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很大的错事。
“她就是这样,不怪你。”
他说着扶起了季尧。
“谢少爷宽恕。”
裴浔礼忽而看着季尧嘱咐着:“我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
你从今天起,就暗中盯着苏伊禾,别让她做什么害裴家的事。
更别让她再去打扰钟小姐。”
后面一句,裴浔礼说得很重。
季尧迟疑了一会儿,才问着:“少爷,苏小姐现在毕竟是您名义上的夫人,要是…要是她遇到了危险,我要帮吗?”
“不用。”
裴浔礼没有思考直接回道。
“她的生死不重要。
只要她不做不出格的事儿就不用管。”
“还有,你过几天就来老地方跟我汇报她的情况。”
“是”季尧作揖回着。
——“小姐,要戴哪个簪子?”
帘月拿着几个簪子问着。
苏伊禾看着那些繁杂的簪子,从中选了个最素的。
衣服并不多,但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式,厚重又麻烦,让人不好动作。
苏伊禾拿起笔,画了一套轻便的服饰,让帘月一会儿去裴家的裁衣铺子做两套。
“小姐,您画得真好看。”
帘月看着图不禁感叹了一下。
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她马上就闭上了嘴。
“不用拘束,我不会随意罚人。”
苏伊禾抬眼,看着眼前这似乎比她还小一点的女孩,温柔地说着。
“画得出是因为我练过一段时间。”
毕竟她以前什么工作都干过。
那时兼职干了一段时间服装设计师,还小赚了一笔。
“明白了,小姐。”
“等新衣服做好了,你不嫌就从这里挑一套你喜欢的衣服拿走,我不喜欢那些了。”
苏伊禾拿了一副轻巧的耳坠戴着。
没等帘月回答,她又继续着:“帘月,带路,我该去请安了。”
裴府现在没有没有主母。
当年,裴府主母在生裴浔礼时难产而亡,裴家主也没再娶。
所以,裴家现只有家主。
“父亲,请喝茶。”
苏伊禾恭敬的朝座上的裴家主敬着茶。
“裴浔礼怎么没来?”
裴家主皱眉问着。
他就只是坐在那,就让人感到压力很大,现在他明显不满。
“他说铺子那边出了点事,一早就去了。”
“是吗?”
其实裴家主知道,自己的儿子从来不会过问家里铺子的事。
但他还是看着苏伊禾确认着。
座下,苏伊禾穿着得体。
虽配饰简单,但与整体着装风格相得益彰,完美地