忠海里去,也是略微放心了些。
“小叔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也是好事儿,以后咱们三个老娘们没准就真的有指望了。”陈莲香坐在那里,回想着刚才林远出门之前脸上自信的神情,莫名的一阵安心。
“希望他一切顺利吧,二嫂说的没错,小远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周雪站在篱笆院门边上,看着暗夜中渐渐消失的背影,目光深远。
林远刚才确实不是胡说八道,现在的他也不是什么穷困环境下破败村子里面的无知少年。
他要快林忠海那老东西一步,搞定打猎的事情。
林远现在已经完全融合了原主的记忆,至少一些明面上的事情,比较重要的消息还是很了解的。
他们这野子沟村虽然穷,但是闹自然灾害这几年却没有饿死过人。
那自然是因为地理环境得天独厚。
正所谓靠山吃山,周围的深山大川有无数的资源,如今入冬之前正是狩猎储备肉食的好时机。
村子里面正在组建狩猎队,号召青壮年和有经验的人报名。
林远就是想要争取这个名额,只要进了体制内,那自然就不怕别人乱嚼舌根。
六十年代村子里还没有村长村支书这一说,真正管事儿的就是村大队长。
野子沟村,村大队长姓刘,叫刘铁手。
是不是外号林远不清楚,但是却不止一次听村里的人说起过他曾经的传奇事迹。
年轻的时候在山里遇到过野人熊,搏斗中一只手伸进野人熊的嘴里,硬生生的把它掏死了。
就是因为这个,这个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村落里,所有人我心甘情愿的让他管事儿。
说话也好使。
来到人家院门前了,林远突然又有些犹豫。
他突然想起来,在村子这种地方更讲究人情世故。
狩猎队的名额可是很吃香的,不仅能够优先分到肉,而且还有工分拿,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工资。
自己平常跟大队长也不熟,两手空空的来找人办事儿,似乎不太合适。
“早知道把剩下的那两只雪蛤带来了。”林远搓着手略有些懊悔。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痛呼了一声,“哎呀,难受死我了,那药熬好了没有,非要等我疼死了才好吗?”
听起来好像是有人生病了。
林远眼睛一亮,立刻打定了主意抬手拍门。
“谁呀,大晚上的串什么门?”一个很烦躁的女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虽然抱怨着,不过还是很快就开了门。
开门的是大队长刘铁手的女人,林桂香。
看到门口的林远直接愣了一下,显然是惊讶于他的突然到访。
“婶子。”林远甜甜的喊了一声。
“呦,这不那谁家的小谁吗,听说你在山上摔伤了,这是好利索了?”
“来,吃饭了没有,陪我喝两盅啊?”刘铁手豪爽的招呼了起来,还打算让林远陪自己喝俩口玉米烧。
不过说话的时候呲牙咧嘴的,明显是在忍着疼。
这会儿都已经入了秋了,却还光着个膀子,肩膀上贴着膏药味道挺大。
旁边一个药炉上热气腾腾的冒着泡,应该是在熬制中药。
林远一闻就知道,这是一种镇痛的中药,在医药贫乏的年代,用来解除痛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这东西也有副作用,那就是刺激肠胃,用的多了反受其害。
“刘队长,我吃过饭了,您不用客气。”林远搓着手陪着笑脸。
“坐吧,来找我们家老刘有事儿啊?”
“这么凑巧,他这肩膀疼的老毛病犯了。”林桂香递过来一把椅子,明显是话里有话。
林远立刻回应,“刘队长这肩膀以前受过伤吧,骨头断过?”
“呦?”
“你怎么知道啊?”疼的直咬牙的刘铁手露出惊讶表情。
林远想好了说辞,“我曾经在一本书上见到过,您的肩膀红肿略带青色,观察上去,骨头似乎微微有些变形,所以就这么猜的。”
“你猜的还挺对,当年在山里打猎遇到了狠货,虽然我把那玩意弄死了,自己也差点儿废了半边肩膀,这么多年天气一变我就遭罪。”刘铁手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
虽然像是在抱怨,不过明显又有几分追忆往昔的豪迈。
对于林远所说的话,没有太当一回事。
林远搓了搓手,“看您疼的难受,不如我帮你捏两下?”
“我在书上学过。”
“真的假的?”刘铁手将信将疑。
眼看着林远面露自信之色,自己又确实疼的忍不住了,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也就点头答应了。
旁边的林桂香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表情。
她作为大队长夫人,平常的时候见的人多了。
在林远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出来,他是来求刘铁手办事的。
自然而然的认为,林远刚才说那么些,无非就是想要讨好刘队长,一个乡下长大的穷小子,懂什么治病啊?
一会儿要是表现不好,没准还得挨揍呢,刘铁手那暴脾气一旦发作起来,狗见了都怕。
此时只见林远卷起了袖子,把手搓热缓缓搭在了刘铁手红肿变形的肩膀上。
在这一刻,他那破衣烂衫映衬的脸,竟然变得无比专注甚至有几分独特的风采。
刘铁手没有看到林远的脸,但接下来却惊呼一声,“哎哟卧槽,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没有刚才那么疼了,那小谁,你真学过呀,手法不错。”
林远笑了笑,“刘大队长过奖了,我也是胡蒙,主要是您这身子骨硬实,底子好。”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也就是约摸一根烟的功夫,刘铁手红肿的肩膀眼看着消肿了。
“嗯,真不错,比喝那狗屁汤药效果好!”
“真没想到啊,咱们大队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才,明天我就把卫生所那狗屁赤脚医生给开了,开之前先揍一顿。”刘铁手爽朗大笑,拍着林远的肩膀一顿夸奖。
这家伙劲儿大,好悬没把林远腰拍闪了。
林桂香一看自己男人确实症状好了很多,对林远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给倒了杯茶双手递了过来,“小伙子,大晚上来肯定是有事儿吧,大胆的说,我们家老刘指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
林远还是懂些人情世故的。
马上对苗翠花说,“婶子你放心,绝对不白用你的车,等皮子换了钱我给你车马费,绝不会少。”
苗翠花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把婶子当什么人了?”
“我可不是那种掉进钱眼里没人情味的货。”
“我是想借你这个人试试。”
林远一听,整个人都麻了。
脑子里立刻脑补了许多少儿不宜的场景。
结结巴巴的说,“婶子,我还是个孩子呢,你不能这样。”
“啥?”苗翠花皱起了眉毛。
思索片刻,随后轻轻的怼了林远一拳,“臭小子,年纪不大,花花肠子倒是不少,你想哪儿去了。”
“我是想借你去镇子上这次机会,给我淘换点东西来,你以为我馋你身子呀?”
气氛非常的尴尬,林远脸红的像火烧一样。
小嫂周雪抿着嘴在那里笑。
“咳咳,婶子你说嘛,让我给你带啥,不收你钱。”林远赶紧扯开话题。
“你小子,整了一张熊皮,就觉得自己牛的不行了是不是?”
“这世上有钱确实牛逼,但却不是万能,很多东西光有钱你买不着。”苗翠花笑着调侃了起来。
“有钱买不着?”林远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是白说的?
但随后脑子里又涌现出一些信息,关于钱以及购买之类的。
伸手揉了揉额头,林远露出怪异的表情,“差点忘了,年代不同啊。”
“在这个年代,不仅农村物资紧缺,全国上下都缺。”
“除了要有钱以外,买粮要有粮票,买糖要有糖票,什么东西都要票的,确实麻烦。”
“小远,你嘟囔啥呢?”
“是不是今天上山下着了?”周雪伸出柔软的小手搭在林远的额头上,言语之中带着担忧。
林远心跳一阵加速,慌忙向后躲开。
咳嗽了两声说,“小嫂,我只是一时激动,忘了光有钱买不到东西这回事了,现在怎么办啊?”
“傻小子,平常的时候你不当家,当然不知道。”
“来的时候大嫂把家里头的各种票都给我了,放心吧。”周雪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里面封着口袋呢,显然各种票都在里面。
林远这才松了口气。
如果是到了镇子上换了几百块钱,结果由于没有票,什么都买不着干瞪眼,那才好笑呢。
“果然过日子还是得女人啊。”苗翠花又感慨了起来。
随后说道,“镇子上东西多,你给我带一台缝纫机回来,票我这里有。”
说完就递给林远一些微微泛黄的纸片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缝纫机券,每券一台过期作废的字样。
随后递过来的是包在塑料纸袋子里面的一卷钞票,零零散散的加在一起大概一百五六十的样子。
“婶子,你够有钱的呀。”林远略有些惊讶。
大队里挣工分的这些老爷们儿,辛辛苦苦一整年也就落下个几十块钱,并且未必能攒得住。
苗翠花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买缝纫机,真的是很不一般了。
“你以为这是我自己的呢?”
“弄这个供销社一年也赚不来这么多,这是我几个相好的姐妹搜光了家底儿凑起来的。”
“想着弄一台缝纫机,再买点儿的确良的料子,做一些衣裳,挣点手工费。”苗翠花压低了,声音说着。
林远重生过来的这个年代,正处于大锅饭即将结束的节点,虽然这农村偏僻地方已经是各家各灶了,但许多事情都是有集体性的。
像苗翠花这样的做法,不合时宜,只能偷偷的干。
要不是每天都要待在供销社里上班离不开,她也不至于拜托林远去买。
“这票可比钱金贵,可千万装好了,别整丢了。”
“你让小雪经管着,回来的时候盖着点,尽量别让人看见。”苗翠花不住的叮嘱。
林远连连答应,接下来就忙着去套驴车。
好在这一世的经验还在,所以这种活干起来倒也不费劲。
“小嫂,上车吧。”林远把略显破旧的木板车简单的扫了扫,还细心的铺上了一层稻草,然后就招呼周雪。
伸手把人拉了上来坐好。
手里头鞭子一扬,“嘚驾!”
驴车缓缓向村子外面的方向走去。
苗翠花搂着袖子站在门口。
看着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背影,不由得感慨,“命苦啊,老林家这三个女人真的命苦。”
“不过好在林远这小子似乎是一夜之间长大了,能担事儿了。”
林远手持长鞭,时不时的挥舞两下,但却也不敢真的打那头驴。
这东西脾气可倔,要是给惹毛了不走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看着林远那小心翼翼,却又想装逼的样,周雪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啥啊?”林远和周雪年纪相仿,如今出了门顿时也放开了不少,假装生气问了一句。
周雪抿了抿嘴,“小叔子你可真能装。”
周雪是知识分子,那种污秽的字眼是说不出来的,但意思已经表达明确。
“谁装了,我这是善待牲畜舍不得打。”林远很不服气的回嘴。
周雪继续笑,“不会赶驴车又不丢人,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林远感觉自己被鄙视了,也不知道为啥,突然就升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
手腕一抖,手中的长鞭末梢,啪的一声就在那头驴的耳朵边上炸响。
就连周雪都被吓了一跳,那驴更是如此。
啊啊的叫唤了两声,突然扬起四蹄猛地往前冲了起来。
驴车顿时失控,按照当时的就从情况来说,算得上是风驰电掣了。
崎岖不平的路上,破旧的板车跌跌撞撞上下颠簸起伏。
周雪屁股蛋时不时的离开那堆稻草,然后又重重的落下,疼的忍不住叫唤起来。
她这么一叫,驴好像更兴奋了,完全不听林远的指挥,撒着欢的加速往前冲,舌头都伸了出来。
林远人都麻了。
听着周雪的叫声,害怕小嫂被颠飞了出去,赶紧回头张望。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动作,手里头的缰绳顿时被拽紧。
拉车的驴得到了错误的信号,方向一偏,冲着旁边的大沟就奔了过去。
“完啦!”
“什么?”
“他敢刨我哥哥的坟,我现在就去弄死他!”林远暴怒。
虽然他是重生到了这具身体当中的,但是在灵魂融合之时,这具身体原有的情感也都被保留了。
所以一切都感同身受。
李秀秀和周雪一起过来把他死死的拉住,陈连香也忍着腿上的伤痛过来把他的枪给摘了。
带着哭腔说,“由他们去吧,胳膊拧不过大腿,咱们几个现在能抱团活命才是最要紧的……”
一向急性子的李秀秀,此时也都不吭声了,只是和周雪一样,低头红着眼睛抹眼泪。
“凭什么,为什么?”林远努力的平复心中的怒火,赶忙询问缘由。
在乡下地方,刨别人的坟这可是很恶劣,甚至是恶毒的行为,不会有人轻易去做的。
“那林忠海刚才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跑过来给我们两个选择,要么咱们四个打包离开这,要么他们就把你三个哥哥的坟平了,不允许葬在林家的墓地。”李秀秀捏着拳头回应。
“老林家那么多亲戚,又不是他林海忠能说了算的。”林远越发的疑惑。
野沟子村姓林的有很多,大部分都是亲戚连亲戚,比如说他们家,不仅有大伯二伯,还有其他一些沾亲带故的,好几十口子呢。
挖坟掘墓这么大的事,即便林忠海是个长辈,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决定。
“谁说不是呢,不过看他的样子很恼怒,也不知道在哪儿受了气,说是马上就联合其他林家人议事,以你三个哥哥尸骨无存在墓地建衣冠冢太晦气为理由,要把刚立的坟给刨了。”
“他那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寸不烂之舌,这么一白话,邻家的那些糊涂亲戚说不定就听了。”陈炼香唉声叹气。
林远脑瓜子嗡嗡作响,心中一阵懊悔。
林忠海突然如此作恶,不就是因为今天早上自己拿大枪杵了他吗,让他尿了裤子除了丑。
老东西转过头来就打击报复,真是一时片刻都不等。
六十年代的农村普遍都是比较迷信的,尤其是对墓葬风水这些东西更是深信不疑。
三个哥哥都被黑熊瞎子给舔了,连根骨头都找不到,确实只立了衣冠冢。
若是林忠海真的拿这件事当借口,再加上一些威逼利诱,确实挺麻烦。
“我去找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林家还有爷们,就算是三位哥哥不在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随意欺负!”林远目光坚定。
眼看着三位嫂嫂不同意,立刻发了脾气,“你们拦我一时,还能拦我一世吗?”
“如果是真的,让他们把哥哥的墓给刨了,我早晚会一刀一个,把他们都捅死!”
陈莲香一听顿时就害怕了,她可没有想到,平常一直被保护在三位哥哥羽翼臂膀当中的林远,如今居然能够如此血性凶猛。
在北方地区,这样的性格一直都是被推崇的。
所以一向胆小甚微的大嫂立刻改变了主意,拉着林远的手说,“小远,家里头就剩你一个男人了,很多事情确实应该让你来做主。”
“大嫂别的不说,只需要让你记住,你若是出了事,我们三个就立刻跟着你和你哥哥去,明白吗?”
林远红了眼眶,“放心吧大嫂,我心中有数,不会为了那几个烂货搭上自己的人生!”
“以后咱们还要过好日子呢。”
嫂嫂们终于放行,林远火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
林忠海他们商量事情的地方,就在村子供销社。
由于林姓在野沟的村是大户,供销社也被本家的一个亲戚掌握,平常他们总往这里聚集,打打牌吹吹牛逼或者是商议一些决策。
林远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这身子骨比他上一世差的太远了。
这才没跑多久,就已经是快要喘炸了肺,他不想让林家人看到自己这个惨样。
于是决定在门口调整一下状态。
刚停下脚步,就听到烟气弥漫的屋子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忠海,他们哥四个都是你的亲侄子,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刨人家坟伤天害理,你不怕遭报应,我们还害怕呢,这事就算了吧。”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远在记忆当中搜索这声音对应的身份。
是他二伯的女人,苗翠花。
以前读过书认识不少字,最主要的是会算账,所以这供销社平常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她在打理。
林远的印象当中,苗翠花这个人不错,对他们哥几个,尤其是自己还是挺好的。
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时常会悄悄的塞点东西,虽然不多,但在那个物资贫乏人人都吃不饱肚子的年代,还是很温情的。
对方的一席话,让林允原本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看样子林家的这些人,也不全都是林忠海那类的肮脏货色,若是反对有效,几位哥哥在天之灵也就不会受到打扰了。
“苗翠花,老爷们儿议事,你一个娘们家家的,插什么嘴啊?”
“林远那三个哥,按照老辈的说法,那就是横死的,连骨头都没有捡回来半根,埋在林家的墓地多败坏风水啊?”
“那坟地原本就不太够用,凭啥让他们占了去?”
林忠海果然还是有些长辈威望的,几嗓子喊出来气势十足,而且马上就有人跟着帮腔。
看样子这家伙已经提前和别人串通好了。
林远听不下去,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除了苗翠花以外,基本上都是大老爷们,林家的一些长辈,七八个人坐了一圈,在那里抽旱烟。
只有林忠海插着腰站在当中,穿了一条明显不怎么合身的裤子,看上去很不着调。
“你来做什么?”林忠海扭头看了林远一眼,眼神当中却并没有透露出惊讶,反倒是有种意料之中的得意。
“我们都是林家人,凭什么不能站在邻家的坟地。”
“你要是害怕没地方,怎么不先死啊?”林远没惯毛病,上来就怼。
“混账东西,目无长辈好大的胆子!”林忠海气的脸都青了。
和他串通一气的人,也都纷纷摆起了长辈的嘴脸,开始训斥。
林远冷哼一声,只是盯着林忠海一个人,“你想刨坟也行,你什么时候刨,我就什么时候把你埋了!”
“不信咱就试试!”
只是脖子伤口的位置还在淌着血,颜色发黑,瞧上去有点渗人。
“呀,刘队长没事啊?”
“这事儿闹的,感觉咋样?”
“难道说林远这小子误打误撞的,放血放对了?”村民们这才醒悟过来,明白是误会冤枉了林远。
“刚才谁踢特么我的?”林远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骂街。
众人纷纷推诿,没有任何一个承认。
“都滚蛋,别在这添乱。”刘铁手把手一挥说话的时候脸色又灰白了几分,众人不敢怠慢纷纷离开。
清醒过来了的林桂香扑通一声给林远跪了下去,一个劲儿的要磕头。
“婶子,你这是干什么?”林远吓坏了,赶紧去搀扶。
“小远啊,无论如何你都要救救我们家老刘!”
“他要是毒发身亡了,我岂不是要当寡妇?”林桂香一把鼻涕一把泪。
刘铁手胸口一阵起伏,咬牙骂道,“败家娘们,就不能盼我点好啊,这么想当寡妇啊?”
“婶子你放心,这个毒虽然凶险,但是放了血之后暂时没事儿了。”
“回头有时间我去山上采点药,吃上几次就能彻底恢复,不过最近这两天需要好好休息不能乱动。”林远赶紧安慰。
林桂香听完这才松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随后便委屈巴巴的说道,“早晨那壶水是我烧的,茶也是我给泡的,可是毒从哪儿来呀?”
“这事弄不清楚,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邻居和亲戚怎么看我?”
林远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婶子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你这有没有消毒包扎伤口的东西?”
林桂香苦着脸,“我们家哪有这东西,只有赤脚大夫那有。”
“话说不是有人去请了吗,咋到现在还没来?”
刘铁手哼哼着说,“那个怂货,一听说我中了毒快没气了,哪里还敢来呀?”
“幸亏他没来,不然的话你就真当寡妇了!”
手里头要工具没工具,也没有任何可以用的草药,林远没办法也就只能跟林桂香要了几根缝衣服用的绣花针。
消了毒之后,凭借着精湛的针灸技巧给伤口处做了处理。
刘铁手感觉又好了不少,对林远又是一顿感激夸奖。
“能带我去看看你打水和泡茶的地方吗?”林远心里对刘铁手中毒的事有所猜测,立刻主动提出要调查。
林桂香立刻把他带到院子里存水的地方。
一口大水缸,上面是用木头做的盖子。
打开之后林远立刻就闻到了一股略显香甜的气味。
正常干净的地下水或者是河水,绝对不可能有这种味道。
再结合刘铁手中毒的症状,林远立刻作出了结论,“这水里被人下了毒,应该是土方用山上的蝎子焙干了之后磨成的粉,幸亏缸里的水够多中和了不少,不然的话早就没救了。”
“谁那么缺德呀,为什么要害我们家老刘?”
“这么多年以来当生产队队长,没日没夜的操劳落了一身的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林桂香扯着嗓子骂了起来。
“别嚎了,让林远过来。”屋子里刘铁手叫了一声。
林桂香抹了抹眼泪不吭声了。
林远进了屋子看了刘铁手一眼。
“刚才我就发现你神色不对,是觉察出什么了吗?”刘铁手一双眼睛目光锐利,几乎直达林远心底。
林远定了定神,把自己昨天晚上抓鱼回来,看到有人影翻墙离开刘铁手家的事儿说了一遍。
“都怪我,当时若是能看仔细点来提个醒,也就不至于让你遭罪了。”林远露出愧疚表情。
林远坐了下来,手有些抖,但心里还是很激动的。
果然自己前一世,最擅长的技能全都保留了下来,除了重生的这身子骨有点弱以外,还真没什么毛病。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说了,听说村子里准备组织狩猎队,我打算……”
本以为自己给大队长帮了忙,对方乐于做个顺水人情这事就能成。
可是林远话还没说完呢,刘铁手却直接晃了晃脑袋,“这事儿啊,你就别想了,成不了。”
“不是,这为啥呀?”林远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噎住了似的,难受的很。
刘铁手喝掉了面前杯子里面的酒,红着脸低头不说话。
旁边的林桂香叹了口气,解释着说,“小伙子,不是我们家老刘不帮忙,他想说的是这狩猎队组不成了。”
“为什么呢,往年不是都在这个时候进山打点猎补充口粮吗?”
“天马上就要转凉了,到时候下了大雪封了山,什么都打不着了呀。”林远很着急。
若是没有狩猎队队员这样的合理身份,那自己以后就没办法进山搞肉吃,三位嫂嫂都要跟着饿肚子。
“谁说不是呢?但今年与往年不同,咱们手里没家伙,村大队总共就只有一把老猎枪,坏掉了不说也没有多少子弹了。”
“自从你们家兄弟几个出了事之后,村民们原本就不敢上山,如今没有了猎枪防身大家伙胆子就更小了,实不相瞒,除了你以外,再就没有别人报名了。”
刘铁手总算是开口了,大倒苦水。
“没有枪?”林远也是一阵头疼。
他重生的这个年代这个环境物资匮乏,要吃的没吃的,要穿的没穿的,这村子里除了人以外,真的是啥啥都缺。
“能不能把老猎枪拿出来给我瞧瞧。”林远并不死心,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小子还不信我们说的话呀?”刘铁手转身进了屋。
屋子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眨眼的功夫就端着一杆老式猎枪走了出来。
能看得出来这把枪平常在这位刘大队长手里被保护的很好,虽然遍布岁月的痕迹非常的老旧,但每一个金属部件甚至包括枪托都被上了油擦得很亮。
林远起身接过来,在油灯下仔细的查看。
随后动作熟练的,把装弹仓打开。
“你以前用过这东西?”刘铁手眼光毒辣,立刻看出了异常。
“呃,听我哥说过,了解一些基本构造。”林远只能撒谎。
面对刘铁手的目光凝视,他多少有点慌。
好在油灯的光亮昏暗,再加上他低头看枪,所以倒也没有露出破绽。
前一世他可是军医,虽然从事的是医护行业,但平常的时候接触的那可都是各路兵王枪械专家之类的。
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本来就挺感兴趣,所以对各种枪械非常的熟悉。
眼前这一把老式猎枪,根据他的推测构造应该相对比较简单,容易坏的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地方。
扣了几下扳机之后,果然发现声音有些不对,应该是里面的拉簧脱扣了。
“有工具什么的吗?”林远赶紧问。
幸亏这里是村大队长家,别人家没有的东西在这儿还是能够找到的。
林桂香献宝似的拿出了一个小木头匣子,里面放的都是一些老旧的螺丝刀,镊子之类的工具。
“刘队长如果信得过,我今天晚上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去,看看能不能试着修一下。”林远露出真诚的表情。
然后又问,“子弹有多少?”
他没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之前刘铁手说了没有多少子弹。
然而问题问出口,气氛却一下子变得沉闷尴尬了起来。
刘铁手挠了挠头,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颗?”林远声音高了不少。
“喊啥呀”
“你不当家不知道油米贵,咱们大队穷的都快光腚了,哪有钱买子弹啊。”刘铁手有些恼火。
林远看着他面前的酒杯,表情怪异。
不是说饭都吃不上了吗?哪来的酒啊?
“你整一口尝尝。”刘铁手似乎是看出了林远心中的想法,给他倒了一杯,推了过来。
心中郁闷的林远也没多想,赌气式的直接灌进了嘴里。
却不想马上就遭了大罪,喉咙里面又苦又涩还带着一把火。
这哪里是什么酒啊,除了有一点点酒精的味道以外,其他的根本就和酒不沾边。
呛得他一个劲的咳嗽,老难受了。
刘铁手哈哈大笑,“一看你小子就没喝过,这东西是用玉米芯做的,你以为是粮食酒呢?”
“村民们这两年穷的顿顿喝稀的,我这个当大队长的敢浪费粮食吗?”
“对不起刘队长,是我错怪你了。”林远心中愧疚。
“没事,这两年你以为我少挨骂了吗?村民们明面上不说暗地里没少埋怨我,也是我这个当大队长的没本事没照顾好大家。”刘铁手脸上带着苦涩又无奈的笑。
看得出来,他这个村子里的一把手压力也挺大的。
越发不好意思的林远更是坚定心中的想法,无论如何都要先解决猎枪的问题。
刘铁手倒也痛快,立刻答应,“你要想试就拿回去吧,能修最好,子弹的事情,回头我再想办法,大不了豁出去这张老脸去借。”
林远并没有多说什么,背着猎枪拿着工具箱就回去了。
“哎玛呀,你从哪儿整这么大把枪回来?”
“大嫂小雪你们快来看呀,小叔子的枪那么老大。”二嫂李秀秀刚一打开门就扯着嗓门嚷嚷了起来。
“不害臊的虎玩意儿,瞎吵吵什么,就怕咱们家闲话少,是吗?”陈莲香坐在屋子里没好气儿的骂了起来。
不过等看到林远背着的那杆老猎枪之后,也是愣住了。
“二嫂给我整碗水喝,嗓子难受。”林远火急火燎的往里屋走。
现在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尽快把这杆老猎枪给修好。
手都已经搭在门帘上了,忽然听见陈莲香急急忙忙的在喊,“别进屋,你小嫂她……”
林远动作快,没等她喊完呢,人就已经进屋了。
这才听见陈莲香后面几个字,“洗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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