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并术李韩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就一囚犯,你让我成神?陈并术李韩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有人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挑了挑眉,陆维丝都没有说话,但陈病树却已经明白这一眼的含义。“又要扎心脏?这玩意儿扎多了我心脏不会成筛子吧?”“放心。漏了我给你补上。快扎!”一声令下,她直接把注射剂塞到了陈病树的手里。犹豫再三,他拉起衣服,往心口的位置“噗嗤”就是一针。推下活塞没几秒,一股强烈的焦灼感霎时间涌向陈病树的大脑,差点把他疼晕了过去。直到几分钟后,陈病树才扶着门把手从地上勉勉强强的支撑起身子。但眼前的陆维丝已经走远了。晃晃悠悠间,陆维丝走在前面的背影都分成了好几瓣的模样,甚至于有那么一刹那,那些身影中出现了一些造型奇特的波动,如同一层层涟漪。一甩脑袋,陈病树这才清醒一些,赶了上去。“陆姐,你等等我。你还没说这次给我注射的是什么玩意儿?”“三势咒法,诡盗之...
《我就一囚犯,你让我成神?陈并术李韩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挑了挑眉,陆维丝都没有说话,但陈病树却已经明白这一眼的含义。
“又要扎心脏?这玩意儿扎多了我心脏不会成筛子吧?”
“放心。漏了我给你补上。快扎!”
一声令下,她直接把注射剂塞到了陈病树的手里。
犹豫再三,他拉起衣服,往心口的位置“噗嗤”就是一针。
推下活塞没几秒,一股强烈的焦灼感霎时间涌向陈病树的大脑,差点把他疼晕了过去。
直到几分钟后,陈病树才扶着门把手从地上勉勉强强的支撑起身子。
但眼前的陆维丝已经走远了。
晃晃悠悠间,陆维丝走在前面的背影都分成了好几瓣的模样,甚至于有那么一刹那,那些身影中出现了一些造型奇特的波动,如同一层层涟漪。
一甩脑袋,陈病树这才清醒一些,赶了上去。
“陆姐,你等等我。你还没说这次给我注射的是什么玩意儿?”
“三势咒法,诡盗之行。”
短短八个字,陈病树听了如堕烟海,不明所以。
“你上次给我的书里面好像提过这‘几势’应该是‘几等’或者‘几阶’的意思,可这‘诡盗之行’是什么意思?”
“一种悄无声息的偷盗术。”
“偷东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陈病树难以置信起来,“这都什么离谱的异能咒术?我就不能有一些类似张叔那样的厉害技能?”
一瞥陈病树,陆维丝思虑停顿。
“张福清?你喜欢他那一身本事?那对你来说还早着呢。”深吸一口气,她又补充,“而且你对应的身份牌和他的一系列异能咒术并不适配。”
“那对应张叔的身份牌是什么?”
“杀业师。这类身份牌你最好碰都不要碰,否则要出大事的。”
带着一眼震慑力,陈病树感受到了陆维丝的警告。
“可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陆维丝横刀打断陈病树的言语,“何丽的事情对你冲击很大对吧?你觉得自己的能力太过微弱了,你迫切希望自己有所作为?”
“你怎么知道?”
陈病树有些诧异的看向陆维丝,满心都是不甘和焦虑。
“成大事者,手段千万,非在强弱。心性不专,方为大败。活了二十多岁,这点道理还不明白?”
似懂非懂的听了几秒,陈病树也没有继续说话了。
一路跟随着陆维丝回到别墅中。
但刚来到大厅,一阵轰鸣冲破了满墙的玻璃。
“咔啦啦”的一番作响,满地的玻璃碎渣,以及几个安保人员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着,看起来是院门之外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眼望去,一伙蛮横之徒围堵在大门处,身后则是一个庞然身躯力压过来,仿佛一拳便能碾碎这里的一切。
眼看着几米高的巨怪俯身藐视众人,陈病树十分惊讶的仰着头,问了陆维丝一句。
“那是什么?”
“异源具化。异源术的基础咒术。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依靠巨量异源堆积起来的具象化个体。”
“是实体吗?”
“打人的时候是实体,挨打的时候你是打不中它的,只能对付本体,也就是施展异源具化的人。”
“那之前何丽家屋顶的东西就是类似这个的玩意儿吗?”
“也许是吧。”陆维丝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所以敷衍一句,“部分浮灵鬼也确实有这个能力。对于异源不足的单位来说,这就是唬人的纸老虎,看着大罢了。但是假如异源富足,那就难说了。”
“为什么?”
“异源具化的维持需要每分每秒消耗足量的异源。若是异源池浩渺无垠,那么与之对抗的普通个体基本上如同蚍蜉撼树,螳臂挡车。”
顺着走廊,进入电梯。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的坐上了陈病树提早安排好的车中。
“雷先生,您稍安勿躁,陈病树已经准备好接待您了。”
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所以雷建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里默念。
不管你搞什么鬼,反正等会儿见到那小子我说什么都要挑刺,这跟头你是栽定了!
不多时,专车驶离盛佳服饰总部,然后“嗖”的一声停在了一个名叫“月月来”的足浴中心。
落下车窗,雷建东坐在后排座椅上瞥了外面一眼,有些狐疑。
“陈病树在这里吗?”
“是的,雷总。您跟我来。”
陈病树下车走在前头一边引导,一边心里盘算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把雷建东带到了一个高级的私人包厢里面。
“雷总,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陈病树马上就来。”
一番折腾,雷建东心里其实早就不悦起来。
所以他一听还要等着,于是脸上浮现出一些愠怒。
“还要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哎哎哎,雷总,您别生气。”陈病树见他火气上身,赶忙劝抚道,“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陈病树在给你准备样品,过两分钟就来。您稍安勿躁。”
话音落下,陈病树转身收敛起卑微的笑意,暗自怒骂。
老东西,成就不高,火气不小。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走出包厢,陈病树立马换了一身妆容,变成了别人的模样。
随着他简单的打量了自己一遍,然后他才满意的推门进去。
这边房门刚露出一条缝隙,里面的雷建东就嚷嚷起来。
“你就是陈病树吧?派头不小嘛。居然敢让我等你???”
压抑着心里的不爽情绪,陈病树脸含笑意。
“雷总说笑了,我哪里敢啊。我真的是在给您准备样品。”
“是吗?那样品呢?在哪???”
雷建东气势咄咄逼人,尤其是看到陈病树两手空空的模样,他更加得意起来。
我还以为这小子有多难处理,结果根本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连招待客人的礼节都不懂,我随随便便就能把你置于死地!
浅浅的一咬牙,雷建东只觉得心满意足,成竹在胸。
倒是陈病树全然无惧。
“雷总,您是知道的。丝袜这东西在包装袋里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只有上了身,它才能够发挥出自己的视觉效果。”
话音落下,他拍了拍手掌。
紧接着门外就有十来个服饰朴素,但身姿傲人的女人陆续走来。
眼看事情发展有些出乎意料,雷建东立马有些警觉。
“你这是干嘛?”
“雷总别见怪。这只是为了更好的展示产品的魅力而已。你看她们腿上的袜子各有特色。这些设计可都是盛佳服饰的高端设计师亲自操刀的。”
陈病树满嘴吹嘘着这些东西,同时让那些风尘女子尽可能的往雷建东的身上靠去,以博取对方的欢心。
可雷建东却一脸避讳的伸出手掌拦在面前。模样有些油盐不进。
“去去去!你以为你弄一些糖衣炮弹就可以把我打发了?我是来看样品的!你别给我整这出。”
话一出口,陈病树犹豫半秒,又浅笑两声。
“雷总,您真的误会了。不过我确实没想到您是一个端庄而且正派的人物。这是我的问题。其实不瞒你说,我这人就是个下流胚子。从小到大都没有玩过刺激的。所以想找个机会尝试一下。”
“刺激的?找刺激你自己去啊!带上我干嘛??”
“这不是得借您到来的机会,我才能碰到这种好待遇不是?您也知道,像是这种招待方式公司都是有报销的。白嫖不比花钱香吗?而且我本来就打算离职了。临走前薅一把羊毛,我心里开心着呢。”
话音未落,雷建东忽然愣了一下。
这小子要辞职了?
疑惑间,雷建东问道:“你要辞职?可我听说你不是刚来盛佳服饰吗?”
眼见雷建东开始被自己的话语捏住情绪,陈病树心中一喜。
忙说:“我以前以为自己好好学习,等到毕业后混进一家好公司就可以高枕无忧的享乐生活了。可谁曾想,进了盛佳服饰后,这里的管理也没把我当人看。您刚才应该也注意到了,我的办公室是活脱脱的一个杂物间清理出来的。就这种破公司,我还有必要混下去吗!”
越说到后面,陈病树越是咬牙切齿,将整个愤懑的情绪从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听到这里,雷建东仿佛也感受到了这种真实的压抑。因而开始有些松懈警惕。
“这倒是。你那办公室跟猪圈最大的区别就只剩一台电脑了。”
“所以啊!我在走之前必须得好好占一波公司的便宜,否则这鸟气是白憋好几天了!”
陈病树一拍手掌,将最后的怒火演绎的淋漓尽致。
猛饮一口酒后,陈病树干脆放荡不羁起来。
他左手一把揽过其中一个女人的腰,将她用力的揉在怀中,假装调戏。
眼看陈病树进入了疯狂的状态,雷建东这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彻底落下了。
他满脑子琢磨着。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要玩什么把戏?结果就是一个贪便宜的冒失鬼。亏我还把你当做多难对付的角色,简直浪费情绪!
思绪落定,雷建东也开放了许多。
只见他左拥右抱起两边的美女,恨不得把剩下的几个也都揽入怀中。
听着耳边一口一个“雷总好”,他更加迷失了自己的心智。
随着一口口烈酒下肚,陈病树站在旁边窃喜不已。
借着几个空荡的间隙,他偷拍了几张雷建东与这些女人翻云覆雨的照片,然后开怀欢呼。
“来来来!咱们一起陪雷总喝一个!那个小张,你也不要在旁边站着了,一起去服侍雷总去!今天的费用通通我来报销!大家痛快的玩!!”
话音落下,陈病树又给雷建东开启了一瓶啤酒,让小张强制带过去。
几分钟后,他掏出手机佯装公司来了电话,于是陈病树跟雷建东简单打了个招呼,转头就溜走了。
刚一出门,陈病树抹去了自己的装扮,又给陆维丝发了一条消息。
“陆姐,晚上能把何丽约出来吗?”
“这个怕是有点困难。我听别人说,何丽今天晚上要去一个私人理疗机构做面部保养。没有要紧的事情是约不出来的。”
“私人机构?”陈病树缓缓思考着,“那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我自己试着去门口等一等。”
“也行,看你自己的意愿了。机构的名字叫‘秋容春貌’。对了,我有这家机构的会员卡,需要的话自己来取。”
接到陆维丝的提醒,陈并术坐在车内思绪百转千回。
思考了几分钟,他只好把肖林冠的事情暂且作罢。
回到医院,天上的大雨已经停了。
只是不知哪里来的雾气笼罩着整座城市,像是遮蔽了全城人民的眼睛。
再抬头时,夜空中的那只巨手已经消失,又或者它被迷雾遮盖了视野。
反倒是在这种状态下,陈并术好像看到了医院整体的轮廓外围飘荡着一些黑气,挥之不去。
预感到一丝异常,他咽了一口唾沫,走了进去。
不多时陈并术站在李雨萌的病房外习惯的敲了敲门,然后缓缓推入。
“你回来了?”
带着一丝期待,李雨萌歪着身体,侧过头来。
“嗯,我在一家会所门口看到了肖林冠的踪迹,但是我没把他拦下。”
“会所?什么会所?”
“一家会员制的会所,看起来很高端。名叫《日洋俱乐部》。”
提起这个地方,李雨萌仿佛突然想起了某个人。
于是她道:“我知道这个会所,但是凭借肖林冠的身份他是没办法进入这种地方的。我想我应该知道找谁做突破口了。”
“你知道?”
陈并术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对,她是我们公司公关部的人,叫余梦婷。我记得几个月前她突然给肖林冠打过一通电话的,虽然被我接到后她谎称自己打错了,可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说起这件事情,李雨萌一下子情绪波动起来。
余梦婷?看来还是绕不开要先混进盛佳服饰公司才行。
陈并术低眉腹诽,继而看向李雨萌。
“算了,也不让你费心这个事情了,你好好养伤,别忘了之前的约定。”
点点头,李雨萌把目光转向了窗外的大雾。
本来这几天的破事就够烦心的了,好不容易能够安静几天,可是突然降临的大雾瞬间打消了她出门散步的念头。
哪怕是翌日的正午时分,这些雾水依旧弥散在空气里。
一连数日的雨雾交加,让她躺在病床上差点发霉了。
好不容易熬到出院了,天空才勉强放晴。
回归盛佳服饰的人事部主管岗位,她一时间有些陌生。
头两天李雨萌坐在工位上发呆却什么也没做。等到第三天,她才掏出陈并术之前交给她的简历。
翻看两眼,她迅速在键盘上敲击着面试通知,然后发送给了陈并术指定的邮箱。
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
不过余光瞥到陆维丝许久没有消息的聊天窗口后,陈并术心里不由得一紧。
都已经五六天了,怎么还没消息?出事了吗?
锁紧眉头,他努力的甩开这股想法,然后转身准备着面试需要的文件和资料。
之后按照约定的时间,他变为陈病树来到了盛佳服饰的面试间门口。
果然是高端企业,面试者少之又少。
陈病树思索着一眼望去,走廊上五个西装革履的面试者同时瞥向其貌不扬的陈病树。
有三个似乎还在嘲讽他。
“我的天,来这么高级的公司面试居然还敢踩点?这也太不把盛佳服饰放在眼里了吧?”
“就是,态度这么差还想应聘,招保洁都轮不到他。”
“还有。你看他穿的廉价衣物,真是一点都不尊重面试官。我要是面试官,我连正眼都不看他,进门就当着他的面把他的简历扔进垃圾桶。”
三人说着嬉笑起来,显然在他们看来,他们的面试才是胜券在握。
但陈病树礼貌的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随着面试间传来声音。
六个人一同进入了房间。
可刚一进门,李雨萌就当着六个人的面,把前三份简历揉碎了丢进纸篓。
美其名曰:“我们公司一向只器重运气好的员工。所以郝多化,梅骄阳,钱不苟三人直接就被淘汰了。”
出门前,陈病树坐在位置上瞥了这嘲讽三人组一眼,心中波澜不惊。
后续没几分钟的功夫,李雨萌又借着别的理由婉拒了另外两名面试者。
留下陈病树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暗自嘀咕。
这后门走的真是通畅无比。
但是他还得假装第一天认识李雨萌。明面上佯装客客气气。
第二天,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陈病树就正式成为了盛佳服饰的其中一员。
挂上工牌,李雨萌领着他就往鞋袜部走去。
“其他的岗位都是满员的,目前鞋袜部还有空缺,所以你来这里工作没问题吧?”
说话间李雨萌推开眼前的玻璃门,引导着陈并术前往自己的工位。
途中经过几个直播间,那琳琅满目的袜子和让人目不暇接的长腿,真叫人感觉有些养眼。
“她们这是在搞直播吗?”
陈病树随口一问,李雨萌也是随口一答。
“线上模式是现在的大势所趋。盛佳服饰没理由不搞。反正公司上上下下几乎都是女人,找几个长得好看的引流正好也不浪费资源。”
“那平时这里会有领导高层来视察吗?”
心里揣着小九九,陈病树小心翼翼的打探着莫露丝的下落。
“会吧,不过不常来。”
说话间,两人的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怒吼。
“李雨萌?你搞什么鬼?谁让你把我弟弟从面试中淘汰掉的?”
声音落定,陈病树才看到眼前这个大背头的男人一脸火气的模样。
设施部,郑修平?
瞄了一眼对方胸前的工牌,陈并术不自觉的看向李雨萌,期待着她的反驳。
“什么搞什么鬼?我招人还需要听你的指挥?你弟弟是谁啊?”
回归了原始性格的李雨萌冲着郑修平也大嚷一声。
“就昨天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
“黑色眼镜?”李雨萌假装回忆几秒,道,“原来那个人是你弟弟啊?那关我屁事?这两年你已经把你家五口人都塞到公司里来了。门口的巡逻犬都换成你家的傻狗了还不知足,还要怎么样?把公司变成你家的养老院吗?”
李雨萌故意提高了嗓门,一下子就把郑修平给压制住了。
脸上浮出一丝羞愧,他咬着牙转头就走了,甚至都不敢撂下一句狠话。
眼看着郑修平渐渐远去,李雨萌才收敛起恶狠狠的眼神。
“不知好歹。”
她话音落下,陈病树心中耻笑一声。
好家伙,这人比我都会走后门。五口人都进了公司,看样子有条件我把自己爹妈也安排进来,省的家里经济来源不足。
思考间,李雨萌在旁边叫了陈病树一句。
“别看了,跟我走,你以后是鞋袜部的物资调度员。办公室就在前面。”
跟上李雨萌的步伐,陈病树只看到前面转角的尽头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而且装修并不到位。
看起来像是临时清理出来的空间。
一张老旧的书桌,一把简易的座椅,外加一台几乎快要被淘汰的电脑,这就是这个房间的全部了。
“从今往后,你就在这里办公,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嗯,那我平时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物资调度员就是负责这个部门的物资搬运,平日里线上平台取样直播,或者客户过来样品审核你都要负责。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到时候会有人给你安排的。”
交代清楚,李雨萌便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留下陈病树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环顾一圈,心里有些无奈。
“打杂的呗?”
吐槽一句,他又把办公室角落的一些细碎物品收拾了一下,进而打理出一个小小的隔间。
虽然空间不大,但是足够放下一张躺椅。
“也好,反正是过来盯梢的,不在重要的岗位上还落得个清闲。带薪摸鱼可是美的可以。”
躺下后,陈病树掏出手机犹豫了半秒,给陆维丝发了一句话。
“我混进来了。”
只是屏幕那端依旧杳无音信。
随着他长叹一口气,这办公室的房门居然破天荒的被敲响了。
什么鬼?这岗位这么忙吗?才上班第一天就来活了?
陈病树陡然间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并且探出头去看向门口的方向。
“你找谁?”
目光所至之处,一个落落大方的女人站在门框中央,笑容有些亲和力。
“那个……你好……我叫沈慧娟,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都找上门来了,我还能说不行吗?
陈病树脸上饱含笑意,心里多少有些不愿。
“可以的,我能帮你做什么?”
眼看着陈病树同意了,沈慧娟更加高兴起来。
只是就在这一瞬间,陈病树忽然看到她肩上有一缕黑气一晃而过。
所以他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越来越不对劲了,难道这就是陆维丝所说的阎浮界碰撞后带来的怪事吗?
未等陈病树深思,沈慧娟立马就走进来把一条破洞的蕾丝边长袜递给他,道:“上一场直播的时候我发现样品里面有这样一条残次品,我想换一下,不然等会儿让观众看到就不妙了。”
“换袜子?”
陈并术简单打量对方一眼,可那缕黑气早已消失无踪。
“对,你这里应该还有一些样品的。”
她弯着眼睛,扬着嘴角,让人看不出一丝古怪,却令陈病树感觉到了一些似曾相识的寒意。
不过他表面上并无流露出一丝异样。
“好的。”
应了一声,陈病树立马转头翻找着刚才腾挪的那些纸箱。
不一会儿,他果然在里面翻出了几件款式相同,颜色不同的产品。
接过东西,沈慧娟礼貌的道了声谢,随即返回直播间。
其后的一整天里,陈病树就再也没有接到过任何工作任务。
坐在桌前,他努力的回想着之前的寒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画面从脑海里面浮现出来。
等等,我记得在李雨萌的病房里好像也有这种一瞬间的感觉。这是黑气带来的吗?
摸了摸下巴,陈病树久久不能从思考中脱身出来。
“咚咚咚。”
又是熟悉的三声敲门声。
“你怎么又来了?”陈病树用手托着下巴,情不自禁的看向门外的沈慧娟,“袜子又破了?”
“不是,我是来请你吃饭的。”她笑盈盈的走上前,并且把手机上的直播销量展示给陈病树,“你看,认真工作是有效果的。幸亏残次品没有上台,不然要出事故了。这次算是托你的福,成绩还不错。”
吃饭?
陈病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盘。原来已经下班了。
但他并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张嘴打算拒绝。
恰在此时,陆维丝交代的事情突然涌上脑子。
对了,我不能按照自己的性格来做事。陆姐嘱咐过,进入盛佳服饰后要演起来,或许可以通过这些小喽啰打听到莫露丝的踪迹。
打定主意,陈病树回答道:“美女请客我肯定要赏脸,咱们这就走。”
话音未落,又是一缕黑气萦绕在了沈慧娟的脖颈间。
“什么??你说你十分钟后能从这牢房里面消失的无影无踪??放你妈个屁!”
眼前的老警员推了推塌鼻梁上的镜框,隔着铁窗嘲讽起了陈并术。
“老子干狱警都二十来年了,什么世面没见过,你以为你放个屁我还能夸你一句‘放的响亮’吗?你要是没事就别瞎叫唤!老子没那多功夫搭理你!!”
说话间,他抬腿气愤的猛踢了牢房的铁门一下,惹得身旁的警员也跟着身形一颤,有些惊恐。
所以他连忙随声附和。
“就是!这人绝对脑子有病!之前就一直在叫唤说什么自己是被冤枉的。现在验证了他就是个疯子。李队长你别管他。咱们走。”
言论传入陈并术的耳朵,却不见他神色有多余的变化。
“我不是疯子,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一句。等会儿我消失了,记得抓紧时间拉响警报。要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他话音落下,走在前头的李韩官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转而回头瞥向陈并术的方向。
目光穿过铁窗的栅栏,陈并术与之对视了一秒。
顿时,一股寒意不禁钻入了李韩官的脖颈儿,好像他真的预感到了一丝丝的不妙。
只是为了掩盖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他刻意冷哼了一声。
“你只管试试!”
“嗐,李队长你怎么还真的跟这种疯子较真起来了。他要是真的能够凭空逃走,我把屁股撅高了让他用警棍捅到爽!真的是。”
小警员不屑的敷衍一声,继而拉着李韩官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可是两人前脚刚跨过第一道警戒门,忽然间整条走道的白炽灯都发生了不同频率的短时闪烁。
未等他们回过神来,整座监狱的警报装置纷纷发出了频繁的预警声音。
这时,他们才猛地回头发现陈并术的牢房早已空空如也。
顿觉不妙的李韩官当即打开房门冲进去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快!快通知上级说‘天机一号’的犯人遗失了,另外让监狱外围的警力提高警惕,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活物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他的神情已然色如死灰。
止不住的颤动不知道是因为惊慌错愕,还是恐惧害怕。
但陈并术却借此混乱间隙,顺利的逃之夭夭。
来到监狱外围,陈并术刚摘去头顶的警帽,脱下警服,附近的芦苇丛里面就传来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声线。
“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多时,白衬衫,包臀裙,肉丝袜,体型丰腴的女人映照着月光顺势映入陈并术的眼帘。
“快吗?好像还是让陆姐你久等了?”
“算不上,我也是刚到。本来我是担心你走不脱,所以提早过来准备从外面接你出去的,结果没想到你自己凭本事逃走了。果然有点天赋。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维丝站在陈并术的面前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眼角带着一丝钦佩。
“多亏了一个月前你偷偷给我植入的异能代码。我给他们制造了一个视觉假象,然后他们毫无戒备的主动打开牢门,让我顺利逃脱的。”
陈并术言语两声,摆了摆手,认为此事不值一提。
反倒是陆维丝两眼泛着亮光,心中颇有些欣慰。
“那这警服?”
“路过更衣室的时候随便摸了一件,我知道骗术维持不了太久,所以适当的装扮用来掩人耳目。”
“还算有点智慧。那走吧。去我家一趟,我调查清楚了之前诬陷你的人到底是谁。”
陆维丝说着眼眸中流露出一缕神秘的征兆,而后款款走向芦苇丛背后的车辆。
登车就坐,陈并术看向驾驶位的陆维丝,有些迫不及待。
“你调查到了?是谁?”
“你的未婚妻,李雨萌。”
陆维丝目视前方的道路,两瓣红唇轻轻张动着。
“李雨萌??可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陈并术微微皱起眉头,右手的食指有些不安的揉捏起来。回忆着过往的一切。
“两天前李雨萌在外面追加了对你的诉讼,当时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看起来两人关系有些亲密。后来我托人查询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身份,结果出人意料。”
陆维丝说着一脚油门猛踩到底,像是刻意在这个节点给陈并术来了一个惊险的情绪。
所以他情不自禁的由内到外绷紧了神经。
“怎么个出人意料?”
“那对男女其实早就已经有事实婚姻,只是没有从法律层面领证确认。至于你跟李雨萌的婚约不过是一桩买卖,哦不,是骗局。你家掏心挖肺攒下来的一点彩礼钱才是人家的目的。”
陆维丝一嘴戳破了真相,继而用余光瞥了陈并术一眼。
在观察到他双眉颦蹙后,她开始有些犹豫起来。
“怎么了?你好像有话还没说完?”
陈并术察觉到陆维丝话意未绝,自然是张口询问。
可陆维丝情绪扭捏了起来。
“你……在监狱的这几个月里,李雨萌去你家闹过事。她说自己好端端的姑娘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囚犯的老婆,这说出去都没脸见人了。他娘家人一直劝她不要和你结婚,还要你家出钱补偿李雨萌的名声。为了这事情,你爸气的住院了。”
“什么?那我妈呢?”
陈并术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你妈是个老实人,再加上没什么文化。所以哪里招架得住李雨萌一家的气势威逼。估计近些日子一直在到处筹款,打算息事宁人。”
“那我爸的病她不管了?”
“你放心,你爸那边的费用我早就出了。至于你妈这边……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是不会把真金白银送给那种女人的。”
“这个我知道。”陈并术微微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陆姐,我爸的事情让你费心了,谢谢你。不过你放心,你的钱我不会白拿。李雨萌那女人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我很快就会让她把钱给吐出来,到时候你花的钱我统统都会给你补上。”
陆维丝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头看向陈并术。
“你想好怎么教训她了?”
“嗯,我确实有个主意,只是我还得跟你借点钱。”
他话一出口,陆维丝不由得眼眸戏谑,又略带认真起来。
“还借钱?你知道你爸的医药费是多少钱吗你就又开口借钱?我可告诉你,还不上是要肉偿的。”
“识趣就好!说!真正的墨笼粉在哪?!”
“就在凉席的左下角处。那里有个暗格,爷爷你自己去取。”
王公明说着伸手一指脚边的位置。可是眼神里充满了狡诈。
一看情况不对劲,陈病树轻哼一声。
“你这老王八蛋的鬼心思好像不少。你以为我吃了你的一次亏还能有第二次?看来不动真格的不行了!!”
咬紧牙关,陈病树一连砸了五六七八下钟壁。
一通操作下来,王公明在里面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了。
他翻着白眼,嘴上再也没有了顾忌。
“爷……爷爷……我真的错了……墨笼粉在……在我的鞋底里面……”
鞋底?
陈病树低头看了一眼凉席外围的那双破布鞋,心中稍稍停顿下来。
捡起布鞋,他随手抽出口袋里的刀片就把鞋底割开。
一刀过后,里面果然有一个小锦囊的绑绳露了出来。
拉着绳子一抽,这玩意儿立马就落在了陈病树的掌中。
得到东西后他还不忘继续试探王公明。
随着他举起手里的钟环,里面的王公明当即跪地磕头求饶。
“爷爷饶了我!!爷爷你已经得到墨笼粉了,可别继续折腾我这老骨头了!!!”
几声响亮的磕头声算是让陈病树勉强信服了手里的东西并不假。
于是他沉吟了几秒,道:“你为什么之前卖假货??”
“为了糊口而已。你看我这一把瘦骨头干不了什么重活,我若不靠骗,哪里来的钱吃饭养老?”
“这一百万不够你的花销?恐怕你之前借着墨笼粉骗了不少人吧?加一起少说也有几千万的收入,你说你没钱?骗鬼呢!!”
“不不不!!我说的是真的!!”王公明急忙伸出手掌,想要止住陈病树的脾气,“我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我骗得钱很大程度上都要送到别人手中,自己只能拿点蝇头小利。”
“什么意思?”
陈病树纳闷的看向王公明。
“就是进货。”
“你是说你的墨笼粉也是从别处买来的?”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锦囊,陈病树眼神犀利。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早些年遇到一个人,是他把这个路子告诉我的。说白了我就是个跑腿的。钱都被他拿了去。”
“那我问你,这人在哪?”
一听这话,王公明眼神飘忽起来,显得有一丝警惕。
“爷爷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需要不少的墨笼粉,我找他做交易。”
“可这玩意儿又没有现货,你需要多少他也给不了你啊。”
“你怎么知道?”
陈病树眼睛一瞥,看出了王公明好像还知道些秘密,于是威胁着举起钟环。
出于害怕,这老王八蛋继续跪地央求,同时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和盘托出。
“更早之前我也像你一样想要多屯一些货源。可是他说墨笼粉的提炼很复杂。没有办法多弄。我才作罢。”
“怎么个复杂?”
“他说需要浮灵鬼作为核心提炼物进行烧制。而且与之配伍的原料是高纯度的人类异源。”王公明说着悄悄看了陈病树一眼,继续解释,“我一开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后来搞懂后我才明白他神神叨叨的意思用一个简易的比喻就可以理解了。”
“说说看,是什么比喻?”
“就是找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同时把男性的纯正精元配合起来烧制。等时间到了,墨笼粉就出来了。”
“为什么要纯正的精元?”
“因为纯正的精元能够极大的激发浮灵鬼的鬼势。这就好比越纯的汽油对汽车发动机越友好一样。我这么说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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