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拍。
卓厉野卸掉了全身的力气，靠在她的肩膀上，头往她的脖颈间移，虚弱的开口：“我难受。”
许一言捏捏他的后颈：“我在呢。”
许一言刚来的时候，卓厉野才刚开始打点滴。
看这样子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许一言就给沈心棠打了电话，顺便和卓厉野的助理也说了一声。
卓厉野原本闭着眼睛，靠在许一言肩膀上，听见许一言在打电话就把头抬起来了，许一言感受到了他的动作。
她抬手摸摸卓厉野的额头，还好，现在已经不烧了。
“怎么样？
好点没？”
“没有，还是难受那你再靠会儿”许一言摸摸他的头，示意他靠到自己肩膀上。
卓厉野生病的时候，就会变得格外粘人，就像一条有分离焦虑的小狗，软乎乎的，想让人欺负他。
“你怎么这么粘人啊？”
“你嫌弃我了？”
卓厉野把头往许一言颈窝靠了靠，双手抱住许一言的一只手臂。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不在的这三年，你生病了又粘着谁？”
“你不相信我？”
“我这不是心里没底吗？
阿野这么优秀，身边应该不缺女孩子吧？”
“你这是心里没底的语气吗？
你这分明就是胜券在握的语气，你明明就知道我已经死死的被你拿捏住了。”
“那你这是承认了？
你被我拿捏了？”
卓厉野小声嘀咕“我又没有否认过。”
虽然声音有点小，可是许一言还是听到了，她摸摸卓厉野的头，表示开心。
许一言的左手圈住卓厉野的手腕，右手轻轻摩挲，这个动作让卓厉野红了眼。
之前每次卓厉野生病或者难过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做，就好像在告诉卓厉野，不要害怕，不要担心，她一一直在。
卓厉野的声音也已经染上了哭腔“许一言，你每次都这样。”
许一言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我那样？”
“你每次总会用一些举动让我心软，可是当我心软的时候，你就会离开我，每次都是阿野，我当时离开是因为我……停，我不想听你说这个。”
“……阿野，对不起。”
“哼，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你又不会改。”
“这次不会了，真的。”
“我就再相信你最后一次。
你要是再骗我，我就……你就怎样？”
“我就把你关起来。”
“好啊，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