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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安陵容安灵曦大结局

lulu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北风吹了一夜。翌日,天气晴好,甄嬛带了一管箫,出去散心。小允子在御花园杏花林子角落那块扎了个秋千,给甄嬛解闷儿。流朱陪着甄嬛,看着簇簇盛放的杏花道,“今日春光明媚,小主出来走走也好,您看这满园的杏花,开的多好啊,那儿!瞧那儿,还有喜鹊呢!”甄嬛看着她指的方向,笑容也跟着明媚起来。随后在秋千上坐下,叫流朱自己在附近采花玩儿,不必陪着她。甄嬛取出竹箫,吹奏起《杏花天影》。在宫中一年,她想家了。浣碧请皇上来碎玉轩看她,但愿皇上不记得这个承诺。她还没做好承宠的准备。箫声从空气里,含着杏花的香味一直传到前面的鹅卵石走道上。纯元生前除了琵琶弹得好,吹箫更是一绝。这箫声,让他想起了纯元皇后。皇帝脚步一顿,陪着他出来散心的安陵容看向箫声传来的方向,...

主角:安陵容安灵曦   更新:2025-02-1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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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安灵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安陵容安灵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lulu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风吹了一夜。翌日,天气晴好,甄嬛带了一管箫,出去散心。小允子在御花园杏花林子角落那块扎了个秋千,给甄嬛解闷儿。流朱陪着甄嬛,看着簇簇盛放的杏花道,“今日春光明媚,小主出来走走也好,您看这满园的杏花,开的多好啊,那儿!瞧那儿,还有喜鹊呢!”甄嬛看着她指的方向,笑容也跟着明媚起来。随后在秋千上坐下,叫流朱自己在附近采花玩儿,不必陪着她。甄嬛取出竹箫,吹奏起《杏花天影》。在宫中一年,她想家了。浣碧请皇上来碎玉轩看她,但愿皇上不记得这个承诺。她还没做好承宠的准备。箫声从空气里,含着杏花的香味一直传到前面的鹅卵石走道上。纯元生前除了琵琶弹得好,吹箫更是一绝。这箫声,让他想起了纯元皇后。皇帝脚步一顿,陪着他出来散心的安陵容看向箫声传来的方向,...

《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安陵容安灵曦大结局》精彩片段


北风吹了一夜。

翌日,天气晴好,甄嬛带了一管箫,出去散心。

小允子在御花园杏花林子角落那块扎了个秋千,给甄嬛解闷儿。

流朱陪着甄嬛,看着簇簇盛放的杏花道,“今日春光明媚,小主出来走走也好,您看这满园的杏花,开的多好啊,那儿!瞧那儿,还有喜鹊呢!”

甄嬛看着她指的方向,笑容也跟着明媚起来。

随后在秋千上坐下,叫流朱自己在附近采花玩儿,不必陪着她。

甄嬛取出竹箫,吹奏起《杏花天影》。

在宫中一年,她想家了。

浣碧请皇上来碎玉轩看她,但愿皇上不记得这个承诺。

她还没做好承宠的准备。

箫声从空气里,含着杏花的香味一直传到前面的鹅卵石走道上。

纯元生前除了琵琶弹得好,吹箫更是一绝。

这箫声,让他想起了纯元皇后。

皇帝脚步一顿,陪着他出来散心的安陵容看向箫声传来的方向,微微一笑,“今日原是臣妾约皇上来逛这杏花春景,可惜臣妾体乏气虚,无法再陪皇上逛下去了,不然真想陪皇上一块儿去看看,能吹奏出如此美妙箫声的是哪位佳人。”

皇帝想起了安陵容弹奏的不下纯元之艺的琵琶,心中的悸动稍稍平复,转头一笑,“容儿不是说朕的箫吹的好,怎的转脸又夸起这位无名氏来了?你怎知这吹箫之人是个佳人?”

安陵容不与他辩论对方性别,眨眼一笑,温柔清丽的脸庞显出几分俏皮,“还请皇上去看看,这吹箫之人究竟是佳人,还是无名氏,若臣妾猜对了,皇上就赏臣妾一本李白诗集,如何?”

“哈哈,那朕就去前面瞧瞧,若容儿猜对了,朕就把那本诗集,送给你。”

皇帝说完,叫苏培盛送安陵容回去,他则独自背着手去了前面秋千处。

苏培盛陪着安陵容走了几步后,安陵容停住,道,“苏公公留步,还请苏公公回去伺候皇上吧,皇上身边离开了您,我也不放心。”

“灵曦在前面喂鱼,我去找她,叫她陪我回延禧宫就是。”

“是,那奴才先告退了。”

苏培盛可不敢跟丢了皇帝,安陵容开口,他也就借坡下驴,匆匆赶回去跟着皇帝。

塘边,安灵曦又撒了一把鱼饵,看着全聚集过来的漂亮锦鲤,高兴的笑了起来。

听见身旁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安灵曦转头一笑,对安陵容道,“今日之后,莞常在很快就会变成莞贵人,到时六宫侧目,华妃那边也有余莺儿帮忙缓和,姐姐可以放心受孕了。”

周围无人,只有她们两个。

但安陵容还是习惯性的咳嗽一声,作出病弱之态,“好啦,事情既办完了,咱们就回宫吧。”

皇宫之中,只有待在乐道堂,她才有安全感。

御花园风景再美,也不是她的地盘,她无心出来欣赏。

安灵曦误会了,忙放下鱼饵,握着她的手道,“姐姐可是怪我,让你将皇上引来见莞常在?姐姐是不是舍不得把皇上让给别人?”

安陵容摇头,反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宠溺道,“你既然说莞常在容貌与纯元皇后相似,那无论有没有我带皇上来这里,皇上最后都会遇见她,宠爱她,召她侍寝,所以我怎会怪你?”

说罢,她也抓了一把鱼饵,洒向这池塘,双眸清澈如水,“这宫中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前赴后继,无论皇上今日宠幸谁,明日厌弃谁,我都不在意,只要咱们乐道堂的人平平安安,就够了。”


方淳意爹娘早亡,是姐姐将她带去姐夫家,将她养大。

可姐夫对姐姐时好时坏,总欺负姐姐。

十三岁那年,淳儿有了几分少女的娇俏玲珑。

姐夫喝了酒,闯进了她的房间,差点欺负了她。

是姐姐及时赶来,将她救下。

那一夜,年幼的淳儿被吓坏了。

她不懂姐姐为什么要跟她哭着说对不起,还要送她进宫。

可是姐姐既然觉得只有进宫才能保护她的话,那她就听姐姐的话,进宫吧。

她年纪小,天真,想法很简单。

姐姐叫她听皇后娘娘的话,她就听皇后娘娘的话。

所以进宫那天,她去拜见了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让她与甄姐姐交好,她就与甄姐姐交好。

皇后娘娘让她挑拨甄姐姐与玉贵人,她就来挑拨甄姐姐与玉贵人。

银心是姐姐身边最得力的贴身丫鬟,姐姐说,进宫后,要多听银心的话。

于是,方淳意问道,“银心姐姐,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

银心看着方淳意,心情复杂。

对吗?

她也不知道。

如果小主以后明白了她现在在做什么,一定会后悔,会难过,会责怪死自己的吧?

银心没有回答,道,“小主觉得呢?”

方淳意傻笑道,“我才不想这个呢,回去后我要把我今天做的事告诉李嬷嬷,李嬷嬷今天肯定不会克扣我们的晚饭的!”

银心点头。

不管怎样,她都会听小姐的话,保护好小主。

安陵容吃了午饭,歇了晌觉后,趁着下午风不大,披了件暖和的竹绿色披风,带着安灵曦,让两个小太监带了些水果和绸缎、水果跟着,随她前往启祥宫拜见丽嫔。

启祥宫。

“玉贵人快请起,你这瘦的跟麻杆似的,我哪儿敢让你给我请安?要是你倒在我这启祥宫,皇后娘娘误会是我害了你,那本宫可就冤死了。”

丽嫔坐在主殿中,手里剪着桌上的盆栽,漫不经心的对安陵容道。

安陵容在安灵曦的搀扶下起身,并不气恼,微笑着让人奉上一套点翠做的叶子,米珠做的蔷薇银簪和成色极好的首饰,恭敬谦卑道,“臣妾入宫许久,却因身子不中用,耽搁了来启祥宫给丽嫔娘娘请安,是臣妾不周,还望丽嫔娘娘海涵。”

“这支蔷薇米珠点翠银簪和金丝葫芦珍珠耳坠,原是臣妾晋封贵人时,皇上赏赐下来的,臣妾身份低微,怎能戴这么好的东西?听闻宫中,华妃娘娘凤仪万千,丽嫔娘娘千娇百媚,只是华妃娘娘那样尊贵,想来是看不上臣妾这些小玩意儿,臣妾便想借花献佛,奉予丽嫔娘娘。”

自打安陵容抬举了余莺儿,丽嫔的宠爱就被余莺儿分走了大半。

她看着安陵容就来气,啪的放下剪刀,冷哼道,“你当本宫这里是什么收破烂儿的地方不成?既然请过安了,就带着你的破烂东西滚吧!以后别再来启祥宫,本宫可不想沾染你的晦气!”

丽嫔自然是不缺好东西的。

虽然安陵容送的东西不错,但她也不是没有,还不至于被她一套首饰收买。

不过她若识趣,就该将东西留下。

没想到安陵容听了她说的,不生气也不辩驳,道,“丽嫔娘娘息怒,是臣妾冒失了,既然您不喜欢臣妾来看您,那臣妾告退,待日后寻到更合您心意的礼物,臣妾再来拜访。”

说完,她带着东西走了。

丽嫔喉头一哽,翻了个白眼,叫人拿水来,把安陵容刚才沾过的地砖仔细洒扫一遍。


夏冬春得的赏赐是一套舞衣和一把没开刃的剑,本来她觉得今日叫皇上见着她落水,十分丢脸,心中恨死安灵曦和安陵容了。

可没想到,皇上竟然也看见她舞剑了!还赏了她舞衣和佩剑!

夏冬春顿时将这点仇恨抛之脑后,吩咐人将衣服收拾好,打算在中秋家宴上给皇上舞剑表演,以娱圣心。

翌日。

华妃谢恩只是派人去养心殿说一声,顺道请皇上晚上去她那用饭。

夏冬春亲自去的养心殿,但连皇上的面儿都没见着,只留下同样谢恩的话,就被小夏子请出去了。

早上众人去景仁宫向皇后请安,安灵曦、夏冬春落水一事被众人好一顿奚落嘲讽,安陵容御下不严,被华妃追绞,又罚了三个月禁足。

夏冬春虽不是故意,却也品行不端,被罚了一个月禁足。

夏冬春不服,拉着安陵容闹了起来,被拉开后,也被华妃添成了三个月禁足。

这下好了,等这两个人解禁,宫里都快过年了。

“这夏贵人和安常在一对上,就像火遇上了水,两个都不是什么省心的东西,还是一块儿禁足了好。”

“华妃娘娘铁拳铁腕整治后宫,此举也是为了警醒众姐妹们,以儆效尤。”

“得了吧,谁有她们两个那么蠢?一个出身卑贱,一个脑子拎不清,跟她们走一块儿,都怕被她们玷污了去。”

“只是她们两个被禁足了,咱们又上哪儿看热闹去呢?”

皇后遣散晨请后,宫妃们三三两两走在路上,言语间对安陵容、夏冬春二人很是鄙夷。

长长的宫道上,安灵曦扶着安陵容,听着这些闲言碎语,道,“姐姐可觉得生气?”

“只要她们不说你,我便不气。”

安陵容不是第一回听这些闲言碎语了,一开始还会因为她们说的出身卑贱而愤怒,到现在,她已经明白这些人的眼界就是如此狭窄,看一个人只看对方的身份,何尝不是鼠目寸光。

她若因这个与她们置气,便也是小肚鸡肠,成了如她们一样的鼠目寸光之人了。

说完,安陵容道,“禁足也好,这样一来,那身衣服做好后,就能在过年的宫宴上穿了。”

“何况,你也说过这时候不是得宠的好时机,我不像莞常在可以装病避宠,如今华妃赐我禁足,倒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安灵曦跟在她身边,步伐与她一致,“灵曦会一直守护姐姐,定不叫姐姐真的落入险境。”

安陵容转头看她,和她相视一笑。

夏冬春原本追过来要跟安陵容算账,可听到安陵容说的这番话,顿时愣在原地。

“紫芙,安常在说的是真的吗?”

紫芙道,“奴婢不懂安常在说的什么意思,只知道这宫里人人都想要恩宠,既然如此,得宠怎么会是坏事呢?倒是小主您,每回跟安答应在一起都容易出事故,奴婢觉得,您还是少和安答应来往吧。”

闻言,夏冬春浑身一激灵,咬牙打了她一巴掌,“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不行,安陵容姐妹俩太邪门了,她要去求皇后娘娘,她不要和安陵容住在一起!

皇后也指望夏冬春多多分走华妃的宠爱,闻言欣然同意,将她迁往了储秀宫,与欣赏在,淳常在同住。

养心殿。

皇帝办完公务后,到了翻牌子的时辰。

见夏冬春,安陵容的绿头牌都不在上头,皇帝眼神微微不满。

苏培盛察觉,立即问徐尽良,“怎么夏贵人和安常在的牌子不在上头?”

徐尽良道,“禀皇上,华妃娘娘说,安常在御下不严,夏常在品行不端,身为宫妃却当众闹出失足落水的笑话,就罚了她们禁足三个月,吩咐咱们把二位小主的绿头牌撤下去了。”

皇帝想到白天在荷花亭看见安陵容和夏冬春弹曲舞剑的一幕,此刻对华妃不悦到了极点,当下翻了沈眉庄的牌子。

半个月过去,中秋。

沈眉庄侍寝次数与华妃齐平,富察贵人次之。

皇帝不仅赐了沈眉庄一室的菊花和罕见的绿菊,甚至还赐了她学习协理公务之权。

翊坤宫,华妃气的让人搬走了所有菊花,并且不准以后翊坤宫出现菊花。

本以为扳掉夏冬春和安陵容,就无人与她争宠。

没想到新来的沈眉庄,是个这么厉害的货色。

可曹贵人提醒她,皇上此举未尝不是因她禁足两位常在一事,与她置气,倘若她这时候再有动作,只怕会惹皇上不快。

华妃听了觉得有理,勉强按捺下来,但还是抑制不住火气,当天晚上开始,就把富察贵人叫来磋磨。

等磋磨完了身份更高贵,属满军旗出身的富察贵人,就轮到她沈眉庄了!

一入秋,这天气就冷了。

因为华妃目光也不在安陵容身上,这阵子安灵曦买东西方便了许多。

宫人们出宫不方便,内务府的售价又是外面的四五倍,这时候,位分低的宫妃没银子买炭买冬衣棉被还真活不下去。

幸好安灵曦带够了钱,暂时委屈不着她们。

明朝的小冰期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即便只是秋天,这天也冷的人受不了。

安灵曦晚上就搬来和安陵容一起睡,有安灵曦陪着,安陵容即便深处宫闱,也不觉得寂寞。

没几日,安陵容的手受伤了。

是富察贵人的宫女提热水时,不小心撒在了她手上。

好好的一双手,别说弹琵琶,就是拿筷子都费劲。

更别提,被热水烫了后,再遭冷空气一冻,她的手就会永远粗大难看,根本回不到刚进宫那会儿纤细柔美的模样。

宝鹊吓得连忙要去叫太医。

安陵容忍着疼拦住她,“不忙,不是什么大事,皇后娘娘赏的创伤膏还有,用那个擦擦就好。”

富察贵人听说宫女把安陵容烫了,原本也没当回事,听安陵容这么说,更是鄙夷,站在廊下鄙夷道,“无宠就是低贱!别说只是烫了手,就算染了风寒,又哪有什么资格请太医呢?”

安灵曦紧紧盯着那个闯祸的宫女,闻言倏地看向富察贵人,冷笑道,“富察贵人既然这么说,那想必一定能长长久久的笼络住皇上的恩宠吧?不知等你无宠那天,是否也会变成你口中的低贱之人?”

富察贵人听出她话里的讥讽之意,顿时羞恼起来,桑儿忙道,“那也比你家三天两头被禁足的小主强!”

闻言,富察贵人这才舒服了些,道,“这两日院子里总是晦气的很,连夏贵人都因为某些人迁走了,我看,该走的人不是她,而是某个晦气无宠的小主,改明儿,我就向皇后娘娘回禀这事儿,请皇后娘娘做主。”

说罢,她扭着腰肢回了屋。

安灵曦想到原剧情中,安陵容受的苦比这个还多,忍不住又气又急,扶着安陵容进屋后,一边用冷水冲洗她手指上的烫伤,一边忍不住红了眼圈。


屋里没有熏香,无宠的小主,内务府连香料也不给。

但安灵曦弄来了两盆腊梅,因为天气冷,腊梅竟然也有提早开的,屋子里倒也满室馨香。

安陵容安抚着灵曦,“无妨,只是烫伤,不碍事。”

安灵曦抿着唇,没说话。

原剧情中,安陵容就是这时候得了咳疾,后来咳疾反复,她嗓子也就坏了。

一个咳疾并不难治,咳疾怎会反复?

除非太医院的太医玩忽职守,或者,是皇后暗中授意。

通过不断向安陵容施恩,利用安陵容的感激将她牢牢掌控在自己麾下。

这一次,在安灵曦的照料下,安陵容并没染上咳疾,但却被烫伤了手。

这绝不是巧合。

富察贵人恐怕是被人当了枪使还不知道。

“姐姐,有人不想让你弹琵琶。”

安灵曦不知该如何将这些告诉安陵容,只好这样提醒道。

安陵容原本也把这事儿当成意外,安灵曦这样一说,她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我弹的琵琶是纯元皇后最爱的乐器,若今日之事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对方一定是了解纯元皇后之人。”

而宫中了解纯元皇后的宫妃,只有潜邸老人。

而潜邸老人见过纯元皇后,又和她关系亲近的,除了皇后,便是端妃。

安陵容说到这里,语气微僵,背脊发寒。

“可我并未夺得多少恩宠,背后之人怎会这样在意?”

安灵曦见她想到了这里,就把猜测告诉她,“姐姐别慌,对方既然只是把你的手烫伤,并非完全损毁,便说明还会有下一步,咱们就在这等着,看接下来是谁来接触姐姐,谁就是那动手之人。”

安陵容点头,“你说的有理。”

安灵曦给她上了药,叫人把浸手的水端出去倒了。

可叫了半天,才只有一个宝鹊匆匆从外面赶回来。

看她样子,身上还带着寒气,衣服也被炭弄的脏脏的,是刚从内务府买了炭回来。

安灵曦叫住她,“宝鹊,怎么叫了这大半天,只有你来?其他人呢?”

常在宫中有四个小太监,四个宫女。

眼下,安陵容身边竟然只有一个宝鹊。

除了宝鹃被禁足在耳室抄经外,其他两个宫女,和那些小太监呢?

安陵容眼神也沉了下来。

宝鹊是个单纯没心机的,或许正是因为她笨,连别人收买她做眼线的话都听不懂,她底子才干净。

闻言,老老实实道,“喜鹊和鸳鸯、小墨子、小文子去富察贵人宫里了,小顺子、小平子跟着夏贵人走了,宝鹃姐姐在耳室抄经。”

安陵容有些惊讶,“那这阵子,咱们乐道堂的差事都是你在做?”

安灵曦发现宝鹊红肿的手,拉过来一看,心疼道,“怪不得你手上长这么多冻疮,这瓶创伤药是皇后娘娘宫里赏下来的,小主用完了还有剩的,你拿去用吧,年纪轻轻的,就算伺候小主要用心,你也别把自己的手累坏了。”

宝鹊顿时高兴起来,但还是没敢得意忘形,小心翼翼问道,“小主,这么贵重的东西,真的可以给我吗?”

安陵容含笑点头,“拿去吧,你为我做事,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小主对奴婢真好!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小主的!”

宝鹊激动的拿了药,当场就打开擦了起来。

安灵曦检查过,这药的确没问题,只是治疗冻疮比治疗烫伤的效果更好,才会将它给宝鹊。

安灵曦见宝鹊擦药的动作粗鲁的很,就帮着她擦完药,又另外拿了十两银子替安陵容赏给她,叫她退下后,安灵曦安慰安陵容道,“姐姐别难过,那些不忠之人走了也好,要不然留在身边也是祸害。”

安陵容摇头,温柔道,“我不怪他们,无论是踩低拜高也好,背主求荣也好,他们都只是想活着。”

安灵曦顿了顿,垂眸掩住眼中复杂的情绪,“姐姐就是太善良了。”

因为善良,所以才好利用。

原剧情中,安陵容一开始也是不怎么争宠的,只想与世无争的在这宫里活下去。

但宝鹃一直在她耳边挑唆,加上皇后一直默许华妃和内务府苛待安陵容。

才会导致安陵容为了活下去,不得不依附皇后而活,成为皇后手中的一把刀。

果然,如安灵曦所料,这一日之后,安陵容的苦日子来了。

翌日晨请时,富察贵人向皇后说安陵容与她相克,请求将安陵容搬离延禧宫。

沈眉庄自然听说富察贵人的宫女烫伤安陵容双手,还将她好一顿讥讽的事,原本她就对此事不忿,此刻见富察贵人找茬,更是皱眉道,“富察贵人此言可笑,民间男女婚嫁,尚且要合生辰八字,更遑论在座的各位姐姐妹妹,哪一个不是进宫前就将生辰八字送进宫中请礼部看过的?倘若真有生辰八字是命格晦气,与人犯冲的,安常在又怎会有资格参选?富察贵人这么说,究竟是想排除异己,独占延禧宫,还是质疑礼部玩忽职守?”

富察贵人与沈眉庄家世相当,宠爱相当,原本也不欲与她为敌,见她这时候跟自己对着干,富察贵人也没了好脸色,讥讽道,“沈贵人不怕,不如就将安常在迁去沈贵人的存菊堂,与她比邻而居?”

咸福宫并非沈眉庄一人在住,居住在那的还有敬嫔。

沈眉庄哑然下来。

敬嫔打圆场道,“嫔妾那宫中清冷,巴不得多个人热闹些。”

皇后看她们说的差不多了,开口道,“听闻安常在手被烫伤了,要静养,这时候哪里能胡乱搬宫室?富察贵人觉得晦气,许是深秋寒冷,心情郁结所致,剪秋,你去请章太医来,给富察贵人瞧瞧,进了宫,大家就都是姐妹,富察贵人莫要因为一些误会,就和安常在生了嫌隙才好,众姐妹也是。”

皇后这话说的众人心服口服,纷纷起身行礼,“臣妾等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富察贵人见皇后这么护着安陵容,心里更加恨上了她。

因为乐道堂缺人手用,安灵曦就提议安陵容把宝鹃放出来,安陵容本不欲使用宝鹃,见安灵曦执意用她,便对宝鹃道,“昨儿富察贵人身边有个宫女烫伤了我的手,你去查那个宫女的来历和底细,都见过什么人,查清楚了,往后你就是我身边无可动摇的大宫女。”

虽说大宫女地位低于陪嫁侍女,可那说出去也十分体面,比她现在坐在耳室挨饿受冻的抄经好太多了。

宝鹃欣喜应了下来。


“过来,好好儿给淳常在赔不是。”

安陵容点头,让她给方淳意赔礼。

安灵曦便来到方淳意面前,单膝下蹲行礼道,“奴婢失言,冒犯了淳常在,请淳常在恕罪!”

方淳意立即转吓为喜,挥挥手道,“姐姐起来吧,我年纪小,嬷嬷不让我出来就是因为我总是说错话了,惹别人生气都不知道,我本来也没怪姐姐。”

“是,奴婢多谢淳常在。”

安灵曦乖乖起身,退去安陵容身旁站着。

她这个丫鬟道完歉,身为主子的安陵容也向方淳意解释,道,“之前莞姐姐身边的浣碧姑娘来过,言语中有些埋怨我为何不去碎玉轩探望莞姐姐,灵曦听了,心里生气,和浣碧吵了几句,故而这几天都听不得我房里的人提起莞常在。”

“她方才不是有意出口伤人,所以,还请淳儿不要将这件事往心里去,也不要告诉你莞姐姐,以免伤了和气,好吗?”

方淳意心情彻底好转过来,活泼点头,“玉姐姐放心,嬷嬷说淳儿最是没心没肺,淳儿听姐姐的话,都答应姐姐就是了!”

她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人心里甜甜的。

安陵容莞尔一笑,随即耐心嘱咐道,“只是这香云纱,在后宫中除了太后,也只有皇后和华妃娘娘那里才有,你做成衣裳还好,但做成了鞋子,平日里就不要穿到她们面前去,以免让两位娘娘觉得冒犯。”

银心闻言,看了她一眼,重新垂下眸去。

方淳意似懂非懂,“玉姐姐比我大,我听玉姐姐的。”

安陵容颔首点头,见她鞋子上的花样有几针绣的不好,就叫她脱下来,帮她改了几针。

经过安陵容的妙手修改,方淳意这双香云纱鞋子是更加漂亮精巧了。

方淳意佩服不已,“我寻常最做不会做这些针线了,捏在我手里一点都不听话,可我瞧它们到了玉姐姐手里,却像天兵听令似的,自己就乖乖穿好图样了,玉姐姐,你真厉害!”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看着安陵容道,“玉姐姐,我还有好些衣服,袖口都卷毛了,我能拿来请您补补吗?”

安灵曦道,“淳小主,您身边没有做针线的宫女嬷嬷吗?”

银心解释道,“管小主的嬷嬷的说,小主年纪小,身体一天一长,衣服也是一天一换,不叫奴婢们给小主补衣裳上的磨花卷边。”

安灵曦皱眉,“怎么这样?淳小主年纪再小,那也是宫里正六品的常在,穿污损的衣服出去不是叫人笑话吗?”

方淳意道,“没事儿,灵曦姐姐,我平常也不出去,就待在储秀宫学规矩,嬷嬷说等我规矩学好了,就可以安排我侍寝了,所以我也穿不着那些衣服,就是觉得那些衣服那么好看,要是因为磨花卷边就不要了,不是太可惜了吗?玉姐姐要是想帮淳儿补的话,就教教淳儿怎么补衣裳,好不好?”

安陵容撩起方淳意的袖口看了看,点头应好,随后道,“怪不得你莞姐姐送你香云纱,这衣服外面看着有些旧,里面的料子也早就抽丝,不暖和了。”

方淳意不知有心还是无心,道,“我也不知道莞姐姐是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玉姐姐说是就是吧!”

方淳意又坐了会儿,和安陵容亲近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玉姐姐,那我先回去啦,下回我再来跟玉姐姐学怎么补衣裳!”

安陵容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妹妹闻言,吩咐宝鹃包一份点心给方淳意带回去,又叫她亲自送方淳意出延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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