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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在星河里完结文

林乐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婚礼大厅,到电梯,短短几步的距离,江时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终于进到电梯里面,看到电梯壁里倒映着的,一身昂贵西装,神色狼狈的自己,江时宴恐惧又生寒,忽然不知道他就是去婚房了,打开那盒子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做。是要回头去找林乐悠吗?就是回头去找了,他和林乐悠,还有回得去的一天?只要一想到,那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学作文里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自己的小姑娘,竟然早就不想嫁给他了,竟从一个月前,就谋划着打掉孩子离开他,江时宴的心就像被什么使劲抓着一样,一下下的拉扯得痛。漫长的等待,终于,电梯到了顶楼总统套房。电梯门一开,江时宴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去,刷卡打开了房门。然后他就看到了正对着门口,最显眼位置的红色盒子。当时他只想到这是林乐悠送的,代表着...

主角:江时宴林乐悠   更新:2025-02-1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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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宴林乐悠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在星河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乐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婚礼大厅,到电梯,短短几步的距离,江时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终于进到电梯里面,看到电梯壁里倒映着的,一身昂贵西装,神色狼狈的自己,江时宴恐惧又生寒,忽然不知道他就是去婚房了,打开那盒子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做。是要回头去找林乐悠吗?就是回头去找了,他和林乐悠,还有回得去的一天?只要一想到,那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学作文里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自己的小姑娘,竟然早就不想嫁给他了,竟从一个月前,就谋划着打掉孩子离开他,江时宴的心就像被什么使劲抓着一样,一下下的拉扯得痛。漫长的等待,终于,电梯到了顶楼总统套房。电梯门一开,江时宴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去,刷卡打开了房门。然后他就看到了正对着门口,最显眼位置的红色盒子。当时他只想到这是林乐悠送的,代表着...

《爱意散在星河里完结文》精彩片段

从婚礼大厅,到电梯,短短几步的距离,江时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进到电梯里面,看到电梯壁里倒映着的,一身昂贵西装,神色狼狈的自己,江时宴恐惧又生寒,忽然不知道他就是去婚房了,打开那盒子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是要回头去找林乐悠吗?
就是回头去找了,他和林乐悠,还有回得去的一天?
只要一想到,那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学作文里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自己的小姑娘,竟然早就不想嫁给他了,竟从一个月前,就谋划着打掉孩子离开他,江时宴的心就像被什么使劲抓着一样,一下下的拉扯得痛。
漫长的等待,终于,电梯到了顶楼总统套房。
电梯门一开,江时宴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去,刷卡打开了房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正对着门口,最显眼位置的红色盒子。
当时他只想到这是林乐悠送的,代表着她对这场婚礼的诚意,他一定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让她看到他对这份礼物的在意,必要的时候还能和她一起拆礼物,增强感情。
可是此刻,看到这个红得刺目的盒子,江时宴忽然间滋生了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
就好像他什么都知道,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才不敢拆开一样。
盒子上的彩带近在咫尺,只一用力,就能拆掉彩带,打开盒子,江时宴哆哆嗦嗦的,迟迟伸不出手。
“怎么回事?乐悠去哪里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时宴?”江父江母随后跟过来,看到对着盒子发呆的江时宴。
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很清楚这个盒子很重要,关系着这场新娘缺席的婚礼,江母想也没想直冲过去,一把拽开了彩带。
随着彩带掉落,红色盒子自动打开,里面是一个更小的透明盒子。
透明盒子里,躺着一个黄豆大小的,没有手没有脚也没有体型,只有初级身体系统的胚胎。
附带一张纸条:“还满意你所见吗?江时宴。”
“造孽啊!”江母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江父劈头盖脸,一巴掌扇过来:“你这个逆子!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把乐悠逼成这样?你就是再爱玩,也得有分寸,不能这样子逼她,好好的孩子都给你逼坏了啊。”
多少年了,江时宴多少年没挨过打了。
没留余力的一巴掌,是真的很痛,他却没有精力去在乎,满脑子都想着林乐悠是真的,真的打掉孩子,真的决定不嫁他了。
怎么会呢?
早上去林家迎亲,他问她想好了没,她不是都说想好了?
是了,她所谓的想好,应该是想好了要怎么报复,要怎么毁掉他花费万金大力置办的婚礼。
怎么可能呢?
她那么爱他,关于他花不花心这种司空见惯了的事,怎么可能说在意就开始在意了呢!
她一定是要他低头,要他像哄那些女朋友一样,低头去哄她、劝她。
跌跌撞撞,迷迷糊糊,江时宴走出总统套房。
刚走两步,面前忽然闪过一道人影,接着沙包大的拳头迎面而来,直中鼻梁,江时宴被砸得头昏眼花。
好不容易站稳身子,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正是苏媛媛生日那天,唯一一个敢拒绝他的钟意礼,前所未有的屈辱,江时宴暴怒:“钟意礼你疯了吗?”
钟意礼赶着又砸了一拳,才不紧不慢的回应:“我记得我提醒过你的,你视若草芥的东西,有可能是别人的珍宝,你看不上眼的女人,有可能是别人的眼底月、心上人!”
在最狼狈的时候,被提起最屈辱的往事,江时宴气到发狂:“别做梦了!林乐悠是爱我的,她只爱我。”
“是吗?”钟意礼笑了笑,朝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总统套房,做出邀请的手势。
随着开门声,换了另一套衣服的林乐悠缓步走出。
精致美艳的妆容,唇角冰凉的冷意,晃花了江时宴的眼。
眼看着林乐悠出现后,直奔钟意礼,还把自己的手放到他臂弯里,江时宴几近发疯:“林乐悠你什么意思?今天是我们婚礼的大喜日子,你闹够了我们就...”
“江时宴!”林乐悠打断他,一双幽黑的眸子,冷冰冰的看着他:“是我送的礼物,还不够直观,你不能清楚的看到我悔婚的决心吗?那我就找个电视台,全城直播的把我在医院找人签字做手术,而你却贴心贴意的陪新欢看生理期看生育的细节再讲一讲?”
林乐悠可不会留在家里等江时宴。
花了几天时间,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亲眼看到江时宴落寞狼狈的摸样,林乐悠心情是非常好的。
连钟意礼邀请她出国度假都没有拒绝。
从上次回国到今天,短短十来天的功夫,她身上发生那么多事,心情确实是糟糕透了,能出国缓一缓,顺便避一避江时宴,那也挺好。
“爸,妈,我先出去了,你们请保重,千万要顾念好自己的身体,别被江家气着了。”
郑重叮嘱了一遍父母,林乐悠赶在江家人出现之前,带着简单的行李和钟意礼一起坐上出国的飞机。
十几个小时的航行,飞机在A国机场落地。
下飞机前林乐悠也没有太大感受,身为林家大小姐,她这么多年没少出国度假过,多远的国家都去过,包括北极南极那种,也都去过。
出国度假,对她来说和去一趟本市的商场,差别不是很大,无外乎就是换个环境而已。
然而当走出机场,看到恭候在那里的黑色豪车,车型颜色都是她用惯了的,抵达的庄园酒店,和负责沟通安排的旅行管家,都是她梦想中的,林乐悠便明白,这趟行程对她来说只是心血来潮,却是钟意礼早有准备的精心安排。
没有女人不爱体贴入微这一套,林乐悠也不例外。
七分的感动,变成了八分的心动,她明眸一闪,主动的伸手,握紧身旁男人的手:“谢谢你了,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安排。”
钟意礼手抖了一下,终究没有推开,而是试探着,慢慢的慢慢的伤挪,直到挪上林乐悠的肩头。
林乐悠可不会拒绝他的亲近,不但不亲近,还很主动的将错就错,直接把自己投到他的怀抱中。
钟意礼胸口剧颤了一下,手指收紧,加深了拥抱。
林乐悠顺势滚到他的怀里面,隔着额前散乱的黑发抬眸看他,娇美的小脸,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钟意礼本就爱极了她,被这一笑激得,更是精神振奋,一直到庄园住下,心跳也还没有落下。
辗转反侧了小半夜,后半夜才算睡着,翌日他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看到换好了度假风长裙,精神奕奕的林乐悠。
见他如此,林乐悠笑了一下:“意礼你昨晚是认床没睡好吗?要不吃完早餐你再睡个回笼觉,等你睡好了我们再出门。”
第一次两人一起出远门,比蜜月还要蜜月,怎么能把大好光阴浪费在睡觉上呢。
钟意礼想也没想,直接摇头:“我是高兴的,不是没睡好弄成这样的,补觉就不用了,待会出了门,吹吹风,精神气也就回来了。”
林乐悠虽没正经恋爱过,但也尝试过爱人的滋味,自然知道钟意礼高兴的黑眼圈从何而来。
看破不说破,她招呼着钟意礼坐下,两人享用了一顿颇具当地特色,但也非常美味的早餐。
吃完早餐,两人一起出门。
说来也怪。
他们认识的时间虽长,真正交心的时间却不长,短短几天的时间,他们应该还在磨合阶段,试着去适应彼此,互相之间的小摩擦应该不在少数的。
可真正相处了,林乐悠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叫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也有一种感情叫不发也就罢了、一发不可收拾。
交心的时间是不长,但完全合拍的两个人,什么时候上车都可以,根本不在乎交心时间的长短。
无论从穿着上、饮食上、日常的一些小细节、还有兴趣爱好上,他们的习惯都是一致的。
无论从消费观念、人文观念、出门旅游的观念,他们也都是一致的。
无论是名胜古迹,体味不一样的历史典故,还是手牵手走在异国的街头,什么都不做,也就是点一些吃的,一杯喝的,他们都能有步调一致的感受。
八分的心动,不知觉中成为九分的契合,林乐悠对钟意礼这个人,简直是满意得不能更满意了。
还有什么,比那么爱她的人,又那么的契合她而感到满足呢?
林乐悠欢心不已,看钟意礼的眼睛,悄然闪烁起了小星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回国,我们就进入婚礼流程,把迟到了好些天的婚礼,换个新郎直接给办了吧?”
林乐悠在医院摇人签流产手术同意书的时候,江时宴正在哄生理期的女朋友苏媛媛。
向来高傲矜贵的江氏太子爷,一手红糖水,一手名牌包包,降尊屈贵,温柔得不行。
林乐悠打了几个电话,朋友刚好都没空,不敢被父母知道,无奈找到江时宴:“麻烦你暂停一下,先帮我签个字。”
江时宴拧了下眉,很不耐烦:“没看到我现在在忙?”
“就一会儿,一小会就好。”林乐悠坚持:“我再怎么样,也是你马上就要娶进门的未婚妻,你连个字都不给我签,事情传出去,伯父伯母也会不高兴的吧?”
江时宴闻言,停止动作,扭头看她:“你什么意思?威胁我?”
林乐悠讨好笑了下,送上纸和笔,把要签字的一小块,托在手心:“这里。”
“你倒是会顺杆爬。”江时宴冷嗤着,就着她的手签了字。
把笔扔回给她,转脸看嘟着嘴的苏媛媛,爱怜的伸手捏了捏:“好了别吃醋了,乐悠她就是个摆设,结不结婚都不影响我宠你。”
把还热着的红糖水往她嘴边送,名牌包包直接挂到她的手,低声哄着、劝着:“先让医生看看,你有哪里不舒服,能不能治疗,生理痛虽不是什么大事,长期下来也会影响身体,等看完我再陪你去逛街,想要什么都给你买,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又说没时间,反悔就是小狗。”苏媛媛破涕为笑。
江时宴应景:“汪,汪。”
旁若无人的亲昵,看了都觉得牙酸。
眼睛鼻子,像划开了个口子,酸涩不住的往外冒,林乐悠使劲抿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攥紧了手中的流产手术同意书,她就要回妇科手术室。
江时宴忽然喊住她:“等等。”
还以为他终于意识到这是在医院,她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对劲,林乐悠停住脚步,回头。
看到的是一张薄凉得漫不经心的脸:“你刚刚让我签的是什么?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签都签了,才来问?
林江两家门当户对,走到这一步她从没图他什么,何来见不得人?
眼底快速滑过一抹讽刺,林乐悠摇头:“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我怕到时候不漂亮,想做个医美,整体效果更好罢了。”
江时宴没有多想:“那就去吧,你去做吧。”
转身他揽着苏媛媛就走了。
边走,边听到苏媛媛的嘟囔:“林小姐这么漂亮还整啊。”
“管她做什么,她长什么样都和我无关,在我心中,最漂亮的是你。”
都要结婚了,还无关吗?
林乐悠眼底的酸涩,不再是汩汩的冒,而像是决了堤的洪水,怎么都藏不住。
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连一点的难过不适都没有呢。
江时宴可是她从小一起长大,从几岁就说好了长大要娶她的男人啊。
她从来都把这话铭记在心,连同他的人,一起深深的放在了心里。
而他,早就忘了对她的承诺。
从十几岁情窦初开,他交过的女朋友不在少数。
有漂亮姐姐,有清纯妹妹,各种风格,各种年龄段,无论哪一段,只要是他主动看上的,他都会付出大量精力,给钱给陪伴给情绪价值,把每一任都哄得开开心心的。
唯独对她。
除了竹马对青梅的温柔与客气,男人对女人的宠溺亲昵,是一点都没有。
她从来都不介意,只要他没出面反对婚约,她就能抱着那点念想过下去,反正他和她终究是要结婚的,他们有的是漫长的一辈子。
直到一个月前,他喝多了酒,她去会所接他,他认错了人,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倾心期待的新婚夜,不在盛大浪漫的漂亮婚房里,而在简单凌乱的会所包厢里,林乐悠是有些遗憾的。
不久之后发现怀孕,她也就把那点遗憾咽了下去。
想着他们都这么多年了,也没任何实际进展,如果这个孩子能把他们的关系往前推一步,也挺好的。
然而当她满心欢喜的拿着孕检报告去找他,却听到他和朋友的对话。
“你说林乐悠啊?看着挺木,滋味还挺好的。”
“那天媛媛生理期不舒服不能碰,林乐悠刚好又穿了件贴身打底,挺有料的,鬼使神差的我就亲上去了,她也挺主动的,连意思性抗拒一下都没有,就让我脱了衣服。”
“事后我故意装作不知道,没提这事,她也不敢问,这样又给睡又不惹事还体面的老婆,谁会不喜欢呢,咱们这个圈子,最重要的就是大后方稳定。”
“可笑她至今还傻傻的以为,我是喝多了酒,没把她认出来。”
念了二十来年的男人,原来只是个纯粹的人渣。
不碰她不是尊重她,而是嫌她木。
真碰了也毫无怜惜,把她捏在手心里耍着玩。
这种男人,她就算真怀了孕,也只会连带着孩子一起,成为他手下体面又听话的玩物。
何必呢?
林家又没那么差劲,她也没那么差劲。
何必要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赔上心还赔上身。
闭了闭眼,复又睁眼,林乐悠把签好字的流产手术同意书递上去:“签好字了,快安排手术吧,医生。”
声音落下,现场所有人惊住了。
除了当事人林乐悠和钟意礼,诸多围观的客人也都看了过来。
那么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有参加过苏媛媛生日聚会的,也有平时宴会里见过,但不对付不来往的。
此刻,他们所有人都看着江时宴,眼神惊讶中又带着几许怜悯,怜悯中还夹杂着几分鄙视,就好像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江时宴讨厌这样的目光,但为了林乐悠,他忍住了。
长腿迈动着,大步穿越人群,走到林乐悠的面前。
一双含情的桃花目,满满深情的看着她:“乐悠你别听他胡说,他和你接触又不多,都没我了解你,又怎么可能真的有多喜欢你呢,给你这些只是他骗你的手段而已,你要真想要,我也可以给的。”
林乐悠本来是不想理人的,听到这话,倒把眼睛撇过来看他。
误以为她是被自己说动了,江时宴心一喜:“乐悠我没骗你,只要你原谅我,愿意与我再试一次,我名下的所有,包括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直到此时,方才确认说这话的果然是江时宴,林乐悠眼底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你要舍得给,怎么以前不给啊?”
江时宴一怔:“我不知道你想要。”
林乐悠勾勾嘴角:“你提都没有提过,怎知我不想要呢?”
江时宴无言以对。
但他从来都是傲娇的人,是不会因为区区几句话,就打消念头的。
即便羞辱当头,他也表情不变:“我现在就给律师打电话,让他把一切准备好,送过来,乐悠你先别急着答应他,先等等看我的诚意,先对比一下,再确认要给谁机会,好不好?”
好好的表心意,在他看来竟成了讨价还价的攀比。
林乐悠至此也看出来江时宴这人确实是没救了。
他从一开始,从根子里就是坏的,九头牛拉不回的无可救药的那种坏。
所以无论遭受多大的刺激,他都不可能真正的认识到他的错误,不可能真正的意识到,他是一个多么低劣垃圾的男人。
“不用了。”淡笑着,林乐悠摇头:“就像人们只记得世界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玛峰一样,我同样,也只记得第一个要把他的所有都送给我的男人,虽然钟意礼给我的这些,我父母也能给我,我并不缺,但主动想给,和被逼无奈才给是不一样的,所以江时宴,你走吧,趁我目前心情还挺愉悦,没考虑亲自动手打人的份上,你快走吧,别真把我惹急了,你又丢脸,追悔莫及。”
都已经指使人打过一场了,还要打?
江时宴自负了一辈子,哪里受过此等侮辱,一双张扬自信的眼睛,陡然阴沉下来。
“你宁愿得罪我,得罪江家,也要和姓钟的在一起,是吧?”
目含愠怒,语带埋怨:“你如果执意要和他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你,只一点,你别后悔,别受了一点挫折,哭哭啼啼的回来求我就是了。”
江时宴说完,扭头就走。
不等出别墅,他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助理打电话:“查清楚,江氏和钟氏有多少生意往来,给我做准备,全力狙击钟氏!”
钟意礼舍得把所有给林乐悠的前提,是钟氏还有,还拿得出来。
如果钟氏被狙击,撑不住破产了,钟意礼什么都没有了,林乐悠还会一如既往的相信他、答应他吗?
到那个时候,钟意礼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林乐悠、捧着林乐悠?
脑子里乱哄哄的,压抑和嫉妒支配了江时宴的所有情绪,一切只凭本能去做,完全忘了,当他试图和钟意礼拼财力,把感情明码标价化,那他就输了,从根本上输了,输了个彻底。
此时他毫无输了的自觉,把命令下达下去,他开门上车。
黑色豪车,风驰电掣的往公司赶。
终于赶到,刚一下车,迎面过来的,就是一袭粉色裙装,美丽但慌乱的苏媛媛。
“时宴你在公司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一天没见我真的好想你。”
苏媛媛美丽的大眼睛含着泪,二话不说,直接扑到江时宴的怀里面。
A国的行程,因江时宴的出现而提前结束。
回庄园的路上两人顺便买礼物,买好足够份额的礼物,两人坐上回国的飞机。
回国第一站是林家。
林父林母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美味的饭菜,迎接涅槃重生的宝贝女儿,也迎接在他们女儿的重生上再添一把火的恩人。
带了感激,林父林母今天就格外热情。
钟意礼人前虽然清冷自重,人后却很傲娇要强,明明酒量不好,只一杯就不能多喝了,因为林父和林家众多亲戚的热情,还是来者不拒的多喝了好几杯。
喝了这么多酒的钟意礼,直接就醉了。
即便醉酒,他酒品也还是很好的,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说,不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做,只固执的抓着林乐悠的手,一遍遍的重复着:“乐悠我好爱你啊,我真的好爱你啊乐悠。”
林乐悠也不是多脸皮薄的人,被这么一声声的爱痴缠着,也挺不好意思的。
只红着脸,娇软又害羞的扶起了钟意礼:“钟家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爸妈你们继续吃饭,我先送他出去。”
准女婿都已经走了,林父林母怎么还吃得下去呢?
收拾了餐桌,就开始给林乐悠清点嫁妆。
过去她要嫁给江时宴,因为知道江时宴的前科,怕她守不住日后也吃苦,林父林母就没有给她太多嫁妆,只给了明面上过得去的一小部分。
此刻换了个男人,换了林家从上到下都很满意的钟意礼,林父林母就不客气了,不说把林家搬空,也没差多少了。
超爽快的大手笔,看得林乐悠咂舌:“也不用这么多吧?”
“多?这怎么就多了?”林父不满:“乐悠你是觉得,意礼不够重视你,不会给你超过这个数的聘礼?还是觉得剩下的这些,不够我和你妈吃喝的,万一真的不够吃喝,我找上你们家的家门,你和意礼会嫌弃我们,不想管我们?”
无论哪种可能,都是不可能的,林乐悠再次红脸:“爸你别瞎说。”
“我可不是在瞎说。”伸手抚上林乐悠的头顶,林父话锋一转:“别觉得多,乐悠,以钟家的厚道,我不多给点,是压不住钟家的,虽然钟家确实厚道,不计较你和江时宴的过往,但咱们也不能看着钟家厚道,就故意装傻啊,是不?”
念及在一起的这么多天以来,钟意礼的种种,林乐悠还真觉得他是会直接把整个钟氏搬空的人。
索性也就不拒绝了,反正拒绝来拒绝去,这些都是他们林家的,是林家三口,也是她未来孩子的。
清点到半夜,累极了的林乐悠洗了个澡,就含糊入睡了。
一觉睡到上午,她起床洗漱吃早餐。
刚放下筷子,忽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吃饱了需要走动的林乐悠,颤颤的过去开门。
然而等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钟意礼,和跟在他身后,和他也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女,她整个人就懵了。
“你怎么...”林乐悠犹豫的,有点不敢发问。
钟意礼却直接进门,和他父母一起,把一个又一个的礼盒,提进了林家的家门。
除了各种高档珠宝茶叶红酒补品之外,还有一个最贵重的,是一个巨大的盒子,装着一摞比钟意礼表白那会还要厚的文件,文件最上面,是一对戒指,一对熠熠闪烁,璀璨无比的宝石戒指。
“你们这是?”林乐悠终于把话说完整了。
“我们是来提亲的。”钟意礼笑着,看了看她,又看看听到动静,随后从楼上书房下来的林父林母:“当初在A国的时候,我仓促求婚,给了你一枚旧戒指,你是不介意,我却不能自私的当做一切都没发生,所以我在回国之前,就托我父母帮忙准备聘礼了,我父母又看在对你的尊重和喜爱上,又多加了一点,不知不觉中,就有这么多了。”
林乐悠闻言沉默了,她已经意识到了,意识到她爸对钟家的看法并没有错。
钟家确实是厚道人。
明明她和江时宴曾闹得那样轰轰烈烈,事情过去也还没有多久,他们仍然愿意,爱屋及乌的把最好规格的提亲给她。
眼是有些红的:“你对我怎么这么好?”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这种傻问题呢。”温柔笑着,钟意礼执起她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的手心:“因为你值得啊!你都那么信任我,为了成全我而不顾一切了,我怎么都不能让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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