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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五零:打猎起家,崛起四九城王振华董秋兰

宝珠道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八达岭乡国营粮店,房顶有颗五角星,中间是实木门和玻璃窗。大门两侧贴着对联,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走进店门,正前方是高高的柜台。货架上有粳米,秈米,糙米,小麦,黄豆,高粱等粮食,明码标价。粳米一角四分钱每斤,就是最常见的稻米。“同志你好,我要二百三十斤粳米。”王振华从兜里掏出238斤粮票,抽出八斤准备找人换袜子票,其余放在柜台上。“多,多少?”粮店售货员仔细鉴定粮票,都是真的,便开口道,“同志,你的钱够吗?”王振华掏出32元2角递给她,剩下一块多钱可以给家人们买袜子。“你是工厂采购员?”售货员看看王振华的衣服和草鞋,觉得不是。“售货员同志,这些票来自皮鞋厂。”王振华拿出皮鞋厂开的粮票证明。董家旺拉着外甥走开两步,小声说道,“你买糙米,便...

主角:王振华董秋兰   更新:2025-02-21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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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振华董秋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重生五零:打猎起家,崛起四九城王振华董秋兰》,由网络作家“宝珠道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达岭乡国营粮店,房顶有颗五角星,中间是实木门和玻璃窗。大门两侧贴着对联,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走进店门,正前方是高高的柜台。货架上有粳米,秈米,糙米,小麦,黄豆,高粱等粮食,明码标价。粳米一角四分钱每斤,就是最常见的稻米。“同志你好,我要二百三十斤粳米。”王振华从兜里掏出238斤粮票,抽出八斤准备找人换袜子票,其余放在柜台上。“多,多少?”粮店售货员仔细鉴定粮票,都是真的,便开口道,“同志,你的钱够吗?”王振华掏出32元2角递给她,剩下一块多钱可以给家人们买袜子。“你是工厂采购员?”售货员看看王振华的衣服和草鞋,觉得不是。“售货员同志,这些票来自皮鞋厂。”王振华拿出皮鞋厂开的粮票证明。董家旺拉着外甥走开两步,小声说道,“你买糙米,便...

《结局+番外重生五零:打猎起家,崛起四九城王振华董秋兰》精彩片段

八达岭乡国营粮店,房顶有颗五角星,中间是实木门和玻璃窗。
大门两侧贴着对联,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走进店门,正前方是高高的柜台。
货架上有粳米,秈米,糙米,小麦,黄豆,高粱等粮食,明码标价。
粳米一角四分钱每斤,就是最常见的稻米。
“同志你好,我要二百三十斤粳米。”
王振华从兜里掏出238斤粮票,抽出八斤准备找人换袜子票,其余放在柜台上。
“多,多少?”粮店售货员仔细鉴定粮票,都是真的,便开口道,“同志,你的钱够吗?”
王振华掏出32元2角递给她,剩下一块多钱可以给家人们买袜子。
“你是工厂采购员?”售货员看看王振华的衣服和草鞋,觉得不是。
“售货员同志,这些票来自皮鞋厂。”王振华拿出皮鞋厂开的粮票证明。
董家旺拉着外甥走开两步,小声说道,“你买糙米,便宜,能多吃很久。”
糙米八分钱一斤。
稻谷脱壳后不精细加工,由米糠、胚和胚乳三大部分组成。
“我老娘吃了一辈子糠,我让她吃几天细粮,很合理吧?”王振华笑看大舅。
董家旺一愣,鼻子一酸,重重点头。
王振华拍拍他的肩膀,走到柜台前,“售货员同志,还有问题吗?”
“同志,你买的粳米太多,我去找领导汇报。”
女售货员放下粮票和钞票,转身去后院办公区。
“振华,不要买这么多,你家没有放粮食的地方。”
董家旺又说,“老鼠会偷粮食,你先买五十斤,以后慢慢买。”
“大舅,家里有粮,心里不慌,我有分寸。”王振华说道。
如果明年不是一九五八年,他也不会一次性买这么多。
后世野史记载,现在一斤粮票买一斤粳米,明年只能买四两粳米,三两玉米,三两红薯。
这时,售货员回到柜台,“同志,领导同意大批卖米。”
“谢谢您。”王振华把粮票和钱递给她。
售货员清点完毕,马上让他填写相关收据,安排工作人员称重。
二百三十斤稻米装满两个布袋,爷俩把稻米抬上鸡公车,用破草席盖住。
王振华很开心,迄今为止,已经囤积250斤稻米,还差450斤,就能囤积一年口粮。
时间和金钱,现在缺的还是时间和金钱。
看着车上的四双些皮鞋,有些无语,没想到买袜子还要票。
穿皮鞋不穿袜子,既伤脚又伤鞋。
“振华同志。”有人从后面拍他的肩膀。
王振华下意识回头,笑道,“英杰同志,真巧。”
“并不巧!”韩英杰靠近王振华,从兜里掏出三张袜棉袜票。
“听说厂里奖给你全家鞋,用得着这个吗?”他笑道。
王振华明白了,这位是专程来粮站送票,可能是被那首“大头皮鞋”歌曲折服。
“雪中送炭。”王振华掏出三斤粮票,看看左右,快速塞到他的口袋中。
韩英杰也把棉袜片塞给王振华,“时间紧急,只能买两双大人棉袜,两双儿童棉袜。”
“这就够了,谢谢。”王振华诚心道谢。
“振华,能不能分享一下‘大头皮鞋’的创作过程。”韩英杰小声说道。
果然不出所料,果然是为了歌曲来的。
王振华笑道,“也没什么创作过程,以前看见有人穿皮鞋,突然就有了灵感。”
“可惜!”韩英杰苦笑,伸手跟王振华握手,“振华同志,改天再见。”
两人就此分别,王振华掏出三张棉袜票。
黄纸黑字,延庆县棉袜票,成人棉袜一双或儿童棉袜两双,有效期是整个1957年。
王振华转身走进供销社,买四双黑色棉袜。
爷俩轮着推着鸡公车,一路回到小王村,董家旺担惊受怕整整一路,担心有人抢粮食。
回到家,董家旺卸掉两袋大米,推着鸡公车急匆匆回家。
“娘,大舅刚才穿着新皮鞋。”王振东一脸羡慕。
董秋兰不在意,哆嗦着手解开口袋,看着白花花的大米,胸脯剧烈起伏。
“娘,你先别激动。”王振华赶紧搂着她的肩膀,接下来还有更激动的礼物。
“没大没小。”董秋兰打开他的手,不习惯长子跟他太亲密。
毕竟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
“二百三十斤大米,足够咱家吃四个月,开心吧?”王振华笑道。
“开心。”董秋兰脑瓜子嗡嗡响,“这段日子就像做梦,过去我都不敢想大米长啥样儿。”
弟弟妹妹也看着大米傻笑,想伸手摸,又怕被老娘骂。
“哎呀!”董秋兰突然就急了,“咱家的米缸让我卖了,怎么办?”
老鼠无处不在,这么好的细粮如果被老鼠糟蹋
“振华,你买得太多了。”董秋兰心急如焚,“怎么办?怎么办?”
王振华笑道,“你先别急,长城上有很多缺口,我去撬几块砖头,咱们垒地窖存粮食。”
“哈哈!”王振华自己把自己逗笑。
这是挖长城的墙角,很多村民建炕用的砖头就是挖长城的墙角。
“不行!”董秋兰急忙摆手,“振华,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
“娘,我开玩笑的。”王振华说道,“村外的河里有粘土,我会用粘土烧陶器,包括大水缸。”
“你会烧陶?”董秋兰一愣,又急忙摇头,“不行,私人不能烧制陶器。”
这时候,大舅和舅妈推着鸡公车来到,车上放着一口大缸。
“大姐,振华,快过来帮忙。”舅妈胡桂花说道,“大姐,振华给家旺买了一双皮鞋,他姥爷非让我们把水缸送给你家。”
“皮鞋不是振华买的,是皮鞋厂送给振华的。”董家旺急忙解释,“大姐,振华给皮鞋厂写了歌,皮鞋厂领导送给他五双鞋。”
此言一出,家人们都傻了。
王振华从袋子里拿出四双大头皮鞋,四双新袜子,“娘,咱家的草鞋可以退休了。”
“大姐,咱爸让我把这坛咸菜也给你们。”董家旺搬下一坛咸菜。
王振华挠挠头,这符合姥爷脾气。
老爷子一辈子不占别人的便宜,受人滴水之恩,必然涌泉相报。
“振华,到底咋回事?啥歌曲这么值钱?”董秋兰心惊胆战。
王振华便把卖野猪的经过,写歌的前因后果说出来。
“不行不行,国家的工业复兴重如泰山,咱家不能占工人阶级的便宜。”
董秋兰指着董家旺的皮鞋,“家旺,你把缸拉走,把鞋脱下来,明天给皮鞋厂送过去。”
老娘傻得可爱,王振华顿时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舅和大舅妈面露难色,急忙看向大外甥。
王振华摇摇头,“娘,这是国家和工厂的政策,你不要胡思乱想。”

张村大集,附近的村民在集市上互通有无,大部分是卖红薯和青菜的地摊。
红薯两分钱一斤,王振华兜里的两块钱可以买一百斤。
多买红薯也是大舅的意思。
但他不想吃红薯,这辈子都不想吃。
因为红薯是碱性食物,淀粉含量高,经常吃红薯会烧心、恶心、呕吐。
胃酸倒进喉咙里,能把喉咙烧坏。
他在集市上溜达一圈,只找到一个卖棒子面的老农。
卖的是粗玉米面,颗粒较大,质地松散,口感比细玉米面差很多。
“大叔,大集上没有卖大米和小麦面粉的?”王振华笑着道。
“我还想买大米呢,小伙子别做白日梦,嘿嘿。”老人说道。
王振华挠挠头,想买大米和面粉就是做白日梦吗?
老人道,“只有供销社卖细粮,钱和粮票缺一不可,咱们农村人没粮票。”
王振华仔细想想,明白了他的意思。
农村户口没有粮票,国家只把粮票分配给工人、市民等商品粮户口。
老人吐槽道,“细粮都是农民种的,农民却吃不上,这世道......”
“老爷子,请慎言!”王振华打断他的话,“你的棒子面有多少?多少钱一斤?”
老人道,“不多不少,正好两斤,你给我四毛钱。”
两毛钱一斤,王振华先买一斤,担心剩下的钱不够买是制造火柴炮的材料。
交易完成,他直奔供销社的地摊。
摊位上有火柴,炮仗,报纸,花布,布鞋,袜子等商品。
红色炮仗跟大拇指一般粗,长度十厘米左右。
王振华道,“售货员同志,请问买炮仗、火柴和报纸要票吗?”
女售货员不到二十岁,穿着五五式军装,五官精致。
她说道,“买这些不要票,炮仗两分钱,火柴三分钱两盒,报纸一分钱一张,你要多少?”
王振华盯着炮仗,脑子里快速计算。
片刻,他说道,“我要五十个炮仗,六盒火柴,十一张报纸。”
售货员一愣,急切道,“你买那么多炮仗干啥?现在办喜事不能铺张浪费!”
王振华也是一愣,笑着道,“我要去鞭炮厂上班,想提前研究鞭炮的构造。”
其实是炸鱼要用炸弹,炮仗和火柴是造炸弹的材料。
“哎呀,你要进城当工人?”售货员急忙道,“恭喜同志成为伟大的工人阶级。”
现在全国最牛的职业就是工人阶级,等于未来世界的公务员。
她不再废话,打包五十个红炮仗,六盒火柴,十一张报纸,总共一元两角钱。
“同志,如果我运气好,钓到了大鱼,你们收吗?”王振华问道。
“供销社不收水产品,我们只销售日常百货。”女售货员摇头。
片刻,她又道,“乡里的水产社收鱼,大鱼两毛钱一斤,小鱼一毛钱一斤。”
“谢谢您。”王振华告辞离开,去找那个卖玉米的老农,再买他一斤玉米面。
口袋里就剩四角钱,读取原主的记忆,步行去三里外的孙庄。
一路打听来到老木匠孙老憨家。
汪汪......院子里拴着一条大黄狗,对着王振华狂叫。
一个老人走出堂屋,先训斥大黄狗,再迈步走到王振华跟前。
孙老憨,孙庄的老木匠,祖传木匠手艺,经常给村民做家具和棺材。
“老爷子好,我是小王村的王振华。”王振华笑着打招呼。
“王振华?”孙老憨挠挠头,“这名字有点耳熟,你姥爷是不是董大强?”
“是的,董大强是我姥爷,董家旺是我大舅。”王振华说道。
“那不是外人,你姥爷对我有恩。”孙老憨说道,“孩子,找我有事吗?”
王振华掏出仅剩的四角钱,“老爷子,我想借一些木胶,有核桃那么大就行。”
孙老憨一愣,下意识看看左右,急忙拉着他进屋说话。
堂屋客厅放着铁锯和刨子,墙上挂着一把猎枪。
王振华一眼认出墙上的步枪,国产53式步骑枪,其实就是苏联的莫辛纳甘步枪。
孙老憨轻声询问,“振华,我记得你爹是猎户,你要木工胶水干什么?”
王振华道,“老爷子,前些日子我生病,我娘卖掉家里的猎枪给我治病。”
他指着墙上的步骑枪,追问道:“老爷子,能不能忍痛割爱?”
孙老憨马上摇头,“你的胃口真不小,不过这把枪很贵,你肯定买不起。”
他打开柜子,拿出一瓶木工胶,拧开盖子看看。
孙老憨把瓶子递给王振华,“胶水可以白给你用,你要把胶水瓶子给我送回来。”
“谢谢老爷子,咱们谈谈枪。”王振华把两毛钱放桌子上,不白要他的木工胶。
“谈个锤子。”孙老憨笑了,“这把枪在黑市卖九十块,你买不起,我也不想卖。”
王振华震惊,没想到猎枪这么贵,不过枪这玩意儿,贵一点也正常。
话说到这个地步,没必要继续下去,目前他确实买不起猎枪。
他又跟孙老憨聊几句,离开孙家,黄昏时分回到小王村。
老娘和大舅翘首以盼,第一时间拉着他进屋。
“振华,有没有买到棒子面?”董秋兰小声道。
两斤棒子面用报纸包着,王振华拿出来交给她。
“棒子面!”董秋兰眉开眼笑,紧紧把棒子面抱在怀里。
弟弟妹妹瞪大眼珠,想起玉米粥的美味,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娘,大集上只有两斤棒子面,我都买了。”王振华说道。
董家旺皱起眉头,“孩子,大集上没有卖红薯的吗?”
董秋兰伸手,“剩下的钱给我,我给你存着,明年给你娶媳妇。”
这架势好像老娘骗小孩子的压岁钱。
“娘,就剩这么多钱了。”王振华从兜里掏出两角钱,放在老娘手里。
他打开布袋,露出火柴和炮仗,“我买了造炸弹的材料,我打算炸鱼卖钱。”
空气顿时安静,四双眼睛死死盯着他。
“呜......”董秋兰掩面而泣,抱着棒子面躺在床上,蜷着身子小声哭。
弟弟妹妹赶紧哄她,哄着哄着,把自己也哄哭了。
家里揭不开锅,儿子竟然用钱买没用的炮仗,她岂能不伤心。
“振华,我给你一块钱让你买红薯,你竟然买炮仗?”
董家旺咬牙切齿,沉声道,“好,好啊,我是不是你大舅?”
王振华觉得要坏菜,急忙赔笑,“是,您永远是我大舅。”
“好,娘舅管教外甥,天经地义是吧。”董家旺马上举起了拳头。
王振华一缩脖子,急忙用胳膊护住脑袋。
大舅的巴掌停在空中,他气得面红耳赤,却不忍心教训大病初愈的外甥。
“家旺!”董秋兰急忙跑过来,挡在儿子面前,“孩子都会犯错,你别打。”
董家旺无可奈何,沉声道,“王振华,你说怎么炸鱼,你要是说不出来,我以后就不管你了。”

十块钱出售两斤大豆油,绝对是天价。
但孙强不想卖,澳门的亲戚好不容易寄过来的油,当然要卖高价。
矮子笑道,“天快亮了,咱们收工吧。”
“你先走,我再等等。”孙强忍痛掏出五毛钱,这是矮子的劳务费。
矮子笑呵呵收钱,拍拍屁股走下长城。
孙强继续等有元人,希望有人过来买他的油,希望王振华回来找他。
二十分钟后,他不敢再等,打击投机倒把的人随时来。
“刚才天不亮,那人没有走远。”
孙强抱着猎枪走出烽火台,从缺口处下长城,打算寻找王振华。如果找到人,就低价把油卖给他。
走着走着,天亮了,肚子里一阵尿急。
他解开裤腰带撒尿,小声咒骂,“那孙子哪去了?跑得还真快!”
孙强提上裤子,蹲在树下休息,掏出一包香烟,划根火柴给自己点上。
香烟抽一半,他掏出腰里的大豆油,笑骂道,“奶奶的,东西是好东西,怎么就卖不上价呢?”
孙强把油壶贴脸上,透过油壶看太阳。
他不知道是,头顶的树上藏着一只花豹,也在偷偷地看他。
山林中,王振华没有找到野猪的痕迹,偶遇了一只野兔,一只小松鼠,舍不得开枪。
子弹五毛钱一发,打小东西肯定亏钱。
走到大树旁边,抬头观察树梢,有些猛兽喜欢躲在树上搞偷袭,比如金钱豹。
确定没危险,王振华从布袋里掏出饭盒和鸡蛋。
米饭咸菜,再剥一个煮鸡蛋,凑合着填饱肚子。
忽然,他感觉自己被偷窥,猛地抬起头,前方的草丛中有一只小狐狸。
这是赤狐的幼崽,比狸花猫大不了多少,有些面熟。
“原来是你,你爹娘呢?”王振华笑了,随手把半个鸡蛋扔给它。
这是赤狐宝宝,它的父亲曾经化身带路党帮忙找野猪。
“嘤嘤嘤......”
小狐狸快速用两个前腿刨地,慢慢走几步,继续用前腿刨地。
狗狗们刨地是取悦主人,狐狸也是犬科动物。
“好一个嘤嘤怪,情绪价值拉满。”王振华笑了。
小狐狸慢慢靠近鸡蛋,前腿又刨了几下,一口吞下半个鸡蛋。
王振华想起前世的川藏线上,那条向人类乞食的网红狼。
他微微一笑,分给小狐狸一些大米饭。
砰!
四点钟方向传来枪声,一片飞鸟被枪声惊起,吓得小狐狸哧溜窜进草丛。
砰!
第二道枪声!
王振华一口吞下鸡蛋,把饭盒米饭倒地上,抱着猎枪去四点钟方向。
小狐狸钻出草丛,猛炫两口米饭,跟上王振华的脚步。
片刻后,赤狐爸妈悄悄钻出草丛。
赤狐妈妈埋头干饭,赤狐爸爸看着四点钟方向,接着也埋头干饭。
半个小时后,王振华来到事发地点。
嘤嘤,小狐狸突然窜出去,拨弄大树下的黄色物体。
“好家伙,你怎么跟过来了?”王振华笑着道。
不过小狐狸敢放肆,说明附近没有危险。
他走到黄色物体旁边,竟然是装满黄色液体的塑料瓶。
弯腰捡起来,瓶子上贴着标签,澳甲黄豆油,产地是澳门。
掂量一下,大概有两斤,王振华马上想到黑市黑心卖家,“呵呵,有点意思。”
把油瓶装进布袋里,踩着草丛向前走,脚被硌了一下。
低头看见一个巴掌大小的布袋,弯腰捡起来,掏出五发步枪子弹,一张拾元钞票。
仔细观察四周,确定这里就是枪响的地点。
抬头看树上,有几个折断的小树枝,地上的树叶乱糟糟一片。
“难道是花豹袭击人类?”王振华皱起眉头。
此时此刻,他确定被猛兽袭击的人类,就是黑市里的卖油人。
但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这条山路通往农村,卖油人是城里人,不应该走这条路。
“难道交易不成,他尾随我,想抢走我的十块钱?”王振华冷笑,把捡来的子弹和钱全部装兜里。
猛兽袭击人类,人类爆出装备,就是不知道人还在吗?
他小心勘察四周,很快发现了人类逃跑的痕迹。
现场没衣物和猎枪,黑心人应该还活着。
王振华转身走人,白捡五发子弹,两斤大豆油,十块钱,赢麻了。
......
崎岖的山路上,孙强抱着猎枪逃跑。脸上都是汗,衣服被汗水湿透,整个人狼狈不堪。
“娘的,幸亏老子开枪,幸亏吓跑了金钱豹......”
鬼门关里有一遭,已经把他吓尿。
孙强一口气跑到山脚,钱袋子和油都丢了,鼻子一酸,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边,王振华来到投喂小狐狸的地方。
掏出仅剩的两个煮鸡蛋,剥掉鸡蛋壳喂小狐狸。
“嘤嘤怪,不要跟人类太亲近,很危险。”王振华摸摸它的头,背着猎枪下山。
走几步猛回头,小狐狸就在屁股后面跟着,搞得他哭笑不得。
来到山脚,身后传来成年狐狸的叫声,小狐狸马上钻进灌木丛,顷刻间消失不见。
王振华大步流星回到家,弟弟妹妹坐在米缸旁边。
他们不去地里干活,专职守护粮食。
“大哥,这是啥?”王晓莹不认识字,双手抱着大豆油。
“澳甲牌黄豆油,一升!”王振华暗骂,“一升大豆油最多一斤八两,那个黑商心真黑。”
“黄豆油!大哥万岁!”王晓莹抱着油壶跳舞。
弟弟王振东咧着嘴傻笑。
“弟弟,咱妈是不是在玉米地里?”王振华揉揉他的头。
王振东急忙摇头,“支书家的大公鸡被黄鼠狼偷了,支书媳妇哭了,咱妈去她家了。”
听到这话,王振华的嘴角压不住。
那只准时打鸣的大公鸡,总是扰人清梦,活该被黄大仙偷。
拎着油壶去厨房,让弟弟生火蒸米,拿五毛钱给妹妹,让她去姥爷家买菠菜。
姥爷家的自留地种着菠菜。
自从农业合作化以后,为照顾社员吃菜,每家都有三分自留菜地。
王振华家也有菜地,上次生病时,菜地里的菜都被老妈卖了。
良久后,妹妹王晓莹抱着一捆菠菜回来。
“大哥,姥爷骂我不懂事,不要咱家的钱。”王晓莹一脸委屈。
她从兜里掏出五毛钱,“姥爷还说,想吃菜就去地里摘,再敢给钱就打你。”
“好家伙,咱姥爷咋这么凶?”王振华想起姥爷的腹胀,决定给他送一些油,调理一下的他的身体。
炒菠菜下锅,放的油很大,油香味马上飘出来。
弟弟妹妹趴在锅上用力抽鼻子,贪婪地闻着油味儿。
王振华敲敲他们的头,笑道,“等下给你们解解馋。”
这时,董秋兰急匆匆回家,喊道,“振华,以后千万不要进山打猎。”

一九五七年,七月。
八达岭长城脚下,小王村,王振华家。
低矮的茅草屋,土坯墙上糊着旧报纸,床头贴着人民日报,标题十分醒目。
“首都人民除四害战斗的一大胜利。”
“三天歼灭老鼠四十万只。”
床上的草席有几个破洞,木头做成的窗户格子,窗户纸上也有几个洞。
土坯砖垒成的方桌,上面放着四碗红薯粥。
看着眼前的一切,王振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本是机械电气工程师,正准备和朋友成立汽车厂。
没想到刚辞职,就莫名其妙的穿越,穿越到1957年的华夏。
原主也叫王振华,祖籍中原省,早年为了躲避兵灾,跟随父亲来到小王村。
没想到,父亲安顿好原主之后就病死了。
接着,原主被养父母收养。
养父也在三年前病死,留下一家四口相依为命。
两个月前,家里的粮食不够吃,原主进山打野猪时遭遇山雨,得了一场大病。
为了给原主治病,养母卖掉了家里的粮食、铁锅、猎枪......
值钱的物件、能卖的物件,全部卖掉,已经家徒四壁。
但原主还是没了。
......
“振华,你快吃鸡蛋,快把身子养好。”
面黄肌瘦的妇女把唯一的鸡蛋给王振华。
妇女穿着灰色大襟,就是扣子在身侧的传统衣袍,腹部打着两个补丁。
她就是原主的养母董秋兰。
对面坐着六岁的弟弟,五岁的妹妹,正可怜巴巴地看着鸡蛋。
虽然流口水,他们却不伸手向大哥讨食。
王振华看着这一幕,剥开鸡蛋壳,自己吃一半,剩下的一半递给弟弟。
“振东,晓莹,你们也吃。”
王振东急忙摆手,“我不吃,大哥你自己吃。”
弟弟穿着打满补丁的麻衣,脚上是一双草鞋。
妹妹王晓莹舔舔嘴唇,“大哥,你快点好起来,咱们一起抓老鼠。”
现如今抓老鼠是全家唯一的生计。
1957年全民抓老鼠,除四害运动如火如荼。
抓到老鼠,剪掉尾巴,可以去村委会换钱,一条尾巴换二分钱。
王振华张嘴咬一口红薯干,马上皱起眉头。
咸,硬,苦,涩,实在难以下咽。
但这就是他们仅剩的主食。
而且量也不多,家里只剩半箱红薯干。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必须填饱自己和家人的肚子!”
已经穿越了半个多月,感受着家人对自己的爱护,王振华暗下决心。
前世,他是个孤儿,孑然一身奋斗了一辈子。
虽然有女朋友,但女朋友是冲着钱来的。
从来没有人如此掏心掏肺对他。
吃完饭,董秋兰去玉米田里除草。
弟弟拿着铲子,妹妹拿着剪刀,一起出门去地里抓老鼠。
铲子和剪刀怎么抓老鼠?
刨老鼠洞吗?
不能说完全抓不到,估计抓不到几只。
“按照历史的轨迹,马上就是1958年的人民公社和三年灾荒。”
“还有一年时间。”
“这里离京城很近,我要在一年之内得到京城户口,每个月才会有定量的口粮。”
王振华静下心,仔细思考赚钱的办法。
家里的红薯干最多再坚持三天,必须先解决口粮问题。
他想了又想,愣是想不到赚钱买粮食的办法。
“好嘛,我这个年薪百万的机械工程、电气双硕士,在这边没有用武之地吗?”
王振华吐槽,仔细观察现有的资源。
墙角有一堆木材,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一捆用麻绳捆扎的高粱杆。
门口放着一个木桶,木桶的上下部用铁条箍着。
这时,身后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猛回头,两只大老鼠从纸箱旁边逃跑,钻进墙角的耗子洞。
家里仅剩的红薯干就在纸箱子里。
“你们真是畜生!”王振东盯着老鼠洞。
突然,他眼前一亮。
视线依次扫过纸箱,柴刀,木柴,木桶,箍木桶的铁条,捆高粱杆的麻绳。
工科狗的大脑开始思考,一个捕鼠陷阱的设计图渐渐出现在脑海。
抓老鼠,卖老鼠尾巴,买粮食。
“振华,你又发呆,到底有什么心事?”
董秋兰忧心忡忡,儿子今的状态很不好。
她在地里没心情干活,特意从玉米地里回来。
“娘,我要做陷阱抓老鼠。”
王振华说道,“我要十几个小麦,一些透明胶水,老虎钳子,你能借到吗?”
董秋兰一愣,这些东西怎么抓老鼠?
“赤脚医生家里有胶水,你姥爷家有钳子和小麦,我去借。”
她转身离开家。
只要儿子的思想不滑坡,让她做什么都行。
王振华继续检查屋子,总共发现七个老鼠洞。
挑一根最粗的木材,用柴刀截取一块,切削成巴掌大的长方体。
这是陷阱的配重。
接着,他拎着柴刀走到木桶旁边。
圆形的桶口,老旧的木板,看起来有些年头。
他用柴刀切削桶口,准备切削一个五厘米左右的平面。
这时,弟弟妹妹回到家。
抓老鼠的人太多,他们去晚了,老鼠洞都被别人占据。
兄妹俩蹲在大哥身边,默默看大哥折腾木桶。
半个小时后,董秋兰拿着胶水和老虎钳子回到家。
“振华!”
她急忙抓住儿子的手,“你干啥?咱家就这一个桶!”
“我做抓老鼠的机关,你信我一次。”
王振华从她手里拿走老虎钳,拆掉禁锢木桶的铁条,用力把铁条捋直。
接着,他又拆掉装红薯干的纸箱。
参考桶口的大小,用柴刀把纸箱裁剪成“乒乓球拍”形状。
再用铁条贯穿球拍手柄,这是陷的盖子。
董秋兰又是一阵心疼,好好的纸箱子也被糟蹋了。
但她不制止儿子的胡闹。
自从丈夫去世,长子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全家要靠长子养活。
王振华解开捆高粱杆的麻绳,把配重木块捆绑在球拍下边。
在上边撒上十几个小麦,用力镶嵌在纸箱子里,再用胶水粘住。
再用柴刀在木桶两边开两个凹槽,把陷阱盖子放上去。
盖子覆盖了大半个桶口。
整个陷阱就像跷跷板,利用的是杠杆原理。
桶口上那个五厘米长的平面,就是跷跷板的支点。
王振华切削配重木块,一次又一次给木块瘦身,直到跷跷板在木桶上保持平衡。
伸手轻按跷跷板的头部,尾部轻松翘起来。
这是省力杠杆,力点到支点的距离足够长。
松开手,木块拉着跷跷板保持平衡。
伸手再按尾部,需要更大的力量才能翘起头部。
因为此刻是费力杠杆,力点到支点的距离足够短。
王振华用麻绳和木柴做三角形框架,这是老鼠们通往陷阱的桥。
家人们看呆了,弟弟妹妹瞪大双眼。
“振华,这是抓老鼠的陷阱?”
董秋兰摇摇头,喃喃自语,“你的陷阱能抓到老鼠吗?”

大舅的威胁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直以来,他都在竭尽全力照顾大姐和外甥们。
当娘的舍不得打孩子,当舅舅的要唱白脸,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振华严肃道,“大舅,娘,你们知道的,红薯吃多了会烧心烧喉咙,不能当主粮。”
“所以我要想办法炸鱼,然后去水产社卖鱼,最后再想办法买细粮。”
“大舅啊,我是堂堂男子汉,如果让母亲和幼弟幼妹整天吃红薯,那就是我的无能。”
王振华一口气说完,转身走到墙角,挑一根直径一厘米的高粱杆儿。
他能理解老娘和大舅的心情,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孩子竟然用钱买“没用的”炮仗。
但是,他不想放弃改变命运的机会。
以前的事跟他无关,既然他来了,家里必须顿顿吃细粮。
底面积的直径一厘米,高度20厘米的火柴炮,到底能不能炸鱼?
王振华仔细计算,觉得应该问题不大。
他从老妈的针线筐里拿出缝衣线,把废报纸折叠起来。
在请小妹帮忙,把报纸切割成二十厘米宽的纸条。
董秋兰和董家旺震惊,原来细线可以切割纸张,他们从没见过这种办法。
董家旺挠挠头,仔细看外甥的操作。
报纸切割完,王振华把报纸条包裹在高粱杆上,放桌子上用力擀压,就像擀面条。
他知道,外层的炮壳越紧,爆炸的威力越大。
董秋兰松口气,柔声道,“振华,你告诉娘,你到底想干啥?”
董家旺道,“你不是胡闹的人,炮仗真的能炸鱼吗?”
王振华点点头,一边手卷炮仗,一边给他们科普。
“炮仗在水里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其威力是空气中的六倍。”
“冲击波可以把鱼震晕,震死,让它们漂浮在水面上。”
“然后我跳进坑里去捡鱼,拿到水产社卖钱。”
“小炮仗的威力小,肯定炸不到鱼,所以我想把它们整合起来,做一个大炮仗。”
前世,他和朋友在鱼塘里炸过鱼,那场面非常壮观。
“大舅。”王振华说道,“你去河边找粘土,最好再找一些生石灰,鸡蛋大小就够了。”
家人们全员懵逼,他们不懂什么是冲击波,却能理解炸鱼的底层逻辑。
董秋兰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孩子有想法,还要动手实现想法。”
“家旺,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咱们当长辈的,都要支持孩子实现自己的想法。”
制造炮仗的材料已经买了,钱也花出去了,她只能一条道支持到黑。
王振华手里的动作略微停顿,没想到老妈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大姐,你去河边挖黏土。”董家旺咬咬牙,“村委会有生石灰,我去借一些。”
董秋兰点点头,拿起墙角里的铲子,转身离开家门。
董家旺轻叹一声,大步流星离开大姐家,直接去村委会找生石灰。
王振华松口气,能得到长辈的支持,是非常值得开心的事情。
弟弟妹妹一左一右坐在大哥身边。
王振东的兴趣越来越浓,手也越来越痒,“大哥,让我卷卷呗。”
“卷个屁。”王振华摇头,“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必须亲自操刀。”
炮仗的壳越卷越厚,厚度渐渐达到零点五厘米。
“差不多了。”王振华先用木工胶水封边,再用透明胶带缠绕,炮壳制作完毕。
老娘和大舅先后回家,大舅从家里拿来一个瓷碗,生石灰加水变成熟石灰。
再混合黏土和水,做成用来砌墙的石灰泥。
王振华用力抽动炮仗里的高粱杆,在炮仗底部留下1厘米高的空心。
他用石灰泥填补空间,用力压紧石灰泥,慢慢抽出高粱杆。
熟石灰和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发生化学反应,生成坚固的碳酸钙。
“大舅,娘,咱们把这些小炮仗剥开。”
王振华把一张报纸放在桌子上,笑着道,“咱们把炮仗里的火药放在纸上。”
众人不再废话,齐下手剥那些炮仗。
炮仗外面是一层红纸,里面也是废报纸,剥开废报纸就是火药。
众人小心翼翼把火药倒在报纸上,火药越来越多,封口的石灰泥也凝固了。
王振华填充火药,找个细一些的高粱杆,每填充一部分火药,就用高粱杆压实。
“大舅,火药够了,不要再剥了。”王振华说道。
桌子上还有二十个小炮仗,现在的炮仗很实在,装药量很足。
他用石灰泥填空炮口,再从火柴盒里拿出两根火柴,在石灰泥中间扎个孔。
董家旺看见外甥把拆下来的引线全部收起来,急忙道,“振华,你怎么不插引线?”
王振华微微一笑,“炮仗要在水里爆炸,不能用这种引线。”
他从兜里掏出六盒火柴,说道,“我要用火柴头做引信,咱们把火柴头刮下来。”
听到这话,家人们目瞪口呆,四双眼睛直盯着他。
“振华,火柴头能在水里能点火吗?”董家旺急忙问道。
“当然能,水里面有氧气,完全可以支持红磷燃烧。”王振华笑着道。
家人们继续懵逼,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氧气,什么是红磷。
不过,他们还是懂底层逻辑。
火柴头引燃火药,炮仗在水里爆炸,然后炸晕坑里的鱼。
“家旺,咱们动手吧。”董秋兰说道。
接下来,他们用砍菜刀、剪刀、木片等工具,小心翼翼把火柴头刮下来。
折腾了很久,消耗了三盒火柴,董秋兰心疼得眼皮直跳。
董家旺也很心疼,三盒火柴可以用一两个月。
王振华用擀面杖把火柴头粉碎,加入木工胶水和清水,用力搅拌混合,做成有粘性的红磷泥。
再用红磷泥填充炮仗头部的小孔,用力挤压,让红磷和火药充分结合。
最后,他又在炮仗的头部,做一个半球形的火柴头。
长二十厘米,直径二厘米的大号火柴炮制作完毕。
董家旺小声问,“振华,咱们啥时候炸鱼,需要我帮什么忙?”
王振华仔细想想,轻声道,“爆炸声音很大,所以咱们要等没人的时候。”
“大舅,等全体村民去村委会开会,咱们再悄悄炸鱼。”
“不过咱们也别闲着,你不是会编草席嘛,帮我编一个装鱼的麻绳网兜。”
王振华把大火柴炮放在窗台上,现在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做第二个炸弹。
“行,我知道了。”董家旺说道,“大姐,我做网兜,咱们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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